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跃峰没有发出声音,只是带着莫名的笑容对我比了个口型,我惊了一下,正准备仔细看时,身后突然传来一阵大吼:虫潮要上来了!
吓我一跳,再看时,方跃峰已经重新低下头去,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
这时候已经没有时间去纠结这些事情了,众人将手电筒朝深渊的方向照去,只见黑暗之中升腾起阵阵雾气,浓郁地雾气好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搅动一般,剧烈翻滚。大部分雾气持续不断向上涌去,最终消失在头顶的黑暗中。
据孟启生说,第二次长宁之行时,宁汗青一个人进楼,他们守在外面,没有受到虫潮的袭击。说明这栋楼的周边都是安全的。
我们已经明显感觉到空气湿润起来,头发渐渐被打湿。在这地下深处本来就冷,现在还来这么一出,白夜哆哆嗦嗦说:小宁爷,我要是死这儿了,您出去后可千万别给别人说我是被冻死的,就说我白大爷是为了国家
到后面白夜已经冷得话都说不清楚了,也不知道他说了些什么东西。
方相士那边明显开始有一些骚动,几个方相士站起来收拾东西想往楼里面走,但一人被方盘山踹了一脚,就又坐下了但还是战战兢兢的样子,不敢在外面久待。
只见方盘山站起身来,走到方跃峰身前躬身耳语几句,和我对视之后就一直在闭目养神的方跃峰睁开眼睛,对着方盘山说了几句话。
方盘山笑着回去坐下了,又安抚了其他几个方相士。因为看样子这栋后现代主义神像无比巨大,甚至连崖体内部都有木质建筑的延伸。巨大的内部空间,不是先进去就能先得手的,后发制人往往具有很强的可行性。这是要和我们一直在外面耗下去。
我们坐在那里等虫潮结束,都知道虫潮结束后就是变故的开始。
隐约看见纯白的雾气之中有黑潮涌动,就好像云层中酝酿着闪电。虫潮随着雾气升起,几乎侵袭空间中每一处地方,他们没有发出声音,只有无声静默中席卷一切。
空气中已经传来了一股怪异而刺鼻的味道。我一时有些害怕,心说要是这栋楼没作用,这可跑都没人跑。
虫潮持续的时间不算漫长,大约过了一刻钟的样子,所见之处就只剩下浓密的雾气了,雾气中涌动的黑云不见去向。
这时在场众人浑身都已经湿漉漉了,每个人都跟触了电似的在那儿抖,年轻人身体还好一点,至于方盘山孟启生,我怀疑他们他们他们的身子还受不受得住。
我哆哆嗦嗦凑到孟启生那边去:我说老老老孟,你你你这不行啊,你们当年在外边儿等宁汗青,怎怎怎么没冷死在外边儿?
孟启生看了我一眼:谁都跟你似的什么苦都不能吃。
我差点喊出来,你爹这一路上吃的苦还少了?
又见孟启生淡淡道:后来冷得受不了了我们把那楼拆了一点生火。
好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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