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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五章 下作的手段

    第二百六十五章下作的手段</p>

    《今闻》彻底火了,火到什么程度,基本能识字的都人手一份,仔细的看面的评论,当然,有人痛骂,有人则是觉得言过其实。手机端 m.但是这事造成的影响力却很大。</p>

    不患穷而患不均,凭什么让自己多纳税啊?这是大多数的想法,虽然一贯的愚民政策让官们看起来高高在,但是真相一被揭露,或者说,有人说出实话后,这局势有点控制不住了。</p>

    以前走到哪里都受人尊敬的各位举人老爷没有以前那么吃香了,人们当面不说,背后总是要骂一句。</p>

    最明显的是胡二爷,当他再次开腔为自己家的老爷辩护的时候,得到的是大家呸的一声,还想骗自己?做梦!以前自己可是相当于多帮了这些人税。</p>

    于是,始作俑者被官们给嫉恨了,不得不说,官们的手段其实有时候也挺下作的。</p>

    首先是京兆府突如其来的一次大清查,打的借口是净化治安。但是他们针对的人却是说书人、字画摊、茶馆、酒肆!他们打着清查人口的借口,特意针对这些地方。</p>

    说书人首先是查路凭和户口,一般说书的,都是流动性很强的,哪里有什么正规的证明,这下许多说书人被抓进了大牢。</p>

    字画摊则是以随地经营为借口,衙役们直接不给摆摊,只要敢摆出来,会被衙役们给砸了,说什么都不行。</p>

    茶馆和酒肆则是衙役一一门打招呼,用的理由是一个,不许妄谈国事,敢这样做的话,马封店抓人。</p>

    这种下三滥的招术一下子切断了《今闻》大部分的发行渠道,如果不是发行人员基本都是皇族宗室,这些衙役早抓人了。</p>

    对于这个结果,阮大铖气得是火冒三丈,他想去找京兆府尹理论,却连人的面都没有见到,府尹直接没鸟他。</p>

    于是他让骆养性出马,但是没有想到,骆养性也不见他,阮大铖这下火了,直接冲到骆养性的府邸,让骆养性给个理由。</p>

    “阮公,不是我不想帮忙,而是我现在麻烦缠身啊,你不知道,现在朝有人在组织弹劾于我,说我肆意妄为,在背后操纵舆论,图谋不轨,这个时候,我还有动作吗?”</p>

    阮大铖一听,怒骂一声道:“无耻!”</p>

    “哎,阮公,见好收吧,这次你可是惹下大麻烦了,我听说这些御史也盯你了,正组织人弹劾你呢!你还是避避风头吧!”骆养性连忙劝告道。</p>

    “我又没有做官,这些人如何弹劾我?”阮大铖很是愤怒的开口。</p>

    “哎,不光是你,现在组织写的人都有麻烦了,刘若愚、马士英,都有人在组织弹劾呢!”骆养性消息来源很广,连忙开口说道。</p>

    “身正不怕影子斜,更何况咱们是为陛下做事,他们敢如何?”阮大铖很是愤怒的说道。</p>

    “哎,阮公啊!你也当过官,他们的手段你还不知道?白的都能给你说成黑的,我们锦衣卫还黑啊!而且这些人还不怕死,打他们廷仗的话,他们更巴之不得。</p>

    哎,总之碰他们的话,那自认倒霉吧!连皇帝见了他们都头疼,这么多的人奏弹劾,只要他们不依不饶,最后皇帝为了稳定,都会妥协的!</p>

    阮公啊,这些话本来不应该是我说,不过现在咱们是一根绳子的蚂蚱,大家可要做好准备,千万要撑住啊!”骆养性叹息了一口气说道。</p>

    “这些王八蛋!”阮大铖现在对曾经的战友们失望了,当这些手段用在了他的身,他感觉非常的愤怒。</p>

    但是阮大铖心还存了一个念想,他在想,皇帝不可能真的坐视不理吧,阮大铖心里决定了,如果这次皇帝选择牺牲自己,那自己不伺候了。</p>

    这老话说得好,君择臣,臣亦择君,如果这皇帝不值得自己辅佐的话,那自己也不会傻兮兮的为对方卖命。</p>

    阮大铖没有想到对方的动作那么快,到了第二天,关于他的各种黑历史不断出现。</p>

    首先是他当初的杰作,魏忠贤得势的时候,他被列为《东林点将录》里的没遮拦,还是排名在前列。这下自己又被列作了阉党,说他和魏忠贤勾勾搭搭。</p>

    其次他的各种黑料,官迷这个不说了,但是什么贪污、违法乱纪等等,更过分的是,连什么和寡妇有一腿,这些道听途说的黑料都出来了,把他气得是二佛出世啊!</p>

