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秋在出发前特地问了一下去大泽山的行程大概需要几天,祭祀大典加上来回的路途,还有一些突发状况需要花掉的时间。益秋掰了掰手指,细细的算起来。
心下一动,自己虽然不久前刚吃过解药,但是距离下一次也不过二十多天,但是这次祭祀大典少说也得二十日啊,若中途发生了什么事耽误了。
不对不对,跟着丞相大人肯定不会有什么事的。
益秋一边想着一边抚着自己雏鸦色长发。头发比起初穿来时长长了不少,不仅如此比起原先还要更加乌黑光亮。益秋尽量的不去想一些烦心的事,只是看着自己的发梢,想到最近自己好像也没吃什么大补的东西,整天的素也能把头发养的这么好?
想自己二十一世纪的时候天天的黑芝麻也没见自己枯黄的头发有什么变化。
当益秋到相府门口的时候,发觉丞相大人竟然已经在那里了,益秋紧忙的走上前举止有礼的施了一礼,江南在后头看的直点头,也不枉自己整天的在她耳边念叨,这样出门也不会给咱们大人丢人了。
杜御申低头见那梳着髻的小姑娘头顶上的旋儿正直直的朝着自己,上面还有毛绒绒的新长出的小头发,煞是可爱。
他轻应了一声便抬步往马车走去,益秋立马跟上很是自然熟练的往马车上爬。江南在相府门口眼红的直挠墙,心道:这丫头对大人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现在又有那么多时间和大人单独相处,真是太危险了。我家大人的名节不保啊!
益秋兴高采烈的上了马车,马车的帷幔一盖下,顿时四周的空间狭窄了。益秋悄悄的瞥了一眼丞相大人,抬头看了看马车顶篷处,她顿时你觉得整个人都不太好了。
她还没有和丞相大人单独的在这么逼仄的空间呆过呢。
她有点紧张,莫名的不知道将手放在那里。益秋环顾了四周发觉丞相府的马车好像也没什么看头,风格还是那个调子,用的是镂空紫檀,样式简单没有多余的装饰。只是马车中间有个茶几。
嗯?益秋定睛看了看,这个小茶壶好像很值钱的样子。益秋没有注意到茶壶的设计与用料,眼睛只是单单地看着茶柄处用来修饰的细细的几片金饰。她暗自琢磨什么时候成丞相大人不注意把这个金子抠下来。
可别怪益秋见识短浅,她现在可是缺钱得紧啊,只是她天生只识得金银,知道它们很值钱,哪里知道丞相府竟然没有这类物什,都是一些自己瞧不出材质的东西,或者是御赐的东西。这些啊要么是不知道能不能卖出好价钱的,要么就是对它动了歹念都有可能要掉脑袋的。
益秋搓了搓自己的手臂,眼神却是更加的炙烈。
正在此时马车已经走了一会了,听见外头有许多车辙声,还有人议论声。益秋瞧了一眼丞相大人,发现对方竟然在闭目养神,于是小心翼翼的挪动着屁股掀开帘子。
她向外望去。
这一望可糟糕,益秋的视线直接对上了那张邪邪笑意的脸,像是早就在那里等她自己找上门来,瞧见她白了一张脸将惶失措的放下帘子后笑意更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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