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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趣肯定是有,不然也不会费口舌和你聊这么久,宁道臣自己清楚,杀得了顾飞是实力上占优,碰到这条咸鱼是对方运气不好,再想弄自在门这两个弟子,就不单是运气问题了,真正是要动家伙的。
当然,若不是也想宰掉这两人,他也没必要尾随过来,之前是他们在暗处自己在明处,现在位置换过来了,不就证明机会来了嘛。
燕凉姜倒是无所谓,能与不能在没决定前都不好说,也没必要这么快下结论,看看这哥哥到底想怎么干再说。
张三疯当下把计划摆了出来,也没多少复杂,简单有效最好,太复杂了反而办不成,当然,风险还是有的,没风险也骗不了人。
不确定能行,但也不是说不能行,这引人入瓮的事几千年下来都有人在干,也没听说谁知道了就不上当,该进坑的还得进坑,看的是彼此的手段。
“就这么定了。”宁道臣长剑一点,把位置大概弄清楚后确认。
既然合作到一块,张三疯就要表现出合伙人的态度:“宁兄弟还是要小心,这两人为了你连金燕卫都敢杀,可见决心不下,免不了会拼个鱼死网破。”
宁道臣只点头,下巴一抬,示意燕凉姜跟上。
“你相信这人?”少女自然要问。
“不相信。”
“不相信还怎么合作?”
“你也说了是合作,有利则来,无利则散,他若对我有很大的想法,起初也不会撇下顾飞他们自己去追踪常威两人,之前你也看到了,看似与金燕卫联手,实际上就是想放跑这两个家伙好自己抄底,不过他的运气确实很差,哈哈。”
燕凉姜摇头:“你这计划漏洞太多,回过头来他要跑了怎办。”
宁道臣竖起一根手指:“看人要看全面,不能老盯着人家的缺点,至少他是个非常有原则的人,为了钱什么都肯干。”
完了笑笑:“或许内心的自卑会让某些人不顾一切地想要证明自己,从小到大爹娘肯定夸你多过夸我,他也有个妹妹,或许比我疼你更甚,如果没有猜错,他妹妹现在应该不怎么待见他,否则也不会任由这么个哥哥在外漂泊,不说能帮多大忙,给份安稳不算难吧,到底是境界高了人无情,还是身份高了怕丢脸,只有她自己清楚了。”
燕凉姜冷笑:“或许是为了博你我同情,编造出来的借口罢了。”
宁道臣不以为然:“我对他没多大的价值,至少在拿命投资这事上,他压的是这两个家伙而不是我,对了,等下装得像点,别露馅了,我怀疑这两人这么孜孜不倦,有不少原因是在你身上,总得给人家看到机会。”
燕凉姜哼一声,现出鄙夷来:“你可真够疼我的!”
张三疯看着两人离去,脸上现出惆怅,最好的选择应该是马上离开鹿山,可已经是与常威和绪东鲁结下了死仇,以这两人的睚眦必报,这往后的日子肯定难得安生,离开燕国他又不舍得,人离乡贱啊,哪天死在异国他乡,多年的努力又算怎么回事?
他忘不掉小时候把妹妹毫不犹豫地推向谢必居时的场景,也记得熬上了筑基,再见妹妹时她眼中依旧消不去的嫌弃以及憎恨,到底孰对孰错都不重要了,斩断亲情也不过是早晚的事。
其实他很羡慕这两兄妹,至少,还能够吵吵。
来到商量好的地方,最后一块材料放下后,张三疯心中不免肉疼,可别是肉包子打狗,自己就这点家当了,然后躲到不远处,吞下一枚筑气丹调息经脉,之前的伤可算是不轻。
残血一般的西斜落日铺满山林,鸟兽回巢,眼看可以卸下一日疲惫,享享舔犊之情,又被这些可恶的人类给吵扰,于是乎一路看过去,都是大群大群的飞鸟被惊起,慌乱中不乏惨鸣。
“小丫头真是人间绝有,要么你哥哥留下,要么你留下,不过现在道爷对你的兴趣是越来越大了,今夜就叫你两边开花。”
绪东鲁的眼睛一直没离开过前方白衣少女的屁股,他一眼就看出这是从未被人开发过的圣地,没什么,唯熟尔。
常威倒是咬牙切齿,就因为这两兄妹才落得如此狼狈,现在的他比师弟更想发泄,哪怕只是一下!
燕凉姜搀扶着宁道臣在林中飞掠,偶尔打落前面的树枝,做无用的阻拦,眼看双方距离越来越近,她一用力,将兄长送出几丈之外,喝出一声:“走!”