    阮大铖可不是一个能受得了气的人,他让人去查到底是谁放出来的黑料,当然,这个是查不到的,于是阮大铖直接打开了门!</p>

    首先是他以前的战友们,他直接去找了韩爌和孙承宗,很是愤怒的骂道:“你们做事,不要这么下作行吗?枉我还认为你二人是道德君子,想不到也会做如此龌龊之事!”</p>

    “此事不是我等作为!我敢对天发誓!”孙承宗连忙开口,很是严肃的回答道。</p>

    “老夫一辈子,从不做此阴毒之事!但阮大铖,老夫可是听说这《儒林外史》是你写的,兴你黑人家,别人黑你,你受不了?”韩爌冷笑回答道。</p>

    “但老夫从不编排虚构!”阮大铖很是愤怒的说道。</p>

    “你做初一,要有别人做十五的准备!”韩爌冷冷的说了一句,看着阮大铖说道:“老夫可以对天发誓,要对付你的话,从来都是明着来,绝不玩阴的!”</p>

    “当真不是你二人做的?”阮大铖确认问道。</p>

    “其他人不敢保证,我二人,是绝对不会做此事!”孙承宗和韩爌异口同声的回答。</p>

    “希望不是你们做的!否则,呵呵!别让我查到是谁做的,让我查到,我不会轻饶了他!给你们下面的人说一句,别犯我手里,犯在我手里,别怪我翻脸不认人!”</p>

    阮大铖说完,扬长而去,他准备一个个的去警告,他的性格,可不是那么容易能忍的,不然也不会当初给了东林党和阉党那么大的难堪。</p>

    看着阮大铖离去的背影,韩爌叹了一口气,对孙承宗说道:“看来阮大铖是着相了!”</p>

    “你我两人何尝不是如此?”孙承宗叹息了一口气,对韩爌说道:“最近的经历让我身心俱疲,我准备自请出京,避开这场纷争!”</p>

    “阁老为何会有如此想法?现在正是你大张宏图之时啊!”韩爌吃惊的说道。</p>

    孙承宗摇摇头,开口说道:“现在虽陛下不复以往之沉迷了嘻乐,但陛下做事太过急功近利,一个不妥当,会有天大的变故,老夫实在是无力劝阻啊!”</p>

    “太傅,满朝官员之,你和陛下关系亲密,如果你走了,何人来劝阻陛下?万一陛下肆意妄为,吾恐又是一次宦官当权啊!”韩爌急忙劝阻道。</p>

    “曹化淳此人类如王安,不是一个贪恋权势,弄权之人,有他在宫,我放心。至于王体乾,陛下也不是完全信任,不如魏忠贤之亲密,所以,宫无忧也!”</p>

    听了孙承宗的话,韩爌说道:“宫不把持朝政,那其他人呢?首辅可是浙党啊,现在有你制衡,若你一去,这朝将是浙党、楚党做大!”</p>

    “所以我说你着相了!现在事情发展到现在,可以说谁也无法预料!阮大铖此人,虽权势心过重,但不是完全的卑鄙小人,现今有人明摆着要搞臭他,此事,让我想起了北宋新旧之争,手段太过于激烈了!</p>

    韩公,此不是好兆头,所以我建议,还是让大家尽量不要参与进去,这手段太过,结果不能把握了!”</p>

    韩爌叹了一口气,说道:“此事不仅事关东林,关乎整个士林,陛下太急躁了,有人出暗招,这很正常!”</p>

    “他们能做,我们不能做!这是原则!韩公,你听我一言,此事,我们尽量不参与。”孙承宗严肃的开口说道。</p>

    “哎,此事非君子所为!我自然是不会做的!怕其他人不这么想啊!”韩爌苦笑说道。</p>

    “此事让陛下来做决定吧,我们能做的,是不参与!对于陛下提议的限制田税一事,我左思右想,还是决定支持陛下!”孙承宗沉声说道。</p>

    “考虑好了?”韩爌问道。</p>

    “考虑清楚了,此事虽然对大家有影响,但是影响不大,这两年毕自严日子也难过,能帮衬,帮衬一点吧!”孙承宗点头。</p>

    “也好,咱们的学生袁崇焕可是和我说了好多次,这辽东可是缺粮饷,到时正好可以帮着他多要一点军饷。”韩爌点头说道。</p>

    孙承宗看了韩爌一眼,欲言又止,后来,他说道:“韩公,这粮饷分配,可不是你我二人能决定的。而且我二人身为朝廷重臣,和边关大将还是要保持一点距离为好,省得有人做章,白白惹猜忌!”</p>

    韩爌一阵沉默,好久,他才开口说道:“我是袁崇焕座师,想撇也撇不开啊,我只能做到无愧于心罢了!”</p>

    孙承宗摇头,韩爌是有时太偏执了,他早晚要在这面吃亏,言尽于此,他倒是不好再劝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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