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总是把美好的愿望许在这一天,可是年尾依旧一地鸡毛。
因为王亮的缘故,来军人之家的人落落不绝,寒冰应付的有些疲惫。
“是不是很累?”
王亮看着寒冰眼底的黑眼圈,心疼的问道。
“嗯⊙?⊙!还好,就是不太会人情世故。”
女孩像只慵懒的小猫,头枕在父亲腿上,不住的打着哈哈。
“好了,去睡吧!”
“我要和干爹一起守岁,哥哥不在,我陪你!”
“好,那先睡一会儿!”
“嗯⊙?⊙!”
小镇的夜很寂静,除了偶尔传来的鞭炮声,就只剩下女孩浅浅的呼吸声。
看着女儿酷似她的容颜,男人再次泪奔。
“姐姐,如果有下辈子,你可不可以先遇到我。”
王亮忘记了,爱情没有先后,没有道理可言。
爱了就是爱了!
在一阵阵鞭炮声中,女孩长长的睫毛,如初学的蝴蝶,忽闪忽闪后。
缓缓睁开眼睛。
一时间脸蛋憨憨的,霎时可爱!
“咚咚咚……”
“进来!”
“吆!小懒虫醒啦?”
“咯咯咯……爸爸,新年快乐!”
“嗯⊙?⊙!我宝贝新年快乐!”
“爸爸,今天我们去哪里?”
“嗯⊙?⊙!我们去许愿寺,看位故人!”
“许愿寺?为什么叫这个名字,很多人许愿吗?”
寒冰歪着脑袋问道。
“不是,虽然是许愿寺,可是它并不是寺庙。应该说是一个大院子,里面只有三位师傅。”
“哦⊙?⊙!看来和爸爸很有渊源?”
“嗯⊙?⊙!算是吧!”
人是经历了什么,才会看破红尘。
上山的路,并不是好走的,但是对于常年在部队的他,这点真的算不了什么⊙?⊙?
“爸爸,你这位故人,为什么会选择这样的生活?”
寒冰好奇的问道。
“他守卫戍边二十年,从一个稚气未脱的孩子,到满目沧桑的中年。退役回到家乡,没想到妻子已经是别人的妻子,孩子也是孩子。在经历了痛苦挣扎,最后他用自己这些年的积蓄,弄了这个。”
王亮轻描淡写的说着,寒冰心中却惊涛骇浪。
“爸爸,你后悔吗?”
“什么⊙?⊙?”
男人在惋惜故人的事情,寒冰突如其来的问话,让他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爱了妈妈这么多年,你后悔吗?”
“怎么回?爱情是神圣的,我还要感谢你妈妈,有了你和墨玉。让我也体会了,为人父的感想。”
男人刚毅的脸上。
平静,满足……
寒冰很难想象,是什么的爱情,让一个如此优秀的男人,终身不娶。
“如果,乔尔……”
女孩的话刚出,男人脸色微沉,
“我很后悔,因为她是我一生的污点,玷污了我神圣的爱情。因为她我有了罪恶感,虽然她是无辜的。”
“爸爸,你真的不喜欢乔尔?”
“不喜欢!当时只是觉得她给人一种舒服的感觉,想想,是时候放下了,谁知道……后来……利欲熏心终究害了她,她不应该出生在那样的家庭里。”
“其实乔尔很重感情,要不然她妈妈不会一次又一次的利用她。”
写到这里了
“啪”
司徒别墅里,司徒薇安脸色铁青,扬起巴掌冲着跪在地上的女孩就是一记耳光。
“贱人,你以为自己是谁啊,连我司徒家的人都敢G引?”
“司徒董事长,就算我有错,也是煜少来惩罚,而不是您!”
司徒薇安望着贝乐坚决的脸笑了,“呵呵,你威胁我!”
“贝乐何德何能,威胁到您司徒董事长,我只是实话实说罢了!”
司徒薇安弯下腰,一脸讥讽地望着,“贝乐,你的骨头还真是硬啊,我倒要看看你的骨头到底有多硬!”
“吆,姑姑这是在做什么?”
“哦,姑姑原来大晚上的,还有这癖好?”
男人阴阳怪气的声音响起,贝乐的身体情不自禁地颤抖着,看在眼里的司徒薇安阴险一笑。
“煜儿,你怎么回来了?”
“没什么,不是姑姑让我回来的吗?”
“看来这个小丫头,对于煜儿来说很重要啊,姑姑只是随口一提你就来了!”
司徒薇安笑的毒辣,司徒煜看的讥讽,一旁的保罗急忙嬉皮笑脸地上前。
“董事长,这个丫头也是受害者,今天只是个误会!”
“哼!误会?司徒家是什么?不择手段上位的大有人在,今天如果我不杀鸡儆猴的,以后什么阿猫阿狗的,都抱着私生子来,那我的脸不是丢尽了!”
