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康拿到解药后,便快速朝着山下走去,很快便回到了箫志在所受伤的地方,此时丘处机也已经赶来,正在细细检查箫志在所中的毒,倒是没有看到李志常的身影,想必是丘处机先行赶来。
杨康赶忙上前道:师父。
丘处机点了点头,也不看向杨康,现在自然是箫志在的生命安全更加重要,不过口中也问道:我听你师弟们说了,你去追那妖女,后续怎么样了?
杨康便即从怀中取出那瓶解药,回禀道:师父,这是那毒针的解药,我追上那女子,逼她交了出来。不过那女子是活死人墓的,因为弟子之前听师父说过与我们祖师有些渊源,所以弟子还是放过了对方。
说道了这里,杨康把小瓷瓶递了出去,又道:弟子已经看过,这解药应该没问题,而且弟子已经将箫师弟身上的毒大部分都逼了出来,不过是否能服用还请师父来鉴别下。
丘处机闻言,接过这个小瓷瓶,将之打开观察了一下,嗅了嗅这药丸的气味,判断是什么草药,少许,丘处机点了点头,道:看来是没错了,快给你箫师弟服下。
箫志在此时神智已有所恢复,当即接过这药丸服下,有些勉强的向杨康丘处机点了点头,道:多谢师父师兄救命。
丘处机又问向箫志在道:那女子为何要伤你?
箫志在哪里知道他只是一个路过躺枪,中了暗器的,也是大惑不解,杨康见状,便在一旁道:师父,事情是那女子练习暗器,将箫师弟当作了靶子
说到这里,杨康也不再说下去了。丘处机横地站起了身来,熟悉他的弟子皆知他此时已经有些恼怒,也难怪,任谁的弟子被别人无缘无故的暗器所伤,恐怕也会如此。
此时在一旁的房志起也有些担忧的问道:师父,这可如何是好?
丘处机阴沉着脸,道:你们几个,先把志在带回重阳宫去,修养一番。
众人连忙照着丘处机的吩咐,由已经十八岁的房志起将箫志在背在背上,朝全真教的方向赶去。
丘处机走在人群后边,一言不发,过了许久,又向杨康问道:康儿,那女子确是活死人墓之人?
杨康一惊,这下才注意到自己有些失言,毕竟自己从上帝视角知道那放暗器的人确实是李莫愁,那暗器也确实是冰魄银针,对方也确实是活死人墓的,可是,李莫愁从没自己承认啊!
当即脑筋飞快旋转,思考着该如何向丘处机解释,这终南山附近虽然全真教一家独大,但也不是只有全真教古墓派两家门派的。
丘处机见杨康迟迟不答,也有些疑惑,杨康无可奈何,必须撒个慌,便硬着头皮道:那女子的确没有说她是古墓派的,但我看她往后山方向跑去。而后山并无甚么人家宗派,弟子想来确实只有活死人墓一家了。
丘处机点了点头,赞同杨康的想法,道:你分析的不错,不过为师也不能就这样上那活死人墓讨要说法,人家毕竟与我师有些渊源,那女子若是不出现,那理亏的可就是我们了。
杨康点了点头,陈志益却有些不忿的道:那师父你就这样息事宁人了吗?
杨康连忙喝道:志益,怎么和师父说话的?
陈志益听到杨康喝声,连忙醒悟,面向丘处机跪倒在地,道:师父,弟子一时激愤,口不择言,求师父原谅。
丘处机难得的笑了笑,把陈志益抬了起来,道:不妨,为师我也是个性情中人,你便不说,我也不会放过她,总不能教我的弟子白白受苦。
说到此处,丘处机又摸了摸自己的胡须,道:再说,听康儿的说法,那女子害人也并非专门针对志在,而是对这终南山所有路过的人,若是放过那人,又怎么对得起终南山方圆百里的人对我们的供奉呢?
陈志益房志起等人忙叫:师父明鉴。
就在这时,杨康有些尴尬的道:师父,其实我已经教训了一下那个女子,叮嘱过她不要再害人了。
丘处机一听,不由得老脸一红,这才想到:既然杨康已经拿到解药,甚至问了出来缘由,自然肯定收拾了对方一顿,为箫志在报了一仇,自己再说啥讨要说法,不由得显得多此一举。
饶是他脸皮修炼多年,颇有厚度,这时也有些不好意思,不由得白了陈志益一眼,暗暗腹诽这小子多事。
几人便就这般回到了全真教中,虽说已经杨康已经为箫志在讨了个公道,但对那女子日后是否再犯,他们也不得不防,毕竟没人敢把自己的生命权利交给他人,命根子这东西,还是在自己手中最让人安心。
因而,丘处机也下达教令,让弟子疏散路过后山的行人和樵夫,也严令弟子日后从那个地方路过。
而杨康当晚回到自己所在的房间内,很自然而然的便想起了白日发生之事。
与那李莫愁交手之事虽然凶险,但与她那段暧昧,尤其是她那温嫩细柔的赤足,让杨康不由得在这回忆中有些流连忘返。
半晌后,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小兄弟有些不对劲,不由得暗骂自己真没道心,看来以后真不能做道士,也真佩服韦小宝居然能去少林寺装和尚装这么久。
随后,他又不由得想到了追逐李莫愁时对方的轻身功夫,他当时能追上李莫愁也是倚仗着自身内力深厚的缘故,不得不说,金雁功虽然比一般轻功强,但和上乘轻功想必,可着实有些差远了。
自己现在内功已经登峰造极,外功也有几门绝技,只有轻功实在是个短板。
要论这天下的轻功,杨康第一个想到的便是凌波微步,可是这门功夫出现在《天龙八部》中,按理来说,大理段氏与灵鹫宫应该会这门轻功,但很明显,南帝段王爷似乎不会,而灵鹫宫不知所踪,想学这凌波微步自然是不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