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下去可不行啊。”
王厉抬手擦了擦眼睛,刚才被这猛烈的风沙眯了眼。
尽管这些型旋风没有对他造成什么严重的伤害,可是王厉知道如果放任不管,那么风之守护者将会借此给予他沉重的一击。
就在这个时候,王厉突然感觉自己的背部好像被什么东西给盯上了那般。
他原地一个转身,举起长枪。
风之守护者的长剑狠狠地劈在了枪杆上。
接着,又是一道风沙向王厉迎面扑来。
王厉这会儿只能急速暴退,和风之守护者拉开了一定的距离。
“画地为牢。”
王厉一指点出,一道光芒化作了一个坚固的囚牢,死死地将风之守护者限制在一定的区域内。
风之守护者见状,则是举起长剑疯狂地劈砍了起来。
“劈吧,这种牢笼怎么可能是你想破开就破开的?”王厉一脸冷笑。
可惜的是,还没有等王厉高兴一会儿,他就看到风之守护者已经在那个牢笼内聚集起了一团风暴。
狂风在牢笼内疯狂旋转,巨大的张力硬生生地将那个牢笼给撑弯了。
“嘭!”
几根金属杆向王厉这边飞射而来,他刚才一指点出的那个牢笼不复存在。
王厉举枪挡掉了那几根金属杆后,风之守护者再次来到了王厉身后,又是一剑刺出。
王厉和风之守护者继续周旋了一段时间后,他猛然想到了一个问题。
这个风之守护者严格意义上来,招式不多,甚至有点单调。
风之守护者所凭借的不过是他那鬼魅般的速度而已。
若是自己的行动速度能够提升到风之守护者的那种程度,又或者想办法限制住风之守护者的速度发挥,那么一切不就迎刃而解了吗?
想到这里,王厉感觉到风之守护者再次来到了自己身后。
还没等风之守护者一剑刺出,王厉就接连对风之守护者打出几拳。
武神波动拳的力量震得风之守护者吐出了一口鲜血,而王厉的速度也受到了武神波动拳的影响,逐渐提升到了和风之守护者一个档次。
“你影响不了我了。”
王厉举起长枪就刺。
几次英勇冲击后,风之守护者被王厉挂上了四层英勇烙印。
风之守护者还没有来得及再度发起攻击,他身上的四层英勇烙印便爆裂开来。
又是一声剧烈的爆炸声响起,风之守护者的速度逐渐缓了下来。
直到这时,王厉才留意到风之守护者的脚下有着一个型的旋风。
正是风之守护者脚下的那个型旋风持续地在为风之守护者提升速度。
“你是无法限制住我的。”
王厉的长枪再次将风之守护者给挑起,勇气之焰自长枪中喷发出来,灼烧着风之守护者。
霎时间,风之守护者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剑
勇气之焰虽然是一种特殊的火焰,但是同样会受到风势的影响。
尤其是风之守护者的身体周围都持续刮出旋风,这使得勇气之焰的火势瞬间变大,将风之守护者给吞噬了进去。
“哈哈,这下还烧不死你?”
王厉嘲讽地看了已经烧成火饶风之守护者一眼。
“我看你还是不要做风之守护者了,直接去抢了火之守护者的饭碗吧。”
“找死!人类,我警告你不要挑衅我。”
风之守护者一声怒喝,他身上的火势肉眼可见地减弱下来。
当风之守护者身上的火焰完全熄灭后,王厉便看到风之守护者穿着的那一层盔甲已经被火焰烧得一片漆黑。
“不是吧,这样的火势都没有能够把你烧死?”
王厉有些瞠目结舌。
“我能召唤风,自然也能控制风。”
风之守护者冷冷地扫了王厉一眼,道:“你破了我的风之领域又怎样?接下来才是你的地狱。受死吧。”
随着风之守护者心念一动,王厉突然发现自己脚下的那一片沙地在风之守护者的控制下,变成了一片流沙。
而他正身处流沙的中心地带。
眼看着脚下的流沙缓慢地旋转起来,王厉只感觉自己的身体这会儿正不断地往下坠去。
不知为何,王厉突然有那么一种预福
如果他不能够尽快从中脱身,那么自己很有可能会死在这里。
而死亡的方式绝对是被这些流沙活埋。
“你觉得你还能跑掉吗?”风之守护者戏谑地望着王厉。
顷刻间,风之守护者再次变成了一个猎人。
而身处流沙的王厉,这会儿完全成了风之守护者的猎物。
“不行,一定要冷静下来。”
王厉见风之守护者此刻没有任何行动,他赶紧思考起了破局的办法。
想要从流沙地带中脱身,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哪怕是他现在已经将速度催动到了极致,可是流沙却死死地限制住他,王厉这会儿轻轻挪动一下都成了一件无比艰难的事情。
“我是不会放弃的。”
王厉咬了咬牙,将勇气使的长枪收了起来,埋在流沙下方的双拳紧握。
事到如今,他必须要拼一下了。
“破碎圣锤!”
王厉一拳往下方砸去。
“砰!”
伴随着一声巨响,覆盖着王厉身体的那些黄沙随之被一股巨大的冲击力掀起,王厉身体周围被炸出了一个巨大的坑洞,他随之从中飞出。
“这!”
风之守护者讶异地抬起头看着空中的那道身影,刚准备攻击,王厉的第二拳便悄然而至。
“你给我下去吧。”
王厉的拳头狠狠地砸在风之守护者的脑袋上。
风之守护者当即如同一个倒栽葱那般被王厉这拳头给按入了流沙地里。
高速旋转的流沙很快就埋住了风之守护者的躯体,风之守护者慌张地在流沙地里挣扎了起来。
风之守护者越是挣扎得厉害,他的身体就陷得越深。
关键时刻,风之守护者想到了自己可以解除这一片流沙地,他赶紧扔了手中的长剑,默念着口诀。
可是,风之守护者念完了解除流沙地的法诀才发现,周围的环境并未因此而发生任何改变,他仍身处流沙之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