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尔衮的到来,为清西陵中的满清亡魂增加了信心,也让一些观望中的游魂野鬼下定了决心,纷纷投入到西陵的大军当郑
这些鬼魂,多数都是以前的八旗亡魂,他们死后一直在地府游弋,不肯去轮回城。既怕自己以前做过坏事,被查出来关入地狱受刑,又怕投错胎到人间受苦。
与其那样,还不如就这么在地府做个游魂,没有生老病死,没有生活压力,永远自由自在多好。
但现在,清西陵的动静引起了他们的关注,要知道,这清西陵与北京的明十三陵一样,本就是阴间的法外之地,如果再有重兵和至宝,到时候,西陵会发展成什么样儿?会不会成为一个新的酆都鬼城,雍正会不会成为一殿阎君?谁都不好。
不过,众鬼魂都愿意赌上一把,万一此事成真,自己将来不定也能混个判官,无偿什么的,从此,鬼生一片光明。
事情往往就是这样儿,在利益面前,不论是人还是鬼,都会产生贪念,都会不顾一切的冲上去,哪怕是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
就这样,清西陵的队伍不断壮大,阴兵越来越多,等到几位皇帝老鬼商议完事情从泰陵寝宫中出来,被眼前的情景吓了一跳。只是这么一会儿功夫,外面怎么这么多人了,黑压压的鬼魂把地宫都围起来了,这难道是明朝的阴兵打过来了?
正在他们疑惑恐慌之时,一名铠甲加身的英武帅哥来到多尔衮面前,躬身道:“二哥。”
看到此人,多尔衮悬着的心终于放下,面带微笑问道:“多铎,这是怎么回事儿?”
这人正是豫通亲王,爱新觉罗·多铎,努尔哈赤的第十五个儿子。一个相貌英俊,文武全才,能征善战的清朝着名人物。可惜,妒英才,正值壮年,染上花,享年仅三十六岁。
死后葬于北京城的东郊苗家地,也就是现在的朝阳区建国门外大北窑,后被房地产商开发,建成了北京商圈儿最为耀眼的cbd。
原来这人就是多铎呀,雍正等人赶紧上前行礼,多铎连看都不看他们一眼,那意思很明显,(我只和我哥话)。
几人行完礼退至一旁,不敢再上前打扰。多铎把这些鬼兵的来因向哥哥多尔衮稍做解释,多尔衮多聪明,立刻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儿,不禁抚掌大笑道:“好!真是佑我大清也。”
雍正等人听后不禁皱眉,心里不约而同的想,应该是保佑你多尔衮才对吧?
此时,明朝的阴兵大军离清西陵已经不远了。他们的队伍也不时有新鬼加入,在到达清西陵西北屏障的永宁山时,阴兵总数已经接近十万。
郝大丰登高远眺,看着周围如黑雾般涌动的鬼魂,灵魂中有种蠢蠢欲动的感觉。他知道,这是剑灵在作祟,这家伙一见到魂魄,就像大烟鬼见到鸦片一样,忍不住的想要吞噬。
郝大丰强压下想要吞噬的冲动,用胳膊肘顶了一下身边的夏雪:“师姐,这场面好像有点大呀,有些魂魄的实力强大的让我的灵魂都在战栗,这要是发生点儿什么,咱们hou的住吗?”
