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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愣在原地,双眼放光,龇牙咧嘴,恨不得将“我”剥皮抽筋,发出滋滋作响的声音,明明一个中年憨厚老实的农村人,硬生生被“我”逼成这番模样。
赵三,我奉劝你一句,赶紧给老子从二狗身体麻溜的滚出来,要不然老子剥你丫的皮儿,抽你丫的筋,爹眼珠子直冒精光,青筋暴涨,憋红了小脖,脸色死灰死灰,声音高亢,温厚冲“我”破口大骂一句。
呵----呵----
老张头儿,你咋剥我的皮,抽我的筋,年龄大了,脑袋瓜儿都他妈给你老糊涂了?“我”站在原地,听到爹的声音后,没有半点情面,重重怼了回去。
你-----你!
爹,被“我”气的一时语塞,愣在原地。
老张头儿,你什么你?你他妈真废物!一句话都给老子叫嚣不清楚,还敢在老子面前撒野,还不如早点给老子滚回阴曹地府,重新投胎,兴许下辈子,你丫的就能讨着个老婆,再生个儿子。
桀-----桀----“我”站在原地,一顿冷嘲热讽,心里早就忘了眼前这个男人是我最可爱,尊敬,佩服的爹。
“赵三!”
你丫他妈的给老子闭上你的臭嘴,话音刚落,爹整个人,嗖的一声,宛如下山猛虎,窜了出去,一步并两步,速度之快,远远超出乎“我”的想象,一个眨眼功夫,爹整个身体,贴在“我”跟前,由于爹身材矮小,低“我”一大截儿,所以眼前整个画面变得有些滑稽可笑。
轰!
还没等“我”彻底缓过神,爹就一顿拳大如砵往“我”身上招呼,边打边喊“天赐神力,助我除鬼,太上老君急急如侓令,敇!”
呼----呼----呼!
爹的拳头冲“我”啪啪一顿猛烈招呼,没有繁琐华丽的招式,一招一式,都重重打在“我”的身上,诡异的是,我却 没有半点儿疼痛感觉,噗呲一声,只觉得胃里一阵反胃,身体微微颤抖,后退几步,随后再低头看了爹一眼,发现他眼眶通红,还含着泪水,声音哽咽,二狗,爹对不起你,你忍忍,一会儿爹就帮你解脱!
爹打着打着,下身露出一个空挡,“我”瞅准时机,蹭的一个后空翻,起脚,重重踢在爹的胸前,非但没有把爹踢退半步,反而自己的整只右脚,还被死死钳抱住,就像老虎钳子一样,动弹不得。
咻-----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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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爹眼神一冷,狠下心来,双手死死钳住“我”的右脚,使劲一拨,一股巨大力量,硬生生将“我”整个人拨翻起身,很难想象,爹一个残疾小老头儿,竟然不费吹灰之力,就把“我”整个身体,拨翻!
呼-----呼----呼。
爹钳住我的右脚,在原地脚踏罡步飞快转圈儿,“我”整个人也顺势高快旋转起来,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飞快的转圈,赫然在原地产生一股强大气流,一瞬间,灰尘满天,呛鼻,刺眼。
轰!
忽然一瞬间,爹钳住“我”的双手一松,没有半点征兆,“我”整个人在巨大惯性作用之下,嗖的一下,飞了出去,重重砸在地上。
巨大的冲击,让“我”心里一股热气儿,从心底涌上心头,侧身,噗呲一声,深红色液体,一股脑从嘴里喷了出来,还冒着热气儿。
咯----咯----
“我”躺在冰冷地面,面部表情扭曲,狰狞,龇牙咧嘴阴森笑了起来,雪白雪白的牙齿,被鲜血染得通红通红,瞳孔泛白,两颗死鱼珠子,在眼眶里一上一下,蹦跶,脸色死灰死灰,十分渗人!
老张头儿,你真狠心,这就是你视为掌中宝的二狗?哈---哈!“我”躺在地上,用尽全身力气,才勉强从地面站起身,跌跌撞撞,走了几步,双眼泛着红光,声音阴柔,讥笑起来,透露着诡异,让人听后不寒而栗,后背发凉。
“我”的话,就像利刃一样,深深刺在爹的心里,不仅刺,还在上面撒盐。整个人一听,后退几步,砰的一下,整个人,身形不稳,重重砸在地上,眼神惊恐,表情呆滞。
一瞬间!
