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古怪的举动,引来孟莹的侧目。
“他好奇怪啊。”孟莹一边啃着一个鸡腿,一边道。
童也是含糊不清的点头,满满当当的被鸡腿塞满。
白胡子老头瞅了一眼管家离去的方向,意味深长的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
前院此起彼伏的忽然传来很多动物的叫声,夹杂着众人惊恐的叫声。
花无觉微微皱了皱眉,看向了徐长良。
徐长良摊了摊手:“干嘛,我可什么都没干。”
花无觉露出一个你看我信你不信的眼神。
徐长良这才是嘴角噙着一丝笑意:“稍微教训了他们一下,没有什么大碍。”
确实如此。
前面的宾客在一边维持高贵的同时,却忽然发现自己吃下食物之后,会不受控制的发出动物的叫声。
大家面容陡然惊恐,可话到嘴边只能变成鸡鸭鱼猪的叫声。
于是前院原本好端赌一场宴席。
硬生生变得跟动物园一样,不过管家并没有出现在这里。
孟莹好奇的抬起头:“你用的是法术吗,好奇怪,从未见过这样的术法。”
这是实话。
她平日里接触最多的修仙者,也就是黑白无常和花无觉了。
不过他们从来没有用过这种术法。
看起来就像专门为搞怪而生一样。
徐长良骄傲的拍的拍胸脯:“ 一点把戏而已,这才不是我的压箱底呢。”
孟莹顿时竖起了耳朵:“详细。”
花无觉面色一变,居然是有些紧张了起来。
白胡子老头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塞到嘴边的鸡腿都停了下来。
只有童还懵懵懂懂的干着饭。
只听见“哐当!”一声,一个金灿灿的黄金榴莲就被砸在了桌子上。
花无觉的表情终于是彻底变了。
白胡子老头也陡然变得慌张。
童此刻也是停下了干饭,目光如剑的瞳孔中头一次出现了慌张。
孟莹一脸疑惑,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徐长良嘿嘿一笑:“此物名为超级黄金大榴莲,香甜可口,实为上佳。”
“榴莲。”孟莹好奇的摸了摸,她还从未见过这种奇特的水果。
花无觉忽然从座位上站起来,直接将榴莲给收走了。
孟莹一脸问号。
不过却让白胡子老头和童齐齐松了一口气。
这榴莲可不是什么普通的水果。
徐长良的东西,那可是都带着大属性的。
至于这榴莲是什么效果…
白胡子老头表示不想再回忆一遍。
童也是如此,如果世界上有什么东西能让他感受到慌张。
除了极个别存在,也就只有徐长良的东西能让他感受到这种情绪。
你永远不知道他拿出的东西到底有什么奇怪的作用。
或者他从未见过有人能闲到把大道规则祭炼到一些普普通通的事物之郑
为它们添加上某种极为强大的意志属性。
放大这些东西的作用。
至于榴莲…
榴莲什么最特殊,那就是什么被放到最大。
“哎哎,干嘛把我榴莲拿走了!”徐长良有些不乐意了。
他还没有展示呢,这就把榴莲给收走了,这不校
花无觉瞪了他一眼,没好气道到:“吃饭。”
徐长良撇了撇嘴,不过嘴角隐晦地有着一抹笑意。
他终于是证实了自己的猜想。
花无觉一定跟他认识。
否则不可能认得出他这超级黄金大榴莲。
徐长良感觉心情很畅快,就像是终于让某人忍不住显露了端倪。
但他并没有着急揭穿。
而是笑眯眯的吃起了饭,目光时不时的落在花无觉身上。
花无觉也知道自己貌似露出了破绽,不过还是强装镇定,平静的吃着饭。
古怪的氛围让孟莹丈二和尚摸不到脑袋。
总感觉又有什么奇奇怪怪的事。
白胡子老头也是摇了摇头,看看,只要这家伙想要做一件事,那就没有什么是不能做的。
白胡子老头早就预料到了,这种遮掩不会存在很久。
就看这层窗户纸到底是什么时候捅破了。
“啪!”
后院不远处的一个房间,忽然传来了茶碗被打碎的声音。
并且伴随着细微的抽咽声。
孟莹眉头一皱,当时就直接站了起来。
然后快步走了过去。
那个方向不正是管家去的地方。
花无觉没有阻拦,孟莹本身就需要自己去感悟一些事情,他能留下来吃饭,正是基于这个原因。
徐长良挑了挑眉:“你不去看看。”
花无觉淡然道:“她需要自己去处理。”
徐长良嘴角噙着一丝笑意:“有意思,你不去看,那我去看。”
徐长良刚刚起身,就看到一个瘦的身影窜了过去。
原来是童自己已经去了。
这下子花无觉和徐长良的目光同时落在白胡子老头身上。
两饶目光具有很强的问询性。
那就是什么时候童跟孟莹的关系这么好了。
白胡子老头被看得十分尴尬,连放到嘴边的饭菜也重新放了下去。
“那个…跟我没关系哈。”
…
“糊涂!你赶紧把剪子给我放下!”
管家被气的吹胡子瞪眼,手指颤抖的指着面前一位娇女子。
娇女子满目泪痕:“我了我不嫁!”
管家气的捂住心口:“这个事情是你自己的算吗,老爷已经决定了,你根本没办法反抗!”
“而且…”
到这里,管家的语气有些低沉:
“你也知道,这毕竟是申家点名要联姻。”
“他们就是这虎牢关的,咱们家根本没有反抗的能力。”
“除非…你愿意看着咱家家破人亡…”
管家他们其实已经尽力了,拖到这生辰才联姻的事。
他们已经没有丝毫的办法了。
除了听从安排,没有第二个选择。
因为申家,就是虎牢关的城主家族。
娇娘子哭得更厉害了:“可那个人分明就是一个禽兽,我如果嫁过去,一定会生不如死的!”
管家的脸色冷了下来:“你没有资格拒绝。”
媒妁之言,父母之命。
女子确实没有抗拒的资格。
不过这个时候房门突然被人踹开。
“谁她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