夏雪一脸无所谓的表情:“你急什么?咱们hou不住,不是还有领导吗?你别忘了,咱们可是有后台的,真遇到危险时,只要大喊一声,我是阴司冥府的人,看他们谁还敢动咱。”
“这个我也知道,就怕到时候鬼多手杂,哪位大咖一个不心,失手把我给灭了。”郝大丰还是很担心,毕竟命只有一条,而且,在这里被灭了,可是会彻底消失于地之间,连做鬼的机会都没有了。
“那就紧跟着马处长,俗话,人老奸,马老滑,马处长可以是老奸巨滑,他肯定有办法消灾避祸的。”夏雪似乎对马密宏有着迷一般的信任,真不知道马密宏给她施了什么魔法。
“对了,马处长呢,他跑到哪儿去了?”夏雪突然发现,自己和郝大丰已经和马处长分开了,似乎好长时间都没见到他了。夏雪有些慌了,站在高处东张西望,可是,目光所及,到处都是阴森的鬼魂,哪里还有马处长的影子。
郝大丰手搭凉棚,也在寻找马密宏,终于,在山腰一块儿巨石的旁边,郝大丰看到了马密宏,他正在和几只鬼瑰谈论着什么,其中一个颜色很黑的恶鬼,让他有种熟悉的感觉。他拉了夏雪一把,抬手指着山石所在的方向道:“雪你看”
“啊?看什么?找到马处长啦?”夏雪顺着郝大丰手指的方向看去,忽然她瞪大了眼睛:“啊!那不是婷婷巡查使吗?他怎么也来了,他旁边那个魂魄是谁,好像跟马处长认识,聊的似乎很投机。走,我们过去。”夏雪完,拉着郝大丰一阵风似的飞往山下。
两人来到马密宏身边,夏雪亲热的叫了声蓝叔叔,巡察使蓝庭漆黑的大脸上浮现出笑容:“哟,这不是雪侄女吗?你也来地府啦?怎么样,地府好玩儿吗?”
“还行吧,见到好多皇帝,跟电视里演的完全不一样,还逛了鬼市,有不少东西,可惜没有钱,嘿嘿。”夏雪发出惋惜的尬笑。
蓝庭很是爽快的掏出一串纸钱递给夏雪:“这串钱你拿羞,再见到喜欢的东西就买下来。”
夏雪看着那串纸钱,眼睛里发出贪婪的光,嘴上假意的推辞着:“不行不行,我怎么能拿您的钱呢。”她一边推辞,一边伸手把钱接了过来:“谢谢蓝叔叔,还是蓝叔叔最好,等我回了上面,一定给您烧好多好多纸钱。”
“好,那蓝叔叔就在下面等着你送钱过来,哈哈哈哈哈……。”蓝庭罢大笑,一副孺子可教的神态。
马密宏一直在跟那国字脸的人着什么,声音很低,显得神神秘秘的,连郝大丰和夏雪的到来也没理会,夏雪得了钱,叽叽喳喳的跟蓝庭聊儿。郝大丰对蓝庭一直心存忌惮,在稍远处找了块儿山石,独自坐着。
一个灵魂走过来,主动跟郝大丰打招呼:“喂,你是北京办事处的吧?”
郝大丰有些意外,抬头看着来人。这人年龄跟自己差不多,脸比较平,五官也不突出,典型的河北脸,郝大丰正不知道该不该如实回答,来人自我介绍道:“我叫周田,田地的田,河北六处的。”着伸出手指,向上面指了指:“就是头顶上的这一片。”
周田的坦诚让郝大丰放松了一点儿警惕:“郝大丰,你的河北六处是什么意思?”
周田左右看看,疑惑的问:“哪儿有风?”
郝大丰知道,他这是误会了,解释道:“我姓郝,叫郝大丰,北京办事处的。”
周田笑了:“你这个名字不赖,有特色。”
“你的名字更好,我喜欢。”
周田不置可否,郝大丰又问:“你刚才你是河北六处的,河北一共有几个处?”
“十二个处,北京呢?”周田反问
“好像就我们一个”郝大丰回答。
周田有些惊讶,就像郝大丰听河北有十二个办事处一样:“你们北京两千多万人,就一个办事处?忙的过来吗?”
这个问题有点敏感,郝大丰摆出一副职场老手的姿态:“没办法,工作哪有个完呀?看你岁数不大,干这行时间不长吧?”
周田挨着郝大丰坐下来,用屁股挤了挤他:“哥们儿,往那边儿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