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上简小小浅浅愤恨的眼神，淡淡地掸灭了手上的烟：“我不抽了你也别抽。”
简小小皱着眉头看向他：“我们以前的相处模式就是这样的？”
慕萧挑了挑唇角：“当然不是。”
以前他怎么可能会这么温柔？
当然，现在他也未必温柔。
只是起了一种恶趣而已。
简小小显然对自己以前挺好奇的：“我们以前什么关系？”
慕萧勾唇，用手指拂过她的唇畔，轻轻地抵住：“真想知道？”
简小小点头。
慕萧靠近简小小，墨发缭绕，凑近了简小小才发现这女的长相也是雌雄不分的那种，身为女性，慕萧的长相虽然也没可以挑剔的地方，却自然是没简小小受欢迎。
但如果面前这个人是男性的话，五官大气凌厉，轮廓分明，每一个角度刁钻得刚好，无疑是众人追捧的对象。
慕萧说：“以前我们的相处模式，是你在下，我在上。”
她失忆之前这么弱？
居然被这女的压一头？
简小小面无表情：“你身材没我好。”
慕萧：“？”
简小小很淡定：“你是平的。”
慕萧：“……”
他愣了许久，随即笑了：“身材不好？”
他发现不管是失忆前，还说失忆后，简小小永远是最能激起他兴趣的一个。
简小小点头。
慕萧笑意越来越深。
身材不好？
下次让她体验一下，到底是谁身材不好？
慕萧不动声色地看了她一眼：“去更衣，睡觉。”
简小小：“我饭还没吃。”
慕萧：“等会再吃，先沐浴，后面有个池子，你先待在那里，我马上就来。”
简小小：“我要跟你一起洗？”
慕萧轻笑：“嗯。”
*
与其说是沐浴，不如说是泡澡，简小小一身单薄的白衣褂子，懒散地靠在池子的岸边，手臂撑着岸，修长的脖颈白皙中透着点粉红。
慕萧进来的就是这幅画面，他穿着一身挺大的黑色睡袍，落入水中，溅起很大的水花。
慕萧走到简小小面前，伸手帮她理好微微凌乱的碎发，指尖落在她的脸庞上，带着点温度，灼热的发烫。
“听说你们人鱼在水中就能变出鱼尾？”
简小小愣住了：“你怎么知道我是人鱼？”
慕萧没答，只是笑了：“你变吧，我挺喜欢的。”
简小小转念想了想，这个女生也算的上是她没失忆前的一个好朋友了，知道这一点很正常。
更何况，面前这个是个女的。
她的人腿渐渐幻化成鱼尾，碧蓝色的，鱼摆挺大，很美，在水中的鳞片似乎能折射出不同的光芒。
“你的鱼尾很美。”慕萧说。
他的大掌拂过她的鱼尾，少带老茧，省心的温度刚刚好。
简小小觉得鱼尾被他摸得很舒服，待简小小走了之后，最好不是她自己逃的。
慕萧笑：“乖一点。”
简小小透过水雾去看慕萧，慕萧的长发及腰，脖颈前很白，她张了张嘴，想说话，在触到他的身材猛地顿住。
她还没瞎，没瞎到看不出来面前的人的性别……
这分明就是个男的！！！
居然还摸了她的鱼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