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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始有终,应该是很多人的想法,也照着样子去做了。

    寒冰的演唱会就是在京都的第一站,她的主打歌曲是启航,最后一站也是京都,归来。

    很多人的人生也是这样,从原点出发,兜兜转转。

    最后你发现你依旧回到了原点,是命运还是轮回。

    我们都我从考究,因为命运之轮,早就规划好了前途和终点。

    写到这里

    尉迟梁飞是喝着狼奶长大的,自然有着狼的凶残,年纪轻轻就掌管了西南。手段自然是狠辣残忍的,他的人也是阴晴不定,让人不寒而栗。

    “大帅!”

    “嗯,说了什么?”

    “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屁都没说!”

    徐副官黑着脸过来,手里的皮鞭早就血迹斑斑,看来刚刚真的很血腥。

    尉迟梁飞面无表情的点点头,把玩着手里的匕首,抬抬眼皮看了眼血肉模糊的下人。

    “说吧,你的主子是谁?”

    “我是廖府的老人,我们大小姐是督军夫人,你们不能这样对我!”

    “哦,徐副官,你说是不是请他们的大小姐,来看看这一幕啊?”男人笑的欠扁。

    “督军,这么血腥的场面,还是不要请夫人吧!”

    “是吗?也对!”

    男人笑容中带着残忍,他一步步的走过去,每走一步,血人的心就颤抖一下。

    尉迟梁飞的惨无人道,他早有耳闻,只是今天他恐怕活不成了。

    “说吧,你的主人是谁?”男人锋利的匕首,轻轻的拍拍男人的脸。

    “我,我是廖府的老人!”

    “偷偷摸摸的跟着我们做什么?”

    “不是偷偷摸摸,老爷交代我,要好好照顾大小姐!”血人狠狠的咽着口水。

    “不说,是吗?”

    尉迟梁飞的脸色聚变,像天女散花一样,手里的匕首飞了出去。

    “啊…”

    “噗…”

    男人痛的瞬间就晕了过去,尉迟梁飞的匕首削铁如泥,血人的鼻子瞬间不见了,血像水柱一样喷了出去。

    “不要理会,我要他流血身亡!”

    男人冷酷无情的命令着,嫌恶的匕首在男人的身上搽试,眨眨眼转身出了房间。

    “督军,他说的是真的吗?”

    “宁可错杀一千,也不放走一个!”男人的嘴角挂着阴森森笑容。

    “是!”

    “送他回廖府!”

    “大帅!”

    “不管死活,只管送到!”

    “是!”

    权利就是这样让人沦陷,尤其对于男人来说,只有权利才会让他们高人一等,拥有至高无上的话语权。

    “夫人,大帅说,晚上有公务处理,让您早点休息!”

    “嗯,秋菊,今天府里发现了什么?”廖静雅心里总是隐隐不安。

    “夫人,好像廖清进来了!”

    “什么?”

    “也不敢确定,只是他走的匆匆,不过背影很像!”

    “秋菊,快去打听一下!”

    “是!”

    廖静雅坐立不安,犹如针毡,怪不得当时尉迟梁飞的眼中闪过了杀气。

    “爹爹,希望你不要做糊涂事!”

    廖静雅在心中祈祷,就如尉迟梁飞说,廖老爷只是个商贾,简直就是屈才了。

    “静雅,现在尉迟梁飞也是督军,堂堂西南的王。父亲在他的麾下,谋个一官半职的应该没问题吧!”

    “父亲,商贾总好过刀口上舔血的日子强吧?”

    “白眼狼,你现在是发达了,爹爹的这点要求你都不愿意帮忙!”

    “…”

    廖老爷资质平平,可是野心不小,就因为廖静雅的缘故,仗着尉迟梁非的关系,做了不少伤天害理的事情。

    “夫人!”

    “怎么回事?”

    “那个!”

    秋菊脸色煞白,上前悄悄说着,廖静雅刹那间脸色惨白,毫无血色的嘴唇,也是颤颤抖抖。

    “秋菊,你就当今天的事情没有发生!”

    “夫人!”

    “下去吧!”

    “是!”

    夜幕降临,秋菊侯在门口,看见尉迟梁飞走来,单薄的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

    “大帅,夫人,夫人已经休息了!”

    “哦,下去吧!”

    “是!”

    黑夜里的廖静雅,如梦初醒,刚刚一直陷入了深度的恐惧中。秋菊的话,她反射性的跳起来,腿不小心磕到桌子上。

    廖静雅顾不得钻心的疼痛,一瘸一拐的急忙爬上床,强迫自己闭眼。

    尉迟梁飞是什么人,屋内的动静,他脸色如常。

    “大帅,你还有公文没有批!”

    “哦,明天吧!”他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

    “大帅,是西南来的密报!”

    “哦,走吧!”

    男人的脚步渐渐远去,被子里廖静雅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内心的恐惧无法言喻。那个男人,那个与自己同床共枕的男人,竟然有如此残暴杀戮的一面。

    “廖静雅,冷静,冷静!尉迟梁飞是什么人,他是西南王,虐杀人算什么,杀个人算什么?”

