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政泽脚步顿了一下,还查到什么?
啊?陈毅有些懵逼了。
他们是怎么认识的?南政泽声线冷漠,似乎带着几分介意。
这......陈毅一下被问住了,我派人继续查。
不用了。男人冷声说道,备车去医院。
翌日一早,洛安歌就被病房外吵嚷的声音惊醒。
她揉了揉眼睛,颇为艰难的起身,一步一步挪到病房门口。
刚打开房门,就被两个穿着黑衣服的保镖拦下,你不能出去。
洛安歌拧眉,你们是什么人?谁让你们来的?
两个保镖没有说话,只是冷冷看着洛安歌。
放我出去!洛安歌一张脸冷到了极点,她听到嘈杂声似乎就是来自隔壁。
莫非,是韩宇出事了?
见保镖不为所动,洛安歌撑着身子硬是向前逼了几步,有本事就杀了我,不然就让我走!
两个保镖互相对视一眼,却不敢碰洛安歌分毫。
毕竟南少说了,只是看着她不让她随意走动。
若真伤了人,怕是他们也吃罪不起。
隔壁病房的动静越来越大,洛安歌索性直接喊了起来,韩宇,韩宇,是你吗,是你吗?
病房内,韩宇一身狼狈被逼至角落。
他吐出一口血水,对着站在保镖身后的男人挑衅道,南少,用不着屈打成招吧。
南政泽眼眸眯了眯,浑身散发着强冷的气息,我再问你一遍,你在她身边的目的是什么?
韩宇勾了勾唇,似是扯动脸上的伤口。
她面色白了几分,南少这话我可就听不懂了,我和安歌是碰巧认识的。
不说是吗?南政泽眼眸寸寸深寒,那就打到你说为止!
话落,他挥了挥手。
就见几个保镖朝着韩宇围攻过去。
韩宇眼神瞬间凌厉,但因着身上的伤手脚不算利索,一时间挨了不少拳头。
他故意退避到窗户边,而窗户好巧不巧开着。
加上病房隔音效果本来就不算太好,洛安歌所在的病房刚好能听到这里的动静。
洛安歌这边急眼了,伸手去推搡两个保镖。
似是看出他们不敢伤她,洛安歌回到病房拿起桌上的水果刀架在脖子上,再不让开,你们就等着给我收尸吧!
就在两个保镖迟疑之时,洛安歌手上的匕首已经没入脖颈一寸。
鲜血瞬间沿着脖颈向下流,染红了衣领。
她声音发狠,眼睛也微微发红,我让你们让开!
看着面前似是豁出去的女人,两个保镖再不敢怠慢。
其中一人快速离开,像是去向人请示。
另一个人依旧守在门口,但不敢对洛安歌有过多阻拦。
洛安歌一手拿到横着脖颈,一手扶墙踉跄着走到隔壁。
隔壁病房门口也站着两个保镖,洛安歌脸上瞬间阴沉了下来,你们究竟是谁派来的,想干什么?
屋内,听到洛安歌声音的韩宇吼道,安歌,安歌你快跑,别管我快跑!唔......
似是被人击打的闷哼声。
韩宇,韩宇你怎么了?洛安歌急声询问道,却再听到韩宇的回应声。
就在她想要硬闯进去之时,病房门被打开。
眼前的男人浑身透着清冷和寒气,笔挺的西装外搭了一件双排扣黑色风衣,处处彰显着男人的霸道和冷漠,一张寒峭的俊脸没有一丝表情。
明明是那么熟悉的一张脸,洛安歌却发现她不认识他了。
心里似有什么东西坍塌崩碎,带着窒息般的疼。
她仰头看着男人,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南政泽看了眼她横在脖颈的刀子,瞬间迸发出危险且摄人的视线。
他抬手间,将洛安歌手中的刀子夺了过来,竟然学会威胁人了?
你怎么在这儿?洛安歌哑着声音,说不出是质问还是疑问。
总之,似乎有什么东西,全部串了起来。
算了。不等男人回答,洛安歌捂着胸口,一张脸惨无血色,韩宇呢,你把韩宇怎么样了?
有些事情到了如此明显的地步,再求证下去毫无意义。
说着,她绕开男人就要往屋里进。
却被男人紧紧扣住手腕,南政泽脸上冷笑乍现,你倒是对那个男人很关心?
放开我!洛安歌挣开他的手,因为力度过大手腕迅速红了一片,我关心谁跟你没关系!
病房里似乎没了声音,洛安歌一颗心瞬间沉了下去,南政泽,若是韩宇出了什么事,我绝不会放过你!
她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
男人脸色一点一点黑沉下去,洛安歌!
洛安歌抬眸看着男人,脸上带着几分决绝,还有只有她自己知道的凄凉。
僵持了有几分钟,南政泽薄唇掀起冷嘲的弧度,你最好记住今天说的话!
洛安歌看着他,一颗心早已七零八碎。
就见男人带人离开了。
洛安歌急忙走进病房,看到韩宇跌坐在墙角处一动不动。
她快速走到韩宇身旁,韩宇,韩宇你怎么样,韩宇......
见男人似是陷入昏迷,洛安歌着急忙慌跑到门口大喊,医生,医生,有没有人,快来人啊,快点......
不多时一个医生带着几个护士来到病房,将韩宇扶到病床上检查伤势。
洛安歌在一旁急得不知所措,却被医生给赶出了病房。
洛安歌靠在病房外的墙上,身体一点一点软了下去,直到最后整个人无力地坐在地上。
泪水顺着脸颊无声滑落,但很快她就擦干眼泪撑着站了起来。
现在不是软弱的时候,韩宇状况不明,女儿还在南家,她没资格软弱。
在病房外等了一个多小时,医生推门走了出来。
洛安歌焦急道,怎么样怎么样,她有没有事?
都是些皮外伤,好好休养一下就好。医生出声说道。
真的没事?洛安歌忍不住问道,他都昏迷了怎么可能没事?
她揪着医生的衣服,语气急促且尖锐。
你冷静一下。医生语气依旧十分平和,已经做了全身检查,没什么问题,过两天就能出院。
倒是你,知不知道自己是冻伤?医生的语气变得眼里,还不回病房躺着,二次冻伤可不是好治的。
洛安歌不知道,她嘴唇早已冻得乌紫,只是心思不在自己身上没有感觉到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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