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上官雁把人包好重新抱回去,石砚也不得不赞叹了。
姐姐,你劲可真大。
上官雁怪得意的:你又没试过,改天我可以给你捏捏。
石砚吓得脸都白了,双手挥舞拒绝:别,我不用捏,夜里睡的可香了。
上官雁道:行,那你好好歇着吧,今夜我在他那屋里守着,反正白天估计他也不想见我,我再补觉就是了。
石砚一步三回头的走了。他这些日子也的确没有睡过一个囫囵觉,倒不是公子麻烦,是他睡觉也提着心,总要警醒些。
上官雁把外间的灯吹熄,走到床边,林承遇睡的很熟,声音起伏不大,她又掀开他的被角,摸了一下他的脚,这会儿脚心倒是暖的。
这就奇怪了,刚才她看过去,他的腿其实没什么大毛病,估计之前上夹板也是因为大夫见他不能走动所以才弄上的,可事实证明,并不是腿真的坏了。
本来想趁着他泡澡出来给他针灸一下子呢,这都睡熟了,也不好继续,免得把人给戳醒了。
相比林承遇的这种寻不到病根的痛苦,闲儿要忍受的那种疼痛反而叫人庆幸些。
想到这里,上官雁不免对熟睡的人又多了几分爱怜。
对于他今晚的不配合以及黑脸,她都统统宽宏大量的谅解了,毕竟兔子急了还咬人呢对吧。
林承遇一夜好眠,早上醒来的时候难得的想喟叹一声。
不过真清醒了,也就立即想到上官雁昨夜的胆大妄为,脸色变了变,想变得阴冷难看的,但是因夜里休息的好,身体得到恢复,所以只是表情不善,倒是将他的不喜衬托的有点浮于表面了。
他扭头往外看,石砚的气色也极好,轻手轻脚的端了水盆过来,又拿着梳子:公子,我帮你把头发梳起来吧。
林承遇一直忍着直到自己洗漱完收拾利落了,还不见某个罪魁祸首,终于忍不住了,开口问:她呢?
谁?石砚愣了一下,立马反应过来,哦,您说上官姑娘啊?她守了您一夜,天亮才回去睡的,说要睡到中午。
林承遇:你去她家,叫她家人把她领回去。
石砚昨夜难得睡了个好觉,现在心情好,耐心也多,就劝道:这是为什么啊?您是生上官姑娘的气么?先前我去接她的时候,她娘还拉着我说了,她没给人做过丫头,也不会伺候人,让我们家多担待一二,这要是才一天就把人撵出去,外面的人不定说的多么难听呢。
林承遇:行了,叫你去你就去,废话那么多。
上官雁不知何时起来了,倚靠在窗口:是啊,何必那么麻烦,直接叫我滚蛋不就得了?
四五月的时节里,院子里头花开的倒是正好,上官雁穿着葱绿色的小坎肩,头发梳的高高的,无论怎么看都像个混蛋。浪费了满窗的花。
只是不得笑,她眨一下眼,笑一下,顿时叫人甜晕了。
石砚看一眼都脸红,唉哟,这个姐姐有魔力啊,她笑着的时候叫人也情不自禁的想跟着笑,这可肿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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