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安阳相信,安阳的聪明才智绝对比太子殿下说的那些外在的东西好多了!”
龙敢听了邪魅一笑,把她按在身下,道:“那本太子就再多收一样。”
他说完就对她动起了手,这次他和以往不同,硬要从后面来,把她折腾得苦不堪言,可他却还是不解气,因为她从头到尾,都没有向他求饶过。不知为何,他们之间已经不再是以前那样浓情蜜意了,他要她,更多的不是因为他爱她,而是发泄自己的气。
这一夜过后,龙敢还特意宣扬聆玉昨夜把他伺候得很好,饶恕了她之前顶撞他的罪过,把她从冷宫接了出来。聆玉一恢复自由之身,便让人备了一碗绝育的汤药,就带着人去了木香的房里。
木香见聆玉劳师动众的过来,心里有些慌,跪下来行礼,道:“妾身见过太子妃娘娘!”
“木香美人,本宫听说你是,身子不适,特意让人熬了药,过来给你补补身子!”
“不要,我没病,我不喝!”
“木香美人这是怕本宫和你当初希望,给你下毒么?”
“没有!妾身没有给娘娘下过毒!”
“在本宫怀孕时,给本宫的安神香里加麝香,还不算下毒么?你放心,这只是喝了让你不好怀孕的药,喝不死你的!”
“无凭无证,娘娘莫要给污蔑妾身!”
“你说本宫污蔑你,可太子殿下他信了,让本宫以牙还牙,给木香美人送来这碗汤呢!”
木香的贴身丫鬟一看到聆玉过来,就去通知龙敢过来了,她相信,她只要拖住聆玉,她就能不喝这汤药!聆玉自然是知道木香心思的,即使等来了龙敢,木香真就坚信龙敢会帮着她吗?道:“本宫知道你在等太子殿下,既然这样,那本宫陪你等!来人,把药拿去厨房,小火煨着,等太子殿下来了,再拿过来。”
聆玉说完就坐了下来,她一直没让木香起身,木香也只能跪着,这一跪就将近两刻钟,腿都快没知觉了,龙敢才慢悠悠地过来。见到这阵势,没让木香起来,反而也坐了下来,质问道:“澹台聆玉,你这是做什么?”
“昨个夜里,太子殿下不是说让臣妾自己找杀害咱们孩子的凶手吗?臣妾怀孕那段时间,整个寝殿就臣妾和木香美人,臣妾的安神香出了问题,不是木香美人的杰作,还是臣妾自己的做的么?今个过来,只是给臣妾和太子殿下那可怜的孩子讨个说法而已。”
“太子殿下,太子妃今日本就是特意来妾身房里找茬,那安神香的事和妾身真的没有一点关系!”木香楚楚可怜道。
见木香在此装无辜,聆玉红了眼,往龙敢怀里扑,低声在他耳边道:“今夜我在上面。”
龙敢自然知道聆玉这是什么意思,他本来也是想帮她的,谁知道她居然比他还急,还说了这让他推脱不了的话,道:“身为医女,即使不是你放的麝香,没有发觉异样,那也是你的错,这事就听太子妃的吧!”
木香听了,面如死灰,道:“求太子殿下开恩!”
即使木香再怎么哭诉,龙敢也不为所动,道:“太子妃办完事到本太子寝殿来一下。”
龙敢说完也不愿再留在这里,看着木香哭哭啼啼的,他心里烦得很。聆玉命人给木香灌了药以后,道:“木香,从此以后我们再不相欠!”
“澹台聆玉,你为什么这么狠心对我?”
“我狠心?木香,你扪心自问,自从本宫五岁那年入宫以后,何时亏待过你?我为主,你为仆,我不曾打骂过你一次。御膳房的美食时常与你们一起分享,私下里爱喊你木香姐姐,我曾问过有没有喜欢的人,我连嫁妆备好了,只等你开口了。十二年了,我做的哪一件事,有亏待过你?”
“明明是三年前一起遇到太子殿下的,可他心里却偏偏只有你,三年前,他视你如珍宝,你却视他如草芥,我一直爱太子殿下,你却视而不见,我不是想跟着你来赫拉,我是想见到太子殿下,才陪着你过来的!我深爱太子殿下,可你偏偏要把我从他身边赶走,还要日日在面前和太子殿下浓情蜜意,我就不恨吗?虚布兰朵说她能帮我留在太子殿下身边,她做到了,而你呢?总以为太子殿下是你自己的,日日霸着他,虚布兰朵能帮我,你却不愿意,是你自己爱逼着我对你下手的!”
