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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自杀未遂

    安氏酒店的总统套房中。

    安夏北坐在餐桌上,热情洋溢的吃着牛排,品尝着解百纳的红酒。

    闭目感受这种唇齿留香的味道,第一次安夏北体验到生活原来是可以这么享受的。

    就在她的美食吃到一半时,突然

    叮咚叮咚门铃骤响。

    她嘴巴里还叼着叉子就慌慌张张的跑去开门。

    “咿,怎么又是你这个服务员呀”

    安夏北推开门看到服务生手中托盘上放着的一杯饮品,又说:“你们酒店服务还真是周到呀,刚送完牛排就又送来喝的东西,真好”

    “啊”服务生打一愣,安夏北趁着这时就从他手里接过饮品。

    服务生连忙将托盘举高,脸上赔笑的说:“安小姐啊,真是不好意思,这杯奶昔不是给您的。”

    “不是给我的”安夏北惊愕,立马收回了两手“不是给我的,那又为什么敲我的房门呢”

    “是这样的,安小姐,这杯奶昔是您隔壁另一位安小姐叫的,但我不知道为什么,摁了几下门铃也没有人出来,所以我想”服务生话说到了这里,脸上红红的,有些不好意思。

    安夏北恍然一乐,“噢,那你是想让我把这杯奶昔交给隔壁的那位小姐咯”

    “嗯,如果您不方便的话,那我再去去想别的办法好了,打扰您休息了”服务生胆怯的又端着托盘从门口移开。

    安夏北上下打量这个和自己年纪相仿的服务生的背影,一看到他满面愁容,自己就这么袖手旁观,还似乎有些不忍。

    “喂,你把奶昔交给我吧”她忽然说道。

    服务生猛地顿步,立马转过身,似乎早就在等待安夏北这句话呢。

    “那就麻烦安小姐了”他将奶昔递到安夏北手中。

    她手里端着这杯巧克力冰点奶昔,撇了撇嘴,随口问道:“这杯奶昔多少钱呀不如这杯就给我吧你过会儿在送来一杯不就好了么”

    “这安小姐,这杯巧克力冰点奶昔不是本酒店的饮品,我只是负责将外卖送上来而已,它的大概价钱应该是一百美元吧”服务生面容为难的说完。

    “什么这么贵”安夏北瞠目惶恐。

    “是呀,如果安小姐也想要的话,因为这个不是在本酒店消费,所以钱要从您”

    “好了,我晓得了你的意思就是说,如果我喝了这个东东,我就要自己掏那一百美元吧”安夏北打断了服务员的话。

    服务生点了点头,有些尴尬的笑笑。

    两人间的空气一时间似乎有些凝冶。

    忽然,安夏北僵硬的脸上带笑,道:“那,那我还是把这个送到隔壁去吧”

    他很礼貌躬的身谦逊道:“非常麻烦安小姐了。”

    安夏北边走边回头笑下,心紧紧的,想:这儿的服务生可定是日本人培训的,动不动就给客人弯腰鞠躬的,还真的有点让人受不了呢

    叮咚叮咚

    门铃响了三四声,可里面也听不见有人出来开门的动静,光是听见哗哗的水流声,这一点让安夏北觉得怪怪的。

    无奈间手不自觉的落放在门扶手上,稍微依靠下门,突然发现门没有上锁。

    当当当当

    手指叩动门板,再次敲击几次,里面仍旧是除了水流的声音外,没有其他响声。

    “这就怪了呀,既然是在洗澡那就应该听得见这门响呀,如果是洗澡的话,又为什么不锁门呢”安夏北低头嘀咕着。

    心里就有些不安,左右四下又看看,确定没什么人,她轻轻的打开门,蹑手蹑脚的走进房间。

    可能是偷鸡摸狗私闯民宅的事情做多了,以至于安夏北的脚步非常的轻,似乎如棉花掉在地上似得,不会发出任何的动静。

    走着走着,她就来到了浴室门口,站稳脚跟,伸手准备敲门。

    突然一低头,她迅速的倒抽了两口冷气,亲眼看到一种红色腥腥的东西已经从门下缝隙流出

    “啊这是怎么回事”

    安夏北试着推了推门,可怎么也打不开,门从里面被反锁住了。

    她快速的拿出随身带着的万能小铁丝,将门打开。

    立马的情况让人目,一个女人倒在了血泊中。

    安夏北抱起女人,撤下她的口罩,手指放在鼻孔处感觉下,顿时悬着的心稍微放下。

    “谢天谢地,她还有口气呢”

    可是恍然间,她神情一震,喃喃道:“是小姐怎么会是她呢”

    虽然心里很惊奇,可行动上安夏北从自己衣服上扯下块布条,紧紧的扎住手腕上方,以达到稍微止血的目的。

    此时安夏北也不知是从那里来的气力,给披上自己的外套,背着她快速地跑出套房。

    一路直冲,完全忘记了自己那肿肿的脚指。

    楼下拦住辆计程车,没等司机开口,安夏北迫不及待的说:“什么都别说,去最近的医院多少钱都给你”

    司机是个外国男人,他从后照镜中看到脸上的伤疤,立马闭上了眼睛,叫道:“,”

    “快点开车呀不然要是出了人命,先让你这个老外抵命”安夏北狠狠地威胁说。

    “”外国司机发动车子朝医院奔去。

    当缓缓的睁开双眼时,视网膜还有些模糊,好半天视力才稍微清晰了点。

    环顾四周,皆被一片片整洁的白色所覆盖,空气中漂着一股浓烈的福尔马林的味道,右腕上缠着厚厚的绷带,左手打着吊针。

    她神情错乱,尽力的回忆许久。

    可头脑中一片茫然,本来设想的是再也不会醒过来,可这到底是那一环节出了差错,又是谁救了自己呢

    “难道是他允”

    后面的一个字还没有叫出声来,微微一侧身,就看到一张欣喜若狂的面容,正朝自己笑。

    安夏北脸上笑的跟花似得,嗓音清脆道:“小姐,你醒了可真好”

    “是谁救得我”有气无力的问。

    “是我呀当时你身边一个人也没有,服务生将你叫的奶昔送到了我房间,我就给你送过去,因为你门没锁,摁了很久门铃也没人出来,等我一进去时,就看到浴室的门下全都是血,撞开门就发现了奄奄一息的你,自己就你送到医院来了。”安夏北将前前后后的事情又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