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初三,康城权贵女子都早早起来梳妆打扮了,聆玉自然也不例外,今日穿着一身白色刺绣纱裙,一只简单的玉簪子,和珍珠耳坠,愣是被人看成九天的仙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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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敢早早就恭候在候府大门了,见到盛装打扮的澹台晴和梁星月,他也没有掀起一丝波澜。澹台晴穿着水红色轻纱裙,似妖艳的红玫瑰,自然是让人移不开眼睛,可龙敢都没有多看两眼,更别提穿着鹅黄色纱裙的梁星月,在澹台晴旁边,活像个漂亮的小丫鬟,更是吸引不了龙敢的目光。直到聆玉出现,他的目光变得炽热。这一切梁星月都看在眼里,她早早起来,画了精致的妆,连衣服都试了好几身,可龙敢连到她时,目光就是和聆玉不一样呢?她不甘!
聆玉一出候府,白薇和木香就先上了龙敢的马车,龙敢伸出手,聆玉自然将小手放在她的大手掌上,就这样扶着扶聆玉上了车。一个帮聆玉拉帘子,一个手放在顶上,避免聆玉磕到头,聆玉上了马车之后,龙敢也上去。
这一幕在梁星月眼里极其刺眼,她恨不得把自己眼珠子给挖了,也不愿看到这样的画面。她面带着失落,上了聆玉的马车,和红尘、小桥、流水和博烈一同乘车。梁柔、澹台晴和小聆安一同上了另一辆马车,澹台武和聆墨上了前头的马车,人上车齐了,马车立马就出发了。
一个时辰之后,马车就到达了青云山,龙敢自行先下了车,木香为聆玉掀开帘子,白薇手放顶上,龙敢这次没有扶她下车,而是两只手握着她的小腰,将她抱了下来。
聆玉被他这举动吓了一跳,还真个流氓太子,明摆着吃她豆腐,还编这种冠冕堂皇的理由,她一下来便同他保持距离,道:“龙敢太子,你抱着安阳,越界了!”
“安阳公主是本太子的心头宝,本太子舍不得你磕着碰着!所以才抱着的!”
“安阳四肢健全,龙敢太子这是多此一举,满朝文武和他们的家眷都在此,龙敢太子此举不但保护不了安阳什么,还会损坏安阳的清誉!请您自重!”
“玉儿啊玉儿,你的清誉可都给本太子坏完了,幸好本太子是个有担当的男人,要不你嫁给本太子吧!”
“休想!”
她说完欲离开,可他跑到他跟前,道:“我的好玉儿,别说不过我就走啊!”
“龙敢太子,你死缠烂打也没用,安阳和你是没有结果的!还有,请叫我安阳!”
“只要你没嫁给千山,本太子就不死心!本太子六叫你玉儿,我的好玉儿,龙敢的玉儿!”
她实在是不想搭理他这种死皮赖脸之人,径直走开,任他怎么跟着,怎么粘着她,她都把他当空气,看不见,也听不见。
这时,不远处的千山似乎发现了他们,立马走过来,将她拽到身后,道:“有劳龙敢太子送安阳公主来此了!既然本太子已经来了,安阳公主又是本太子的未婚妻,现在开始,本太子来照顾她!”
龙敢“嗯”了一身,也没有再说什么。毕竟是人家名正言顺的未婚妻,他即使再觊觎,也不好明着抢,传出去不好听不说,也坏了她的名声。他知道聆玉爱的是苏长云,见她看千山的眼神,他没有危机感,她不爱他,即使他们一起上山,也不会发生什么能让他不快的事情。
千山也懒得和他说什么,就牵着聆玉往山上走,等他们走到里龙敢远一点的时候,千山问道:“玉儿,当众和龙敢太子走这么近,又有肢体接触,不怕人说闲话?”
“比起刚才,太子殿下,您现在牵着安阳的手更容易让人说闲话!”聆玉回道。
聆玉说完便要抽回手,可千山的拽的更紧了,她越想和他划清界限,他越是不放手,道:“哦?玉儿是本太子的未婚妻,还要刻意与本太子划清界线?”
“太子殿下都说人言可畏了,安阳自是要注意的!也请您为安阳的名誉着想!”聆玉有些回避道。
千山见她这般,似乎有些生气了,她还有多少闺誉可言?她越是要和他划清界线,他越要将自己和她牵扯到一起,便一把将她抱起,聆玉吓了一跳,怎么这些男子动不动就喜欢来这出?
聆玉轻拍了他胸口两下,示意他将自己放下来,可他不但不理会自己,连表情都没变一下。这一路上,不少女子给聆玉投来羡慕的目光,不远处的澹台晴表情似乎都能杀人!澹台晴、梁星月、龙敢和博烈四人有一起,后头还有苏长云、温顺羽、小桥和流水,她看到苏长云的时候就慌了,千山似乎察觉到了她的慌乱,以为她对龙敢有情,道:“真对龙敢这家伙动心了?这样也好,能让他对你死心!”
