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衍刚在府门前下了马,就见卫启一脸着急地迎了上来。
卫启身为晋王府的侍卫统领,早就修炼出了一脸稳如泰山的工夫,不是遇到一等一的要紧事,是不会露出这种表情的。
于是萧衍把缰绳一扔,就带他去了书房:什么事?
是夫人,卫启急急道:夫人下车的时候脸色就不大好,连饭都没出来吃,还是楚玉端到房里劝她才吃的。
萧衍微有错愕,这丫头居然还有不想吃饭的时候?
然而转念一想,他的眸色又阴沉了下来,该不是为了那只镯子影响了胃口吧。
把郑家那小子看起来,别让他再出现在夫人面前。他沉声道。
卫启应了一声,又道:再就是之前南宫公子曾上过马车,和夫人说了会儿话。
他话音未落,门外忽然传来一个声音:臭小子,你是越大越不长进了啊,连背着人告黑状都学会了。
卫启倒是很坦然:公子,属下这是尽忠职守。
有话就滚进来说。萧衍看着窗纸上那个晃来晃去的影子,微微皱眉。
南宫白从外面拉开窗子,笑嘻嘻道:师傅早就来信让我试试你修为长进了没有,想知道我和你家小美人说了什么,打赢我再说。
萧衍还未答话,卫启倒是第一个响应了:王爷,我去开练武场。
见他兴冲冲地跑了,南宫白困惑地摸摸鼻子:这小子高兴什么?
萧衍慢条斯理地束起宽大袖口,闻言淡淡道:看你挨揍,他每次都很高兴。
等他走出了房间,慢半拍的南宫白才嚷起来:你什么意思?一定是我挨揍吗?
小半个时辰后,在位于地下暗室的练武场上,南宫白气喘吁吁把手中断剑一丢:不打了不打了!
萧衍挑一挑眉,手中萦绕着淡淡青光的木剑堪堪停在对方喉头处:愿赌服输?
服了服了!南宫白高高举起双手:给我口好酒,让我慢慢交待。
萧衍掉转剑柄在他肩上捣了一下:臭小子,每次来就是惦记着酒。
出了练武场,两人取了几壶酒对坐而饮,待到有了几分醉意,南宫白道:你小子买了海神泪,怎么不送出去?
听他提起这件事,萧衍真是一点儿都不想搭理他。
不理我是吧?南宫白挑挑眉:不想知道我和你家小美人说什么了?
话音未落,他已被萧衍揪着衣服领子拎了起来:说什么了?
南宫白推开他,自己又扬起酒壶喝了一大口酒,这才道:不就是望天阁的那档子事儿嘛。
萧衍很是无语,想想他才刚否认自己买下了海神泪,后脚南宫白就爬上车把自己给卖了
不过南宫白贼兮兮地笑了一下:我还告诉她,你是要拿那玩意儿去提亲,不过,她好像误会你要去向宁采月提亲,哈哈!
萧衍脸色顿时变了,瞪着他看了一会儿后,竟是一个字都没说就拂袖而去。
南宫白瞅着他的背影嘿嘿一笑,扬声道:你家主子都走了,还不出来陪爷喝酒?
旁边的树影一动,卫启摆着一张臭脸:南宫少爷,你这不是给我们家王爷添堵么?
你懂什么?南宫白一脸不屑:就你们家王爷那点本事,小爷我不推他一把,他那颗耳坠子明年都别想送出去。
他冲卫启勾勾手指:小爷流连花丛的经验免费传授你,误会能让感情突飞猛进,会了这一招,保证你不会像你家主子那样熬成老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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