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砚小哥内牛满面,这是打得过打不过的问题么?
上官雁:你去叫人烧点热水,把浴桶灌满。
石砚犹豫:姐姐想做什么?
上官雁推他:你放心,有事儿肯定我顶着,要是老爷太太怪罪下来,你就说你打不过我。
她说完就重新回了正屋,石砚在外头听了半天,没听见动静,只好先把自己被褥放回去,又找人去提热水。
他一直以为上官雁要热水是自用,谁知弄好才出来,就见上官雁扛着他家公子过来了!
不是抱,不是抬,不是背,是扛啊!
他刚要说话,上官雁空着的手放到嘴边冲他无声的嘘了一声。
石砚张着的嘴就没闭上。
林承遇恼的要死:你放我下来!
上官雁:公子不要说话,你很重,我好怕把你摔了。
她说完冲石砚用口型说了几个字:去换被褥。
石砚觉得自己脑子里头都是石头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
一反应过来,立即就想躲开——公子爱面子,这种事当然是看见的越少越好!
他绕了个大弯子,避开前方这俩人,等上官雁拐进浴室之后,他才松一口气,去房间里头把被褥重新换了。
独自在屋里等了一会儿,实在不放心,就蹑手蹑脚的往那边去。
林承遇声音带着怒意:你想进来,已经进来了,还要怎么着?我不用你伺候。
上官雁却不为所动:你想自己脱还是我帮你?泡泡热水澡,然后配合个针灸,晚上能睡个好觉。
石砚捂住嘴,觉得屋里的对话有点重口,虽然有八卦的心,但是公子的八卦也得有命才能听,于是又蹑手蹑脚的走远了。
屋里的对话却还在继续。
你要是不脱,那就直接穿着衣裳放进去吧。上官雁作势要抱。
林承遇真急了,一边推她,一边喊:石砚!石砚!
上官雁笑:你喊破嗓子他也不会来的,来了也打不过我。
不过,他要是贸然闯进来,带进穿堂风来也不好,我还是把门锁好。
石砚倒是听见了,可不知道自己是该进去啊,还是不该进去。这要是进去了,万一公子日后想起来,也没自己好果子吃吧?
唉,他们家公子多么体面的一个人,如今也虎落平川被犬欺了。
上官雁把门关好,又把蜡烛挪远了,充分照顾某病娇的脸面,把自己当成一个莫得感情的机器人,上前将人抱了进水里。
乍然的浮力使得林承遇重心不稳,他压低了声音恼道:你叫石砚进来伺候。
换了他来?你们俩公子跟小厮非得在浴室里头过夜不可,就他那小身板儿,能把你抱出来不?
气得林承遇胸口起伏。
上官雁不管,这亏得她在家照顾了一段时间的闲儿,知道男人么,既要面子又要里子,有闲儿试手,她这照顾人算是很老道了。
我身体就这样了,不用你费心,就算有一日我死了,也不会扯你身上。
唉哟,您瞧瞧,您这不就是赌气了?泡个热水澡而已。上官雁说着把他头发也散开,舀了一瓢水给他从头上浇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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