没过多久窗外又传来了交谈声,益秋刚刚还在发呆,猛地听见声音还来不及去辨别的时候那人声便停止了,紧接着就是一阵远去的脚步声。
“江南哥哥,江南哥哥。”益秋试探性地叫道。
回答她的只是一阵窗户上忙乱的铃铛声。她又试着去细听江南离去的声响,瞬间就震惊了。
我的天,瘦春要干什么,勾搭完那位虎背熊腰的大兄弟后还不过瘾,竟然把江南哥哥也拉走了!
丧尽天良啊丧尽天良,没人性啊没人性!
江南哥哥你一定要坚持住,小秋马上就来救你了,你一定要撑住,等我!
于是,益秋立刻从床上跳起来飞速地将衣服穿戴好,踢踏着鞋子就溜出门了。
此时不溜,更待何时?对不起了江南,只能企求你的贞操依旧完好无损,我要是回来肯定来救你。
益秋凭着记忆往来时的路走,幸亏自己不是路痴,还能依靠极好的目力和听觉来判断方位和不时从四周经过的玄玉门子弟。按理说益秋只需留心江南等人,但是没办法她这次跑路心虚得很,感觉到一点风吹草动便会战战兢兢。
益秋站在层层叠叠的青石板顶端,长呼了一口气,只要一路向下便能离开玄玉门了。她估量了一会儿,上次坐马车一路平缓不过几个时辰便从有间客栈来到玄玉门。益秋望了望太阳偏移的方向,现在正是午时刚过若是自己片刻不停歇的一路前行,估摸着明日就能到客栈了。
她给自己鼓了鼓气,却顿时觉得有些头晕。抬手扶了扶额头,揉了揉太阳穴。现在身上戴有白玉,理应疼痛减轻许多。所以益秋不疑有他,只是觉得自己或许是因为这段时间以来一直躺在床上缺乏运动所以乍得走了这么久的路有些累了。
看来趁精神好得抓紧点走了。
益秋沿着层层叠叠的青石板一路向下,不知为什么越发吃力。等望见雕龙舞凤的“玄玉门”那窜入云霄的牌匾时,益秋简直累的头晕地像是自转了百十来个周圈。她顺势靠在玉石般地大门旁,又喘了几口气。
也不知她剧的现象。也幸好胸前的白玉紧贴着皮肤传来一阵又一阵安抚的温暖,不然自己情况将会更加严重。
益秋离开了玄玉门便一路下山,有间客栈应该就在山脚不远处。益秋思量着,却不知何时身后跟着一个人。等益秋察觉到时便已经有匕首冰凉的刀锋抵住自己的脖子。那刀柄锋利,即使是在日头正盛之时也能泛着冰凉的惨白厉光,刺入益秋的双目。
益秋疾呼求饶,“好汉饶命,你要什么我都给的,求求你别杀我。”
惊慌之下一切行为出于本能反应是言语无法解释的,所以当益秋知道自己下意识的是完全不反抗后简直想咬断自己的脖子。
她深深地唾弃自己,太没骨气了!
而对方听见益秋的话之后握着匕首的手顿了顿,当益秋以为自己的话成功的说动了对方准备再说些什么后,对方猛地出声大笑。
“原来又是你这个小丫头片子,上回在客栈便是被你害的够惨。我当时就想你那天晚上我直接一刀解决了你该多好,就不会有后面这些狗屁的事情。不过现在遇上了便也正好,择日不如撞日,就让我送你上西天吧。”
益秋听着背后男子咬牙切齿,巴不得自己就是他嘴里那颗被自己咬碎的牙,粉身碎骨各种蹂躏都无法解气罢休的语气,心里颤了颤。
她虽是心颤了颤,但是身子却是完全不敢乱动的,因为她脑海里的最后一根清醒的神经告诉她要是自己敢乱动,那冰冷锋利的刀尖便会瞬间划破自己的脖子。
她还不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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