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完这话,她才算松了口气,道:“多些夫君!”
她一说完,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溜之大吉。他看着她一路小跑的背影,道:“还真是个小妖精,这么撩人,今晚定然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你!”
当天夜里,龙敢做的自然和白天说的一样,好好折腾她了一番。第二天龙敢上朝时就提了这事,和意料中的一样,有些许人反对,龙敢不以为然,道:“朕只是通知你们,并非征求你们的意见,还有博烈大人也和朕一起出发吧!”
龙敢这决定一出,又有不少人编排聆玉,她也懒得理这些流言蜚语,她要整天在意这些外人的话,她是不是得被逼到发疯。她知道龙敢让博烈同他们一同前去时,缠着龙敢去博烈府上一趟。龙敢随说日理万机,可拧不过她,抽了点时间,陪她去了。
聆玉和龙敢此番去博烈府上,是乔装打扮去的,而且博烈出席皇家活动从来没有带过他的夫人,他们一到博烈府上,龙敢就和博烈钻进了书房,聆玉在几个丫鬟的带领下,去了小桥住的院子里。龙敢和聆玉来这里之前,没有告诉任何人,小桥自然是没有想到聆玉会来看她,一见到她,激动得眼泪都出来了,跑上去抱住她,道:“公主!”
“小桥,你这个没有良心的丫头,这半年来,你都没有进宫来看过本宫一眼,枉费本宫白疼你十几年了!”聆玉抱着小桥抱怨道。
“都是小桥的错,公主就好好责罚小桥吧!”
“本宫得先查清楚,到底是博烈大人占有欲太强,舍不得让你出门,还是你没心没肺,一点都不挂念本宫,才好做做决定!”
聆玉刚说完,还没等小桥接话,一个尖酸刻薄的声音就传了过来:“我说你这小贱蹄子,还真是不知死活,自己出身卑微,勾引博烈大人,整日缠着博烈大人,可自己是光打鸣,不下蛋的母鸡,还拉过来一个下贱的康元汉女,你是不想在这府里呆下去了吗?”
听到这个声音,聆玉才算知道为何小桥大半年都没有进宫去看她,感情是博烈的正室很是嚣张跋扈,处处欺压小桥,博烈又是个性子极好的人,只要这正室不做的过格,博烈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所以造成了这局面。
聆玉转头过去一看,这声音的主人和声音一样,尖酸刻薄,道:“夫人,你是没读过书,不知道好好说话么?怎么就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呢?”
博烈的正室乃大户人家出身,和博烈门当户对,哪里被人这么数落过,扬起手就往聆玉脸上打,聆玉以前在康城,和梁柔母女斗得你死我活的,这种把戏见的多了,一把抓住这个女人的手腕,另一只手狠狠在她脸上打了一个耳光,道:“本宫岂是你随意编排的?”
“你!把她给本夫人拿下!”正室气急败坏道。
半年前,聆玉把小桥许配给博烈,小桥楚楚动人,又体贴人意,深得博烈的喜爱,这半年来,博烈从没踏入她房间一步过,本就十分怨恨小桥了,没想到宫里那位皇后娘娘又给博烈送来一个康元汉女,而且还是一个这么美的女人,比已经死去的赫拉第一美人虚布兰朵还要美上几分的女人过来,身为正室,她自然不会放过她!
聆玉心思细腻,眼睛又尖得很,瞧见那女人身后跟的丫鬟手里端着一碗药,道:“你端的什么?”
几个丫鬟本想上前抓着聆玉,可被聆玉带的几个宫女给挡住了,博烈的正室这才意识聆玉身份可能和小桥不一样,有些心虚,道:“这是不身子的药而已。”
聆玉是聪明人,怎么会不知道这女人说的是假话,把从那丫鬟端着的托盘上,把药拿起来,闻了闻,道:“既然是补身子的药,夫人是正室,身份比小桥这侍妾高出不少,还是把这么好的药给自己喝吧!”
“这是妾身给妹妹补身子的药,妾身怎么可以享用呢?”
这女人看来还是有点聪明的,懂得婉拒她,道:“本宫乃赫拉的皇后,皇上有多宠着本宫,只要是后宫的事,女人的事,通通都让本宫管,本宫让你喝,你就喝!”
