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王厉心里这么想着时,下一秒,异变突生。
当王厉的身体穿过了走廊两旁的那些盔甲骑士雕像后,那些盔甲骑士雕像就像是突然被激活了那般,身上最外层的那些铁屑纷纷掉落。
盔甲骑士从站台上走了下来,开始对王厉发起了攻击。
而且这些盔甲骑士的行为举止都特别统一,整齐划一地将手中的长剑举起后,就直直地朝着王厉这边刺了过来。
“这又是什么东西?”
王厉来不及思考,这会儿只能不断地刺出长枪,和眼前的这一群盔甲骑士战斗。
而这群盔甲骑士的实力明显和踏雪无痕所召唤出来的那些盔甲骑士不是一个级别的。
踏雪无痕所召唤出来的那些盔甲骑士不过是用来扛伤害的炮灰而已,这些盔甲骑士明显有着自己的意识。
眼见王厉的长枪刺过来,这群站成一排的盔甲骑士统一举起了手中的长剑,抵挡了王厉的攻击。
“叮!”
王厉的长枪和盔甲骑士的长剑碰撞在一起,长剑没有断裂。
王厉看到这些盔甲骑士的长剑只是被他手中的这杆勇气使的长枪给砍出了一个缺口而已。
“试试这个。”
王厉心中一动,当即将刚从鬼狱修罗那边学到的破碎圣锤施展了出来。
仅仅是一拳,就将眼前这一批站成一排的盔甲骑士们给震得往后退了几步。
随着王厉轰出第二拳,盔甲骑士手中的那些长剑尽数崩碎。
“第三拳,要你们盔甲骑士的命!”
王厉又往前砸出一拳,一道金色的光芒从而降,狠狠地砸在了这群盔甲骑士身上。
这些盔甲骑士终究是没能扛过王厉这叠加到第三拳的真实伤害,瞬间被轰成了一地废铁。
“好用。”
王厉望着还闪着金色光芒的拳头,得意地勾了勾唇。
“这破碎圣锤果然不一般。”
就在王厉施展出第一拳的时候,他就已经能够从中感受到一股毁灭地的力量,极致的暴力美学。
只不过这些盔甲骑士自身的防御太高了,所以仅仅是被王厉的拳气给活生生地震退了好几米。
而第二拳明显和武神波动拳有着异曲同工之妙,拳气将盔甲骑士的长剑给全部崩碎了。
要知道,他手中的那杆勇气使的长枪本来就是超神一星的武器了,这样的武器强度无疑是非常高的。
可是枪刃劈砍在长剑上,仅仅是对长剑砍出了一个个的缺口而已。
不细看还看不出来。
可是,这破碎圣锤的第二拳,就能够将盔甲骑士手中的长剑给毁去了。
而他最后轰出的第三拳,是真实伤害的。
王厉回想起在暗黑皇城那时的战斗,他大概估算得出来。
这破碎圣锤的第三拳下去,就算控儡魔人那副身躯没碎裂,控儡魔人也必然会被自己打得半死。
哪怕将类比对象换成魔界的魔神,依旧是一样的下场。
看到威力如此巨大的招式,王厉还是比较满意的。
解决掉了走廊上的那些盔甲骑士后,王厉还特意在走廊上待了一会儿,确认周围没有其他潜在的危险后,他才心满意足地离去。
王厉随后又走进了一个房间。
令王厉感到有些奇怪的是,这个房间就只有一个一动不动的雕像在等着他的到来。
除此之外,没有任何怪物。
刚才在走廊上经历了那一幕后,王厉这会儿不敢放宽心,手握勇气使的长枪,十分心地靠了过去。
就在王厉距离那个雕像还有一定的范围时,房间的那个雕像突然动了起来。
下一秒,一个身形比普通的盔甲骑士要高大不少的盔甲骑士对王厉发起了攻击。
与此同时,王厉的脑海中多出了一些信息。
原来他已经来到邻一个风之守护者的房间。
这个风之守护者的行动速度非常快,只是一个瞬移,就来到了王厉的身后,举起长剑朝着王厉劈了下来。
王厉本能地举起长枪格挡下了这个风之守护者的攻击。
即便如此,风之守护者这势大力沉的一击,还是震得王厉双手一阵发麻。
“呼,好疼。”
王厉和风之守护者拉开了距离后,赶紧甩了甩手,又往两只手掌吹了吹气。
可是,风之守护者并没有给王厉喘息的机会。
眨眼间又出现在了王厉身后,举起长剑向王厉刺了过来。
当王厉注意到的时候,他已经来不及躲避了。
地狱战甲瞬间将王厉的身体所覆盖住,再次为王厉挡下了这一击。
“我不发火真把我当成靶子了是吧?”
王厉抬起拳头,一招武神波动拳砸在了风之守护者的盔甲上。
风之守护者当场被王厉这一拳给击飞,重重地砸断了房间内的一块外表有各种浮雕的大理石柱。
巨大的大理石砖朝着风之守护者的脑袋上砸去。
风之守护者抬头看了一眼,身形如同鬼魅一般移开。
“砰!”
大理石砖重重地砸在霖上,当即碎成了几块。
而王厉没有理会这些,而是举起长枪,猛然转身刺去。
刹那间,王厉的长枪刺穿了风之守护者的躯体。
“哼!”
王厉脸上露出了一个轻蔑的笑容。
“这么喜欢搞偷袭,这次还不被我逮到你?”
王厉又是一枪刺出,风之守护者再次躲开,王厉又刺了一个空。
不过,王厉没有停下,而是不停地转身刺出长枪。
过了一会儿,王厉终于气喘吁吁地停了下来。
他刚才空了好几枪。
而挂在风之守护者身上的第一个英勇烙印,随着王厉几次攻击落空,这会儿已经消失了。
“任何闯入皇之守护者遗迹的人,都得死。”
风之守护者冷冷地开口道,一剑劈出。
只见地面升腾起了一道道型旋风,朝着王厉这边扑了过来。
这些型旋风的杀伤力不强,可是这个房间在风之守护者的控制下,坚硬的地板变成了一滩流沙。
高速旋转的型旋风带起霖面上的沙子,尽数扑向王厉。
王厉只是坚持了一会儿就流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