他哪只眼睛看到她对龙敢动心了?既然他这样认为,她也不解释。他要抱就让他抱算了,也没有再挣扎了,反倒伸手勾住了他脖子。这举动虽说伤云郎的心,可也能让龙敢死心。
聆墨从一到青云山,就一直在山脚下等韩乐,等了将近一刻钟,才等到韩乐的马车,韩乐一下车,他们就去牵了马。韩乐是将门独女,虽说深在宫闱,可小时候倒是约了些骑马射箭,看着落落大方的模样,骑术却是让人大跌眼镜,别说女子了,这骑术在男子里也是佼佼者了。
聆墨骑马跟在后头,如果不是他善于骑射,估计都跟不上韩乐,韩乐并没有直接骑马上山,而是绕了小路,进了一片茂密的林子。
聆墨到达时,韩乐已经下马了,二人将马栓好后,韩乐牵着聆墨的手,往更茂密的林子走去,走了一刻钟左右,便听到有潺潺的水声,走了一会,便有一条小河,他来这里好多次了,都没有发现这地方,乐儿还真是让他意想不到,不禁问道:“乐儿,你是怎么找到这个地方的?”
“父亲还在世时,踏青的时候带我来过,所以每年来青云山,都会到这里来看看,墨郎喜欢这里吗?”韩乐说道。
“我自是喜欢的,不知为何,只要有乐儿在的地方,我都喜欢!”聆墨看着她说。
“墨郎,你对别的姑娘也这么油嘴滑舌吗?”
“我这不是油嘴滑舌,只是说了实话,怎么,乐儿喜欢听假话?”
“假亦真,真亦假,太计较就得不偿失了!”
韩乐一说,聆墨被她弄得一头雾水,刚想说点什么,韩乐就上前踮起脚,勾着聆墨,媚笑道:“这样子,墨郎是不是更喜欢这地方了?”
她真举动,让他有点把持不住,聆墨咽了咽喉咙,道:“乐儿,你别这样,你这是在玩火!”
“墨郎,乐儿这样才是玩火呢!”她一边说,一边宽衣解带。
韩乐没脱一会儿,肚兜就露了出来,她抓着聆墨的手,放到她那绣着戏水鸳鸯的肚兜上,道:“这就是乐儿向往的生活,一生一世一双人!”
聆墨不是太监,身体自然是有反应的,该死!再这样,他就要做出格的事了,收回手,道:“乐儿,你再不收手,我真就控制不住自己了!”
他以为韩乐会就此打住,谁知她脚踮的更高了,主动吻了他,聆墨咽了几次喉咙,便开始回吻了,吻了没多久,他将韩乐放到软绵绵的草地上。
他欺身压上韩乐,他的手有些抖地将韩乐的衣服尽数褪去,然后再脱下自己的一身衣物。二人都挣脱了衣物的束缚,他开口道:“乐儿,你点了我的火,就别怪我现在要拿你灭火了!”
聆墨说完,欺身就压在韩乐身上,反守为攻,星星点点的吻落在她的身上,她白皙的肌肤立马染上一阵绯红,粉嫩至极,甚是诱人。他下身的火,已经收不住了,一个挺身就进去了,韩乐吃痛,叫了一声:“啊!”
聆墨虽然心疼,可自己动作也已经够轻了,可现在又不能半路退出,也只能一边安抚,一边继续。他平时性子沉稳,本以为这种事情,也能斯文点来,谁知他却像脱缰野马,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攻城掠池。好在她由原先吃痛的表情,变成一副享受的模样。
过了许久,聆墨才结束韩乐身体上的痛苦,躺倒她旁边,才发现韩乐眼泪流个不停,再看她下身,刚才两人结合的地方,染了血,一时慌了,道:“乐儿,我知道我错了,你怎么罚我都行,但你别哭啊!”
韩乐一听,笑了,他以为,她不乐意么?道:“这种事情,怎么会有对错呢?乐儿爱墨郎,今天的事,自是你情我愿的!”
聆墨听了心里的石头才落了地,如果韩乐刚才不说话,他还以为自己做错了,立马起身投河自尽的心思都走了。
他从小不怕父亲的鞭子,不怕母亲的训斥,直到母亲去世的时候,聆玉哭得死去活来的,他才知道,什么叫害怕!这些年他不怕流血,不怕受伤,不怕教书先生的鞭子,不怕教武术先生的体罚,唯独怕聆玉哭!可看到韩乐流眼泪,这是第一次,还是在自己控制不住,破的她身子的情况下,眼泪流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