博烈的夫人是知道聆玉的,都说聆玉貌美无双,她今日一见,怎么觉得聆玉这狠劲才是无双的呢?她刚才有眼不识泰山,骂了聆玉下贱的康元汉女,若是给她宠妻无度的皇上听到,她可不是简简单单喝一碗避子汤就了事的,接过聆玉手里的药,一饮而尽。
聆玉见这女人把避子汤喝得一滴不剩,才算了解了气,道:“夫人,以后这下贱的康元汉女,可不能再随意说了,好歹本宫也是堂堂的赫拉皇后,长乐国的长公主和康元的嫡亲公主,这三个身份哪一个,都比夫人的身份要尊贵吧?”
“妾身知错,多些皇后娘娘开恩!”这女人跪下道。
聆玉蹲了下来,将这女人的头抬了起来,道:“夫人,小桥跟在本宫身边十几年,本宫从来没把她当作下人,而是当作亲姐姐,就连半年前小桥嫁到博烈大人府上,这嫁妆,本宫也是按康元嫡出小姐的份额给的,希望夫人以后能把小桥当作妹妹一样对待,毕竟本宫也是要在赫拉和皇上过一辈子的!”
她先是告诉这女人,小桥在她心里很重要,再提醒这女人,她是赫拉皇后,是要老死在里博烈府上不远的赫拉皇宫里的。这女人不傻,自然知道这是什么意思,战战栗栗,道:“妾身从即日起,定会按照皇后娘娘说的去做,把小桥当作亲妹妹看待!”
“夫人还真是懂事,以后若是本宫知道夫人待小桥姐姐不好,本宫定要夫人把避子汤当成水来喝!若是没什么事了,就请夫人先回房吧,本宫还要在小桥姐姐房里,和小桥姐姐叙叙旧。”
“是是是!妾身现在立马就走!”这女人说完,就夹着尾巴溜走了。
“小桥姐姐,以后这女人要再敢欺负你,你就告诉本宫,本宫定按刚才说的那样做!”
“公主,其实夫人只是太爱博烈大人了而已,毕竟小桥一嫁入府里,就从夫人那里抢走了博烈大人,夫人对小桥但也没做太过格的事情。”
小桥自小善解人意,可小桥这丫头对这女人未免也太过体贴了吧?道:“本宫不管,不管是谁都不能欺负本宫的人!”
“夫人虽说会时常问候小桥,可也没有太过为难小桥,再说了,博烈大人对小桥也是疼爱有加,公主,你就别生气了!”
她当初也是见小桥一见到博烈就十分开心,她是过来人,所以猜到小桥心属博烈,又问了龙敢博烈府上的事,也知道博烈只有一个妻子,没有侍妾,才舍得将小桥许给博烈的,可到了现在,见小桥处处受人欺压,嫁入府里半年多没有子嗣,却有着心疼了,道:“本宫当时把你许给博烈大人,也不知道是对,还是错?”
“公主,当然是对的了,博烈大人那么疼爱小桥,小桥在这里也很开心呢!”
“那你大半年没有子嗣,想必也是那个女人时常给你喝避子汤的缘故吧?”
“没,没有,是小桥自己不争气,公主就别怪夫人了!”
“本宫去年好不容易怀上皇上的孩子,被梁星月,虚布兰朵和木香这三个女人害得小产,现在身子落下毛病,这辈子,估计都没有机会再做母亲了,你又被博烈的正室时常喂避子汤,大半年肚子没有动静,你都不知道你皇宫里是怎么传的,都说康元女子不孕,还说什么,这母鸡光会打鸣,不会下蛋!”
聆玉说完,就拉着小桥往外头走,小桥急得问道:“公主,你这是拉着小桥去哪里呀?”
“去博烈大人的书房,带你去找你男人,我也要找我男人,把这事说清楚!”
小桥知道聆玉因为小产,再加上难以受孕,对孩子的事很敏感,尤其是三个元凶里,还有一个她视为亲姐姐的木香,换做谁都难以接受,道:“皇上和博烈大人在书房里,想必是有要事相商,我们两个女流之辈贸然闯进去,恐怕不太好吧?”
聆玉知道龙敢继位后的这段日子,很是劳累,想必来了博烈府上,也不会和博烈商谈什么家国大事,最多也就是坐着喝茶闲谈,道:“他们最多喝茶下棋聊天,说不定还有好几个身姿曼妙的女子在那里载歌载舞呢!”
聆玉说完这话,小桥吓了一跳,博烈大人好似不好这口呀?再说了,皇上虽说以前风流,送上门来的美女,都是来者不拒,可她在赫拉皇宫的那一年时间,皇上何曾放眼看过聆玉之外的哪个女人?道:“公主,你是不是想多了?”
“小桥,你想不想以后在博烈大人府里的日子好过了?如果不想,就不要跟着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