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日子一天天的过去,太子妃的身体没有恢复过来,已渐渐开始形如枯槁。昔日那娇艳欲滴的容颜,如今只剩下了一层黯淡的色泽,被无情的剥夺了所有的生气。
眼眸失去了昔日的光彩,仿佛失去了灵魂的指引。
那曾经如玫瑰花瓣般娇嫩的唇,如今却干裂而苍白,没有一丝血色。
身形变得消瘦而佝偻,就像一棵枯萎的老树。
那曾经令人羡慕的柔软长发,现在却如同枯草一般,没有一丝的光泽。
曾经纤细而有力的手指,现在变得如同枯枝一般,没有一丝的生机。
在她的身边,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令人窒息的腐烂气息。
她如同变成了一具行尸走肉,没有半丝的生命力。
~~~~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太子的殿内,形成斑驳的光影。
荀柔站在门口,目光温柔地看着萧谨慎,轻轻地走过去,站在他的身后。手指轻轻地搭在萧谨慎的肩膀上,开始为他按摩。
“殿下最近似乎很疲惫。”荀柔轻声说道,声音柔和而温暖,仿佛能抚平一切疲惫。
萧谨慎微微侧过头,看着荀柔,眼中带了些审视,“太子妃怕是不行了。”
荀柔的手指在萧谨慎的肩膀上轻轻按压,她的动作轻柔而熟练,仿佛能透过肌肤深入到萧谨慎肌肉的疲惫之中。
“需要我去看看吗?”荀柔的声音再次从萧谨慎身后响起。
萧谨慎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不用了,整个太医院都束手无策,你还是避嫌吧。”
荀柔能感觉到萧谨慎的肩膀逐渐放松,整个人也变得轻松起来。
突然,萧谨慎却侧过身,手臂紧紧地环住荀柔,抬起头,与荀柔深深对视。
“和你有没有关系?”萧谨慎的声音低沉而沙哑,眼神深深地在荀柔脸上徘徊,想从那平静的面容中寻找出什么破绽。
他荀柔没有回答,只是静静地望着他,眼睛深邃如海,嘴角微微上翘,仿佛在用沉默挑战他的耐心。
萧谨慎的大手紧紧地握住了荀柔的手,那份力度仿佛要将她的手捏碎。
荀柔不禁皱起了眉头,看着萧谨慎渐渐变得阴郁暴戾的脸庞,心中涌起一种莫名的兴奋。
“你为什么要这样?”萧谨慎的声音有些颤抖,他试图推开荀柔。
但荀柔却反握住他的手,握得太紧了,竟让他无法甩开,萧谨慎没有想到荀柔会有那么大的力气。
两人静默对视,萧谨慎没有说话,只是更用力地反握住了她的手,眼神更加病态、阴霾。
荀柔不由得感到一种无名的恐惧,她不知道自己将要面临什么。
突然,萧谨慎用力一拉,荀柔一个踉跄,跌入萧谨慎怀中。
萧谨慎将她紧紧地拥在怀中。荀柔的耳边传来了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声,而她自己的心跳也不禁加速。
~~~~~~~一场暴风骤雨后,满室的凌乱,仿佛经历了一场风暴。桌椅板凳都倒在地上,一片狼藉。
空气中弥漫着压抑的旖旎气息,地上散落着各种物品,书籍、纸张、被丢弃的衣物、发簪、碎裂的杯盏,仿佛都在诉说着刚才的混乱。
阳光从窗户射进来,却无法驱散室内的阴霾。
尘埃在光线下飞舞,增添了一种凄凉的美感。墙上的画作,都已被撕得破碎。
房间的角落里,躺着两个人,一动不动,只有上下起伏的胸口,证明两人还活着。
荀柔脸色苍白,双眼紧闭,还残留着斑斑血迹的嘴角,却微微上扬。
她的手无力地垂在身体两侧,手指微微张开,仿佛在挣扎着抓住什么。
萧谨慎的身体蜷缩在一起,脸上满是痛苦和愤怒的表情,双手紧紧地握住荀柔的手腕,仿佛还在试图捏碎那纤细的存在。
房间里的气氛异常沉重,让人感到窒息。
两个人的身体依旧一动不动,只有偶尔传来的细微的呼吸声和心跳声。
周围的杂物和凌乱的地上似乎都在诉说着刚刚发生的一切。
突然,一声怒吼,在空气中回荡,每一个字都充满了愤怒。
"你知不知道苏家于我有多重要?"萧谨慎的声音如同雷霆一般。
他的眼神紧紧地盯着躺在身边的荀柔,仿佛要将她刺穿一般。
他的怒吼不仅仅是对荀柔的质问,更是对自己明知荀柔的心思,却没有管束,变相放纵了她行为的懊恼。
萧谨慎眼神冰冷,看着身边满身狼狈的女人,他知道,她是个毒妇,是个心狠手辣的女人,可是他现在却不能对她怎么样。
他不能让苏家知道,是因为自己养的女人害了苏锦琇,否则苏家必然会迁怒于自己,他只能让苏家相信,是苏锦琇自己生病了。
萧谨慎握紧了拳头,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这一次,荀柔是真的挑衅了他的底线。
荀柔的嘴角依然上扬,仿佛在享受着被摧残的痛苦,心中得意,想:“即便是这样,你不是依旧馋着我的身子吗?刚才,不是比以往都要投入,都要欢愉吗?”
荀柔的眼神里,满是痴迷和偏执,太子是她一个人的,决不与他人共享。
所以,就算她知道苏家对太子的重要,她依旧不能再继续容忍苏锦琇和萧谨慎的恩爱,她就是要毁了苏锦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