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玲珑本能地向后躲去,却被男人顺势压在了车座上。
她无比希望眼前发生的一切是个梦,然而唇上真实的触感却做不得假。
而那趁她睡着耍流氓的男人似乎还意犹未尽,吻得更重了一些。
君玲珑本就小睡刚醒手脚酸软,如今被人压着起不来,推了两把全然没有效果后,她只能使出下策,在某人唇上咬了一口。
好不容易挣脱出来,她都有点结巴了:你你混蛋!趁我睡着非非非礼我!
本王只是想叫醒你,是你主动的。萧衍说的十分坦然。
我是不小心撞上去的,谁让你趴那么近!君玲珑气冲冲道:就算是我先撞的你,可你刚才
萧衍伸出手指抚了抚下唇,颇有点意犹未尽的意思:刚才怎样?
君玲珑憋了半天,最后气鼓鼓道:算了!
反正亲都亲过了,这男人压根就不知道害羞为何物,继续讨论下去,吃亏的还是她!
她想出去,然而一抬头看见车门边靠着的白衣青年,顿时一僵。
靠!竟然还有人偷看!
她又恶狠狠地瞪了萧衍一眼,以他的本事,不可能不知道旁边有人吧?有人看着还耍流氓,真是太厚颜无耻了!
借过。君玲珑生平从未窘到这等地步,只想逃之夭夭。
没想到那白衣青年竟没有要让开的意思,反而冲她拱一拱手:在下姓南宫,单名一个白字,你叫我小白哥哥就好。
小白哥哥君玲珑对这个称呼很是无语,嘴角不由得弯了弯。
南宫白倒是很志得意满,他靠着这句万年不变的话,已经成功逗笑无数个姑娘了。
虽然眼前这一位笑得十分不明显,但他还是再接再励地说了下去:敢问姑娘芳名?
君小五。
姑娘这名字简单易记,好说好写,让人闻之不忘,真是好名字啊!他一本正经地夸奖道。
他自认为自己夸的十分到位,没想到人家姑娘毫不领情,只是翻了个白眼:能让让路么?
让路这个要求自是不难,但南宫白还是头一回看见萧衍身边有女人出现,心中八卦之火熊熊燃起,巴不得拉着她多说两句,于是厚脸皮地笑笑:姑娘是何方人氏?来京城多久了?
君玲珑一个白眼都没能打消他的搭讪热情,不由得感慨人以群分这句话果然没错,此人的面皮厚度大约和萧衍不相上下。
好说不行,便只有动手了。
她从腰带上挂着的药囊里摸了一把针,眼皮都不抬地甩了过去。
南宫白见眼前银光浮动,本能地往旁边一躲,同时抬手挥出纸扇一兜,银针便尽数钉在了扇面上。
待君玲珑头也不回地走掉后,他把扇子举到面前,只见针尖处隐隐带着蓝光,显然是淬了毒的。
看着清清秀秀的一个小美人,动起手来却他感慨一句,眼见萧衍从面前走过,忙拉了他的衣袖:阿衍,你媳妇欺负我。
萧衍瞥了一眼他的扇子,淡淡道:针用的不错。
看着他一本正经的样子,南宫白彻底无语,颇为悲愤地把扇子一收塞给萧衍:给给给,你媳妇的大作,拿回去慢慢欣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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