明明是她鬼迷心窍,勾结虚布兰朵和梁星月,还得要反咬她一口,她一巴掌打在木香脸上,毫不留情,道:“你想做龙敢的女人,你为何不跟我说?非要勾结那些女人来对付,搭上我孩子的性命和红尘姐姐的性命,你不觉得代价太大了吗?”
“红尘姐姐?你骗人红尘姐姐三年前,就已经死了!”
“骗你有什么好处吗?能让你这狼心狗肺之人良心不安吗?对于你,我就当以前养了只狗,不小心被它咬了一口,以后我绝对不会再对你留情!”聆玉说完便走了。
聆玉从木香房里出来后,见他悠闲地坐在那里,开门见山,问道:“太子殿下叫臣妾来有何事?”
“本太子记得你刚才说过你要在上面,特意让你来履行承诺。”
她听了他这番话,脸上立马变了色,道:“太子殿下莫要说笑,现在青天大白日,说这话,未免也太羞耻了?”
“难道爱妃你忘了,去年春天在皇家围场发生的事了?”
这么让人面红耳赤的事情,他非要此时提,还让她无从推脱他刚才提的事,都说最毒妇人心,她倒是觉得无毒不丈夫。道:“这种事情,还真是难以启齿,太子殿下还是忘了吧!”
“第一次在阳光下看见爱妃曼妙的身子,还泛着绯红,本太子永生难忘呢,所以现在还想再看看呢!”
她听了这话,立马掉头就走,他立马拦住她的去路,顺势把她抱到怀里,这个女人还真是过分,大白天的,钻进他怀里,说那令他遐想的话,挑起他身体里的火,此时还想一走了之,还真是够过分的,道:“本太子的火已经被爱妃点起来了,本太子自然是要爱妃亲自来灭火的!”
他说完就吻了下来,她想起昨晚,他们做那事不但动静大,还折腾到半夜,他现在又要她,道:“太子殿下,这事是否可以等到晚上再做,臣妾还有事情要和太子殿下说。”
“点过了就要灭火,什么事都得等这事以后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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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完就抱着她上了床,她现在深知他不会放过她,便依了他,可他仍不满意,非要她履行今天说的,她拗不过她,也只能在上面。
一番酣畅淋漓之后,他抱着她,问道:“爱妃,你刚才想和本太子说什么事?”
她刚才被他折腾得什么事都记不清了,没想他还记得这事,道:“关于怎么削弱赫拉大家族实力的事情。”
“这么快就有眉目了,本太子还真是慧眼识珠,娶了爱妃这么中看,中睡还中用的妻子。”
他这是在夸她,还是损她?道:“太子殿下夸臣妾的方式还真是特别!”
“本太子说的是实话,放眼四国,没有几个女人的容貌能与你媲美,这是中看。天生一副媚骨,肤若凝脂,任本太子要你多少次都不腻,这是中睡。再说了这天下能有几个女人能这么自信,说能解决大家族掌权之事,所以这是中用。”
“臣妾的提议还没说给太子殿下听了,太子殿下怎么知道这方法能奏效?”
“本太子相信爱妃,爱妃快说说你的看法。”
“大家族掌权,实际上大家族的权力,全部都集中在宗家手里,而分家只是摆设,只是空壳子,若是把宗家的全力分散到分家,大家族掌权的问题就迎刃而解了。”
“宗家的权力分到分家,大家族的实力不还是一样吗?”
“大家族之间的矛盾很多,也很复杂,太子殿下可以大家族宗家和分家的矛盾,甚至各大家族之间的矛盾,让他们自己提出分散宗家或最大家族权力的提议。”
“都说最毒妇人心,爱妃还真是没让本太子失望呀!”
“太子殿下谬赞了!太子殿下在臣妾眼里才是无毒不丈夫!”
“此话怎讲?”
“太子殿下知道害死我们孩子的人是虚布兰朵和木香,不想脏了手,便把臣妾当剑使,而虚布兰朵又是虚布家嫡女,太子殿下现在也不能随意动她,便把主意打到臣妾这里,臣妾还绞尽脑汁帮太子殿下。”
“我是太子,你是太子妃,你可知道唇亡齿寒的道理?”
“这才是太子殿下的高明之处!”
“玉儿,我们再要一个孩子,好不好?”
“太子殿下是知道妾身的身体状况的,上次流产之后,再要孩子就更难了,太子殿下要想生孩子,要么找虚布兰朵,要么再充实后宫吧!”
她就这么推脱他了?他是因为爱她,才想和她一起生孩子。她嫁过来这一年多的日子,以前夫妻同心,琴瑟和鸣,举案齐眉额的日子,是他一生中最难忘的时光,她难道都忘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