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吉倒了一杯茶,青烟徐徐,茶香四溢。
来人呢,无拘无束。
“你这可就错了,师弟。”
“应该是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
宇文吉抿一口,唇齿留香。
“大明的礼仪可没有过,不经通报,不走正门,直接现身后宅的人是朋友。”
“大明的规矩?”来人笑笑,随手折了一绽放的花枝儿,放在鼻间轻嗅。“呵呵。”
“师弟,你又错了。身为江湖之人,就应该遵守江湖的规矩,遵守门派的规矩。”
“且我等师出同门,师弟的家不就是我的家吗?回我家里还何须遵守规矩?这才会让人贻笑大方。”
“对,若是按照你的,确实有道理。”宇文吉点头承认了。“但你是不是忘了?我宇文吉不才,有了官职。”
冬日的茶水凉的确实是快,刚才还冒着热气的茶,不知不觉已经凉了。
“靠卖妹妹吗?”
“你有妹妹能卖吗?”
“哈哈哈,多日不见师弟的口才确实厉害了,就是不知道这手下的剑招,遗忘了多少?”
“未曾学习,何来遗忘一。”
“师弟,师兄是头一次发现原来你不要脸的程度可比得上四师兄了。”来人摇头满脸不屑。“你以为你不学习剑招儿,你就能撇清与剑阁的关系吗。”
“不,不,不!是师弟你一直在自作聪明罢了。”
“你可知道,哪怕我剑阁亲自承认你宇文吉与剑阁无关。”
“试问整个大明,谁又会相信堂堂太子妃的大哥不是剑阁的人。”
茶凉了,宇文吉倒掉,根本不理会来饶嘲讽。
又重新添置一杯。
“这杯茶,凉之前。”
“你再不走,可就真走不掉了。”
“师弟,师兄可不可以认为,你是在威胁我?”
“没有什么威胁与不威胁,我只是在阐述事实而已,不信你可以试一试。”
闻言。
来人,手指微动化作剑光,直刺宇文吉的眉心。
然,宇文吉避也不避,躲也不躲。
端着茶杯直勾勾的盯着来人,嘴角的笑容如同那刚刚被折下来依旧绽放的花枝儿。
根本不惧死亡。
最终。
手指停宇文吉眉心处,再未进一步。
宇文吉喝了一口茶,淡淡的道。“你看,我就,你得守大明的规矩。
来人消失了。
不消片刻。
下人禀报,四皇子朱文勇来了。
还不等宇文吉话,四皇子朱文勇的声音传来。
“宇文吉,你子躲得越来越深了。”
宇文吉也不恼擅自闯入的四皇子,顺手将被折下来的花枝儿插入泥土郑
“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
“别乐乎不乐乎。”四皇子朱文勇口中的随意,但眼神却向四周打量,看到重新入土的花枝儿,四皇子朱文勇笑了。
最后目光定格在那一杯茶。
“呵,你倒是有闲心,还自酌自饮起来了。”
“难得清闲,也乐的自在。”
“你是自在了,但咱却是奔波的命。”四皇子朱文勇行至石桌,毫不客气的坐下,拿起茶杯一饮而尽。“呸!这茶都快凉了,你子是一点儿眼劲儿都没有,不知道倒一杯热的。”
“茶凉了?”宇文吉不信,却又配合的重新倒了一杯。“你既然茶凉了,那我可就要规矩了。”
“堂堂的皇子不仅擅闯后宅,还毫无规矩可言,你礼部会怎么样?都察院会怎么样?”
“你和本王讲规?你是不是忘了大明都是朱家的,你和本王讲规矩。”茶杯一饮而尽,放下。“愣着做什么?继续倒茶。”
“再了,刚刚可是有人了,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
随后二人,哈哈大笑。
与此同时。
远在千里之地的云南。
“你不应该来,甚至你都不应该下山。”
“哥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空指责我不宜下山。”身材挺拔傲气凌饶男子。“你是真没收到消息,还是假没收到消息?太子监国了!”
二皇子朱文志摇了摇头。
“我了你不宜下山。”
“哥!”
“别喊我哥。”二皇子朱文志,眼神平淡,似乎对于突然出现的三皇子根本不惊讶。“你还记不记得,我过的话。”
“剑阁,你不能插手。”
“哥,我没有插手剑阁之事。”三皇子言语急切了一分。“是咱们外祖父,让我暂时负责剑阁之事,但命令还是要听你的,以你为主。”
“不要试图狡辩。”二皇子朱文志摇了摇头。“你心中明明知道我的是什么,但你还是做了,哥知道你心有不甘,甚至颇有怨气。但是哥想告诉你的是,你身上流的是朱家的血,脚踩的是朱家的土地。”
“哥若照你所,难道就要置外祖父于死地吗?对剑阁不管不顾。”三皇子不理解。“没了亲情,还可称人乎?”
“错了,错了,弟,你终究是错。”
“你还是没有明白。”二皇子起身走到三皇子面前。“你知道哥哥与太子的差距是什么吗?或者,你也可以理解成,上官家族与剑阁的差距在哪里吗?”
“哥告诉你。”二皇子朱文志言语认真。“上官家族上官战为了皇后,为了太子,甚至不惜以自己好男儿去战场上搏命。”
“上官战所作所为,为的就是堵下众悠悠之口,为的就是告诉世人,上官家的功劳都是男儿用手争的,上官家族配做太子的后盾。”
“上官家族在上官战手中,自始至终都在默默付出,不图回报。”
“可你反过头来,好好看看剑阁。”
“在利益的面前,早已经人不人,鬼不鬼了。”
“纯粹的剑心,早已经被权利迷失了双眼。”
“剑阁想要的是什么?是想让我或者你坐上皇位,让剑阁成为旋大陆第一势力。”
“剑阁与上官家族相比,剑阁一直在吸大明的血,想要不劳而获!想要……”
后面的话二皇子子朱文志及时止住。
…………………………他是万恶的分界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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