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杀了丰草以后,收起了匕首,道:“你们早上谋害本宫的时候,就应该确认本宫是否已经死了,再把本宫埋了。我澹台聆玉不是软柿子,任你们随意拿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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聆玉说完,将丰草身上的披风解了下来,给自己披上,然后将丰草拖到她爬出来的坑里,埋好。她走出梅林才发现府里似乎太安静了,安静得异常诡异。她披着丰草的披风,身上又沾了血,便把帽子戴好,身子裹紧,便偷偷回了弄玉楼,关了门,把披风解下来烧了。
她回来的一路,这府里的不但连家丁否内见到一个,连护卫则没有见到,连丫鬟婆子都见的少,这澹台府是怎么了?她洗了把脸,擦了下身子,换了身干净的衣裳。
今早清曦院的库房个厨房都着了火,清曦院里所有人都去救火,只剩她一人独自在弄玉楼,谁知梁星月带着丰草过来,用烛台偷袭她,打破了她的头,她昏迷过去,然后她们偷偷把拖到离清曦院不远的梅林离埋了。她们这是第一次亲自动手杀人,由于时间紧急和害怕,她们都没有确定她死了,就动手将她活埋了。
她是个敏感的人,自从千辉想要占有她以后,她每日都将龙敢送的匕首带在身上,为的就是以防万一。自从白薇在她怀里死去,韩乐被千辉逼死,她几乎每夜都睡不安稳,木香给她用了许多药,还换了许多安神香,可仍不见有所好转。木香虽然说每次否安慰她,说这症状会好转的,可病丫鬟自己身上,她清楚得很,这是心病,可她总找不到那副心药。
梁星月恨她入骨,亦爱龙敢入骨,不惜铤而走险,不惜一切代价替换她嫁给龙敢,这倒是成全了她,她终于可以自由了。梁星月以为自己只要能上了龙敢的花轿,爬上了龙敢的床,她就一定能代替她,成为赫拉的太子妃,龙敢的妻子。
龙敢这人,聆玉是了解的,即使黑灯瞎火的,梁星月和龙敢圆了房,她也不一定能活着跟他回到赫拉。真是愚蠢的女人,用自己的性命来给她自由,还妄想坐龙敢的太子妃!
她坐着冷静了许久,也想到了自己的去处,既然父亲已经认为她出嫁了,有了个好归宿,她也不便去破坏父亲的美好念想,收拾了换洗衣物和银两,再看看外头,天色也不早了,便从侯府后门偷偷溜走了。
她用木香调制脂粉,涂在脸上,角色显得蜡黄无彩,再看看她这身平凡到不能再平凡的衣裳,就算自己出门在外,也不怕有人劫财劫色。上次她在太白酒楼遇到了云长书,而且太白酒楼也有客房,如果她找到了云长书,证明父亲没有怼云中城下手,即使他们再没有机会再续前缘,他也一定不会再报复父亲。她想到这里,便去了太白酒楼,要了间单人房,便再此等消息。
没想到她刚来,就见到了那天跟在东方觉身后的红衣女子,她好似说什么云中城等少主要成亲,给东方觉准备贺礼。她在旁边装模作样地吃东西,还听到云长书在霖喜郡,霖喜郡在雁西郡东部,看来康元腹地千辉的势力还是很大,云长书根本无法长时间在中部地区,只能呆在边境。
龙敢的迎亲队伍,才出了康城没多久,天色就暗了,便投宿到了离康城最近的驿馆。龙敢和盖着盖头的梁星月进了驿馆里的大房,龙敢本想揭下梁星月的盖头,可梁星月娇羞道:“殿下,不要!玉儿怕羞!”
“玉儿不怕,你我已是夫妻,总是要坦诚相见的,以后我夜夜都在玉儿身边,好好宠爱玉儿!”
龙敢本想抱着“聆玉”好好宠爱一番,可这时却有人在门口敲门,听这声音,是皇宫里跟着来赫拉的姑姑,龙敢开口道:“进来吧!”
姑姑拿了一条白色的丝绢过来,一进来便行礼道:“见过龙敢太子,安阳公主!”
“何事?”
“今夜是龙敢太子和安阳公主的洞房花烛夜,按照康元的习俗,得在床上放条白丝绢,验贞洁之用,奴婢放好,自然不好打扰两位!”
“那姑姑就放好吧!”
“是!”
姑姑将白丝绢放在床上之后便一脸笑意出了门,临走时把门给关好了。梁星月听到姑姑走了,有些撒娇,道:“殿下,玉儿害羞,把等熄了吧!
他熄了灯以后,便去揭了她的盖头,摘下她的凤冠,将她青丝松下来,揭开她的衣带,手和唇在她腰间个颈间游离,他挨近她时,他发觉她的味道似乎不一样了。怎么个不一样法,他也说不上来,他的手在她身上游离,发觉她似乎腰肢丰满了一些,再摸了摸她的手,他一下子停住了所有的动作,这不是他玉儿!
“殿下,怎么了?”梁星月见他停下了便问道。
他的玉儿向来不会叫他殿下,只会叫他龙敢太子,不会自称为玉儿,只会自称为安阳,他的玉儿只会一味地和他撇清关系,不会对他撒娇。他再回想了一下今早,他抱她下楼时就发觉有些不对劲,难道短短几日他的玉儿长了几斤肉,可见到澹台武那湿润的眼眶,他便觉得这是错觉。
从一进这房间,这女人一直坚持要熄灯,难道真是害羞?一年多以前,他们在边境,他趁她睡着了,吃她的豆腐,几乎将她的衣裳扒光了,抱着她睡。那一夜,他看着她吗白里透红的肌肤,嫩得几乎要掐出水来,他细细闻了女人的身上的味道,一下子掐住她的脖子,道:“梁星月,本太子的玉儿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