    “…”

    女人昏昏沉沉的,在自欺欺人下,渐渐入睡。惨白的脸,微弱的呼吸,无一不是宣泄着内心的恐惧。

    “徐副官!”

    “大帅,下午秋菊打听了那个房间的人!”

    “哼!果然,他是个不安分的主!”

    “好像夫人,并不知情!”

    “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是!”

    尉迟梁飞想想后转身回去,秋菊看见了,正要提醒屋内的廖静雅。

    “这里不需要你,下去吧!”男人寒着脸命令道。

    “是!”秋菊担忧的朝着屋内望去,她也没有本事忤逆狼一样的男人。

    “咯吱”

    男人轻轻的抬脚进去,床上的女人蜷缩一团,他微微皱皱眉头,温柔的拉下女人头上的被子。

    “哎!”

    男人轻轻叹口气,脱去鞋子上床,“啊,不要!”

    忽然廖静雅疯了似的手舞足蹈,男人强行把女人按在怀里,“睡觉!”

    说来奇怪,内心恐惧男人的廖静雅,竟然乖乖的睡着了。

    “傻丫头,你怎么可以怀疑我呢?”男人吻吻女人的额头。

    端木倩如紧紧身上的大衣,望着飞速跑来的飞龙,凝重的脸,露出淡淡笑容。

    “大小姐!”

    “飞龙,是不是父亲找到了?”

    “嗯,他们完好无损的回去了,只是…”飞龙有些哭笑不得。

    “只是什么?”

    “是督军夫人的父亲,请大少爷他们过去的!”

    “什么?”

    “所以很奇怪!端木府似乎和廖府,没有任何的往来,他们怎么会请大少爷过去?”

    “去廖府!”

    “是!”

    一路上,谭倩茹苦思冥想,她想破头也想不出个所以然。

    “飞龙,把廖府那位的资料给我!”

    “大小姐!”

    虽然只是短短几页纸,谭倩茹把那个人的品性,简直分析的像是解剖了一样。

    “哼!原来廖静雅的父亲,和她一样是个不安分的主!”

    “大小姐,有其父必有其女!”

    “既然这样,那我们就没有什么好讲情面的!”

    “是!”

    尉迟梁飞赶来的时候,谭倩如悠闲的喝着龙井,上前溺爱的笑着。

    “看来谭老师,很享受这种生活!”

    “当然,这里是我的家乡,我当然喜欢!”不亢不卑的点点头。

    “看来谭老师,有事?”

    “可以这么说吧!夫人呢?”

    “静雅,你找她何事?”

    “小事一桩,还请大帅行个方便!”

    “倩如,如果真的是小事的话,你怎么可能亲自前来?”

    “夫人不在?”

    “不,昨晚她太累了,现在应该还没有醒!”

    “哦,那我等等!”女孩再次端起茶杯,掩盖着眼中的酸楚。

    “咳咳”

    尉迟梁飞明白刚刚的话让女孩误会了,可是解释的话,就显得欲盖弥彰了。

    “徐副官,请静雅过来一趟。”

    “是!”

    “倩如,这是今年的龙井,怎么样?”

    “香甜可口,挺好!”

    谭倩如敷衍的评价着,想着等一下的措辞,飞龙似有似无的点点头。

    “大帅,在北京可好?”

    “挺好,只是昨天来了个不速之客,听说是廖府的,就打发人送了回去!”

    “哦,看来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识一家人?”女孩调侃道。

    “也许吧!”

    男人状似无意的话,谭倩茹心里豁然开朗,看来他们都想要一个契机。

    “倩如,你怎么来了?”女人欢快的走来。

    “夫人,打搅了!”

    谭倩茹客气疏远的话语,让仙气飘飘的廖静雅尴尬的不知所措,再看看身边的男人,更加的局促不安。

    “倩如,还是北京的天气好!”

    “夫人,恕倩如唐突了!有件事情,希望夫人解惑!”

    “什么事情?”

    “廖老爷和端木大少爷是旧识?”

    如果说今年的最大愿望是什么,那就是新冠病毒君,快快滚蛋,还给我们一个健康快乐的环境。

    “我管不了那么多,那么是无辜的,那我何其不无辜!”女人一脸的狼狈。

    不知道是汗水还是泪水,头发狼狈地搭在脸颊上,看不清她的长相,只给人一种同归于尽的绝望。

    “不错,你是无辜的,可是我也是无辜,你后面的人才是禽兽,罪魁祸首。”

    寒冰的话似乎触动了女人,她愤怒地转头,身后是她噩梦的开始。

    “砰砰砰”

    “滚”

    “妈的,滚!”

    身后的男人凶神恶煞,女人一个哆嗦踉跄差点摔倒,身后是震耳欲聋的子弹。

    “啊…”

    女人疯了一样地跑来,寒冰大惊失色,“猴子,快,隐蔽!”

    “冰姐,小心!”

    “砰!”

    猴子扑过来,把寒冰护在身下,身后传来剧烈的爆炸声,还有阵阵枪声和惨叫声。

    “丫头,丫头!”

    “谁,是谁在叫我,谁?”寒冰使劲地甩甩脑袋,熟悉而又陌生的身影从远处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