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婉晴本还一肚子怨恨,可听到这话时,她的注意力顿时被吸引过去。
她匆匆忙忙将藏于脖子里的玉佩拿了出来,“妈,你认识这个东西吗?”
这玉佩是她从苏家偷出来的。
本想着能卖点钱。
可经过典当铺老板那么一事,她隐约感觉这玉佩价值不菲,有着大作用。
所以,她就将玉佩留了下来。
这段时间,她也试过将玉佩拿给人鉴赏。
本以为是价值连城的古董,可专业的人都说,这不是古董。
无奈,她只能将玉佩佩戴在身留着。
上官母亲细细端详着手中的玉佩,指尖更是不断轻擦,似乎是在摸索着什么。
“看着有些眼熟,但是具体在哪见过,我不记得了。”
她只是隐隐约约记得,仿佛有个大人物在寻找着这模样差不多的玉佩。
刘婉晴收起玉佩,叮嘱妇人:“妈,你一定要好好想想。
这玉佩对我有着大作用!”
上官母亲应下:“行,等我想到了,我就告诉你。”
“晴晴,至于你的脸,你也别太过于担心了。
我会找专业的美容团队,尽可能的让你恢复如初。”
刘婉晴哭着点头,还不忘故意扮演白莲花的角色提点妇人。
“妈,纵使我的姐姐故意找人划破了我的脸,致我于毁容,可我还是希望妈你能原谅姐姐。
妈,你千万不要去找姐姐的麻烦,好吗?”
上官母亲分辨不出白莲花和绿茶,看到刘婉晴这样,更是心疼极了。
“你这傻孩子,都被苏安安害的毁容了,还在替她说话!
她那样恶毒的人,不配做你姐姐!”
妇人暗暗下定决心,绝不会轻易放过苏安安。
病房里暂时归于平静。
因为昨晚出的事,今天的病房多了许多上官家的保镖看守保护。
其中一个领头的保镖走到床边:“少夫人,有个人要见你。”
刘婉晴躺在病床上正照着镜子,看着脸上的疤痕,她暴躁又不耐。
“不见!”
她现在这个样子,是能见人的样子吗?
女人一口回绝。
可没一会,保镖继续补充道:“少夫人,那女人说她叫苏安安。”
苏安安三字就像是锤头,重重砸了在了刘婉晴的心口。
女人恨的牙痒痒,手指更是死死扣抓在了一起。
“苏安安!她还敢来找我!让她进来!”
保镖:“是,少夫人。”
没一会,同样脸上裹着纱布的苏安安就出现在了病房里。
比起刘婉晴的暴躁失控,苏安安的情绪异常稳定。
优雅中带着几分矜持的高贵。
两人受伤的位置相处,可状态却是云泥之别。
当苏安安看到刘婉晴脸上划伤的疤痕和纱布时,明显愣了一下。
“你的脸是怎么回事?”
她不解的问。
这一句话顿时激怒了刘婉晴,“怎么回事?苏安安,你装什么装!”
她大怒着抓过一旁的水杯就紧接着女人脑袋上砸去。
水杯还没落下,就被苏安安轻松握在了掌心。
她反手一拍,水杯里的水全部洒出,洒了刘婉晴一脸。
“若是想动手,你不是我的对手。”
刘婉晴气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眼里滚动着怒火。
“苏安安,你还有脸来见我!你就是故意来看我笑话的是不是!”
看着像疯狗一样乱咬人的女人,苏安安更是觉得莫名其妙。
“刘婉晴,你到底在说什么?”
刘婉晴冷笑着耸肩:“我在说什么?我在说什么你不知道吗!
你半夜找叶年来到我的病房划破我的脸让我毁容,现在我变成这样,不就是你想看到的结果吗!”
苏安安怔了怔,这话明显超乎了她的想象。
“你说你的脸是叶年划破的?”
这怎么可能……
她所认识的叶年胆子小,逆来顺受,所以总是被欺负。
被人打的时候也不敢还手,手工课的时候,就连美工刀都不敢碰。
就这样一个男人,怎么可能会持刀将刘婉晴的脸给划破了。
她绝不会相信这样的结果。
“苏安安,你就别装了!现在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你装给谁看?”
刘婉晴不悦大喊,“我划了你的脸,你就让我断了一根手指,也跟着你一起毁容。
你就这么见不得我好吗?怎么?你毁容后,怕我取代你的位置对不对?
所以你才故意叫叶年来划破我的脸,让我毁容!你不就是忌惮我吗!”
苏安安神色平淡,她悠然自在的给自己倒了杯热水。
喝上两口后才慢慢回答女人的话。
“刘婉晴,你需要让我忌惮?”
她骤然反驳回了女人的话,根本不屑于解释。
苏安安抬了抬手,比划了一下两人的高度。
“你觉得,我们在同一水平线上吗?而且……”
她扫了眼刘婉晴的脸,说出了一句打击性更大的话。
“就你这样的脸,还需要毁容?”
刘婉晴想要反驳,可当她看到同样划破脸毁容受伤的苏安安,所有的话瞬间被卡住,一句也说不出来。
苏安安的伤疤和她差不多,就连受伤的位置也一样,
可偏偏苏安安就连受伤了,那精致美艳的样貌却依旧透着灵气和气质。
别说她受伤毁容了,哪怕是她没有毁容,都比不过现在已经毁容受伤的苏安安。
“刘婉晴,我这次找你,是有些事想问你。”
苏安安进到正题,她找出了昨晚收到的短信,这才举起到了刘婉晴面前。
“这是我昨天收到的短信,刘婉晴,这条短信是不是你发给我的?”
看到眼前熟悉的短信,刘婉晴的心咯噔一下,可表面依旧是装的风轻云淡,丝毫不受影响。
“不是我。”
苏安安半眯着眼,仔细的观察着女人的每一个神态和动作。
“真的不是你?”
刘婉晴坚定的点头:“对,不是我。”
苏安安转而收起手机,继续问道:“既然不是你,那你上次和我说小心身边人是什么意思?”
她逐步往前靠近,“刘婉晴,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见女人靠来,刘婉晴不忍往后退:“苏安安,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什么小心身边人?那只是我随口一说的而已。”
她全然不认。
见女人不肯说,苏安安也没有再继续逼问。
她的美眸抬起,那凛然寒冰却异常妖媚的眸子里此时却满是严肃和质问。
苏安安的声音很轻,可却十分有力,让人不敢无视。
她意味深长的问:“刘婉晴,我母亲的死,和你真的没有关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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