“董事长!”
“闭嘴!”
“呵呵!”
“煜儿,今天的事情怎么解决?”
“姑姑说呢?”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她触犯了我司徒家族的家规,我的好侄子你觉得呢?”司徒薇安丹红划过。
“姑姑也说了,家规,可是她犯了哪门子的家规啊?”
“G引你就是家规!”
“姑姑,你不会这么老土吧!我们是成年人了,男欢女爱人之常情啊!”男人笑的妖媚。
“七情六欲对于普通人来说很正常,可是你不是普通人,你是程九儿的好哥哥!”
女人一字一句,凌迟着男人的心,什么时候开始她变成了自己身体里的毒药,药性越来越强烈。
司徒煜脸色惨白,女人明白自己的成功地抓住了男人菱角,狼一样的他,也有善良的一面。
“司徒煜,听说你妹妹取消了京都的演唱会,你说,什么原因?”
“姑姑,九儿就是玩心太大,你何必日此挂心呢?”
“怎么会呢?咯咯咯,小时候九儿可是很可爱的,姑姑也是很久没有见了,怪想念的!”女人阴森森的话响起。
“妹妹”两个字狠狠地撞击着贝乐,那天夜里那个男人口中的“九儿”,难道就是他的妹妹。
“时间不早了,我带贝儿回去了,多谢姑姑!”
男人说完大步流星地走来,抱起神游中的女人,磁性的声音响起。
“你没事吧?”
“煜少,我我没事!”贝乐结结巴巴地答道。
司徒薇安目的已经达到,也就没有阻拦,擦肩而过的瞬间笑了。
“哦,对了,煜儿,不知道那个不开眼的,把你们俩的视频寄给了九儿!”
男人猛地回头,眼睛通红的像头暴怒的狮子,“司徒薇安,你最好祈祷自己长命百岁!”
“呵呵,煜儿,你这是做什么,不要吓到你怀里的妹妹!”
贝乐紧紧胳膊,胶原蛋白的脸蹭蹭司徒煜,“煜少,我们走吧!”
“保罗,去开车!”
“是,煜少!”
男人深深地呼口气,似乎把体内的浑浊留下,“司徒董事长,你也明白九儿是寒冰,她今时今日的地位,就是你也不敢轻举妄动!”
司徒薇安侔色微沉,恶毒地嘲笑道,“司徒煜,你和你的爸爸一样是个懦夫!”
“呵呵,懦夫,懦夫?那你还是喜欢?”
“你,你胡说八道什么?”女人面色狰狞。
“有没有胡说八道,你心里清楚!”
司徒煜只是冷冷看了一眼,在他心里身后就是耻辱,女人的目光似乎要千刀万剐了他。
“煜少,今晚谢谢你!”
“没事,回去好好休息吧,我会给你安排经纪人的!”
“嗯,谢谢!”
车内的气氛零界低迷,保罗咽咽口水,硬着头皮看了眼后座闭目养神的男人。
“Boss,小姐那里需要做什么?”
“不用了!”
“可是小姐会伤心的!”
“会伤心的话,怎么不乖乖的回到我身边?”男人冷冷答道。
司徒煜冷酷无情的话,让保罗心里一颤,司徒家的人都很薄情,早就不是上流社会的秘密。
可能是因为司徒薇安的话,男人心里第一次有了责备女孩的念头,是啊?她如果在乎,就不会来这个是非圈。
作家的话在谭倩茹面前,一个个乖的就像猫,七尺男儿,低着头像做错事情的孩子。
“说说吧,怎么回事?”
“大小姐,我们先出去吧!那些狗日的阴险毒辣的很!”
“不着急!”
“啊!”天龙二丈摸不着头。
“我们让人跟踪了,这个时候,他们恐怕已经交火了!”
“意思是,螳螂扑蝉黄雀在后?”
“是不是黄雀,等下就知道了!”谭倩茹说的高深莫测。
堡外的人,怎么也没有想到,军阀会端了他们的老窝,而且是如此的狼狈。
“尉迟,你这是什么意思?”
站长睿智的双眼,此刻也是满目的创伤,他辛辛苦苦建立的基地,就这样毁于一旦。
“站长是吧?督军府剿灭叛党,你说我什么意思?”男人冷笑道。
“叛党?何为叛党?”
“和我尉迟梁飞作对的,就是叛党,这个答案,不知道站长先生可满意?”
“呵呵,你们这些军阀连年混战,让百姓民不聊生,生灵涂炭。现在我们就是叛党,那你们呢?你们才是国家的罪人!”
“啪啪啪,慷慨激昂的很啊,可是你是我的阶下囚!”
“我只是陈述事实罢了,比起你们来算不了什么。乱世中求生存有错吗?”
“当然没有,但是你们错了!”
作家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