随后旋身运气,白袍翩翩飞舞,一张俏脸阴寒之极,猛地杀了个回马枪,一手五爪呼呼生风,朝绪东鲁抓去。
矮胖子不敢托大,避身让开,并指如剑,激射出数道罡气,瘦竹竿落于身后,一个踏地,整个人呼一声如大雁般飞到少女头上,居高临下双掌拍击。
燕凉姜不慌不乱,爪气一收,双袖长舞,口中吟出招式:“水云。”
空气中一震,真气催发出来的罡风好像吹起了褶皱,不注意看还以为是眼花,但自双袖拂过之处确实有一道又一道的涟漪,又如一朵又一朵盛开的虚空之花,层层绽放开来。
面对从未领教过的功法,绪东鲁的选择是保守试探,气散七分,打出巨浪滔天似的一掌,常威反而增势几分,凝聚手上,以自己如今能够发挥的威力,没必要留手,总有一人要制住她,所以硬拼这突然出现的虚花。
燕凉姜一式过后接二连三:“月牙儿,轮霜。”
她这一手长袖当真是内有乾坤,不断飞出效果不一的招式,涟漪如花的水云散开后似层层坚盾,巴掌大的弯月牙儿一梭又一梭纷飞,无差别乱击,至于最后的轮霜更是将空间搅得黏稠,让人如入泥泞,动作受阻。
绪东鲁大吃一惊,这等功法太超出想象,来历必然不凡,怎会出现在一个西北小镇的不知名少女身上,当下不敢再轻敌,使出浑身解数破开面前的涟漪,只是如此一来就免不得被些月牙儿击中,再加上不知何时会炸开的冰霜,让人防不胜防,当真是苦恼不已。
他都这般,常威更是不讨好,奋力打碎身下的涟漪后,又像是陷入了泥潭当中,下落的身形受影响,连回气都有点受阻的感觉,只能大喝一声,迅速调动奇经内的真气,以力破束缚。
而这时燕凉姜的目的已经达到,虚空踏步如飞燕般朝哥哥远走的方向追去,气得慢了一拍的绪东鲁哇哇大叫,只得再一提劲,落脚后再次掠出,到底还是被扯开了不少距离。
张三疯终于看到等了好久的身影朝这边过来,躲在草丛中弹出石子,指引对方避阵,
宁道臣深吸口气,突然露出兴奋状,朝身后大呼:“陆大人,谷姑娘,救我!”
这既是提醒燕凉姜注意自己,也算是迷惑对方,常威和绪东鲁追到这已有些疑惑,听了前方这一呼喊心弦也是一跳,随后马上露出戏谑的笑意来,相视一眼,绪东鲁猛然提高身形,化百丈为五十丈,比原先速度快了一倍。
燕凉姜感到身后扑来的身影,嘴角轻扬,一手流袖在前方打出轮霜,跟着斥喝:“哥哥小心!”
原来是常威早在半途改道,绕到宁道臣侧面,猛袭而来,看着这小子的仓皇惊容近在眼前,甚至吓呆了一样不知所措,常脸上威现出得意,袖中一枚万道花滑到手上,眼看就要打出去,说时迟那时快,潜隐了许久的张三疯自草丛中飞出,闷声不吭地一掌朝他轰去。
“是你!”常威大吃一惊,慌忙间只能和对方硬拼一记,双方都是拼了命不留手,轰一声炸出大片凌乱的罡气,泥石飞溅,杂草寸断,各自吐出一口长血,双双飞了出去。
燕凉姜等的就是这时刻,奇经内的真气一转,比之绪东鲁之前提气加速更快,嗖一下只有白影残留,一爪朝常威抓去。
“师兄!”绪东鲁双眼瞬间充血,赤色如芒,心下已知救援不及,大吼一声身似流光,同样杀向宁道臣。
张三疯尽管被震飞出去也有足够的动作捏指运气,他挑动玄机,喝一声:“阵起!”
当年谢必居打发给他的是一法三阵,这三阵便是镇元锁灵阵,九曲星河阵以及五行阵,实际上也算是非常替他将来的生活考虑了,在谢必居认为,这少年完全可以凭镇元锁灵阵去各国讨生活,做一名帮助各城布置或者修复阵法的阵匠,也可以靠无上杀阵九曲星河到一些小门小派去混日子,就算只发挥个半成威力,也足够震慑一些小虾米,至于五行阵,则是留下来给他保命用的。
现在张三疯布下的就是五行阵,此阵有诸多变化,顺势可生,逆势能克,眼下根据地形和材料,以及对常威,绪东鲁两人偏金系功法的了解,先以顺势聚木生火,又以逆势以火克金,从阵中唤起。
如果材料足够,他甚至还能再以土元素做土龙困锁,先困住对方再以地火焚之,但现在也只能择一种攻击手段了。
咔!
这一声脆响和稍后而来的惨叫都来自常威,这个高瘦如柴的自在门弟子在倒飞出去的途中,终于没能因为师弟的提醒而避开白衣少女突如其来的鬼魅杀招,天灵被一爪抓下,罡气似电极般钻入他全身经脉内,一路破关斩地,不损紫府,不击中宫,直杀黄庭!
燕凉姜也是狠人,犹记得他亵渎自己的几番话,这才用如此折磨人的手段要他命,而不是一记之下轰破他紫府,在瞬间令他魂飞魄散。m.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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