爹的心在颤抖,在滴血,全身瘫坐在地上哆嗦起来,恨不得找个缝,钻进去。
“ 爹,救----救----我。”忽然“我”眼神惊恐,盯着瘫坐在地上,眼眶通红,泛着泪花的爹,张张嘴,爹听到我的声音,不知道哪里来的一股力量,整个人蹭的一下,站了起来,一瘸一拐,冲“我”走来。
等爹靠近我以后,眼神宠溺,面容慈祥用手轻轻捏了捏我的小脸儿,心疼,说,二狗,你回来了?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爹已经分不清眼前的“我”到底是他心疼的二狗,还是让人可恶的“赵大爷”,一切好像梦境,但却发生的那样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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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半晚上的折腾,爹已经累了,摸着摸着,竟然闭上了双眼。
小老头儿,小心!就在爹闭上眼那一瞬间,五个纸人从身后焦急大喊一句,话音刚落,可一切已经为时已晚,桀---桀---“我”咧着嘴,呲着牙,冲着五个纸人,一顿阴森怪笑,眼神充满了戏谑。
轰!
“我”用尽全身力气,朝着爹的面门,挥出一拳,少说也有**十斤,爹一个中年人,哪里能接住如此强劲一拳,咔嚓一声,鼻梁骨破裂的声音应势而起,爹整个人硬生生在“我”重拳巨大冲击之下。飞出老远,重重砸在了地上,两只眼睛睁得老大,充满了不可思议。
五个纸人见状,龇牙咧嘴,气得牙痒痒,眼露精光,异口同声说,畜生,我们,一定要把你的鬼命,碎尸万段,哭丧棒与索魂链在五个纸人手中,发出滋滋的声音。
桀----桀----
就凭你们?“我”表情狰狞阴笑起来,戏谑说了一句。
哈----哈----哈。
畜生,你真有种!一直不怎么开口的南方纸人,手持哭丧棒与索魂链蹑手蹑脚走了出来,眼神冰冷,瞧了一眼跟前的“我”,随后与另外四个纸人相视一眼。
仅仅一个眼神,其余四个纸人,立马明白,迅速起身,动手,将“我”整个人死死围在了中央。
畜生,天道轮回,六道真理,本来上天应该有好生之德,可你强杀一人,我们哥几个岂能留你鬼命!
南方纸人厉声呵斥一句。
“动手!”
话音刚落。
其余四个纸人应声而动,手持哭丧棒与索魂链,朝着“我”就是一顿激烈攻击,丝毫没有手软。
四个纸人同时展开猛烈攻击,一旁还有南方纸人在其虎视眈眈。
双拳难敌四手。
一瞬间。
“我”陷入苦战。
轰!
一声巨响,南方纸人趁“我”与另外四个纸人打得难解难分的时候,忽然神不知鬼不觉绕在我身后,砰的一声,哭丧棒重重打在我的后背,一瞬间,“我”感觉魂魄快要离体。
哭丧棒本来就是纯阴之物,产于九幽,阴司各部长官亲自发放,一旦打在阳人身上,那就是三魂离体,七魄聚散。
但一旦打在鬼身上,那就是魂魄灰飞烟灭,消逝于天地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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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之前,为何五个纸人的哭丧棒打在“赵大爷”的身上,他却丝毫没事儿,那是因为五个纸人手下留情,毕竟上天有好生之德,但现在“赵大爷”无辜杀人,那就是天地不容。
毕竟恶鬼害命,天道难容!
砰,砰!
南方纸人手里的哭丧棒每敲打一下, “我”就感觉冰刀在心脏划一下,极其痛苦。
啊!
一声痛苦哀嚎,划破黑夜!
“哥几个,还不动手,更待何时!”
随着南方纸人一声令下,其余四个纸人,趁我哀嚎瞬间,掏出索魂链,重重套在我的脖子,双手,让我动弹不得,随后一股冰凉彻骨、扎心的感觉,就在全身上下,滋生,就像冰碴子,一下又一下重重扎着身体,十分痛苦。难受。
“天圆地方,助我降妖,十方厉鬼,在此泯灭。”
轰。
咒语刚落,南方纸人的哭丧棒金光一闪而过,巨大气势,让“我”不寒而栗,龇牙咧嘴咆哮起来。
“开!”
忽然南方纸人用自己的纸手,瞅准哭丧棒,一抹而过,金光再起,砰的一声,重重打在我的后背,巨大的力量,将我体内的“赵大爷”打出。
“赵大爷”现身一瞬间,就被南方纸人运用索魂链牢牢锁住,无论“赵大爷”怎样挣扎,都无法动弹一步。
刚才“赵大爷”被南方纸人的哭丧棒重重打了几下,被纯阴之气蚕食,元气大伤。
呜----呜----呜,忽然“赵大爷”眼神幽怨,愣在原地,哭了起来,阴柔的声音,让人毛骨悚然,浑身发麻。
为时已晚!
南方纸人手中的哭丧棒,用劲一搅,哭丧棒硬生生穿过“赵大爷”的身体。
轰!
一声剧烈爆炸声,随后一阵浓烟。
浓烟过后,“赵大爷”已经魂飞魄散,消散在天地之间,而我也在“赵大爷”离体一瞬间,重重砸在地上,昏死过去</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