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头警察继续说道,你有义务配合我们调查。
南政泽上前一步,周身压力全部压下寸头警察,就凭这些人的三言两语,想让我配合调查?
寸头警察不自觉地向后退了一步。
这时陈毅走了过来。
他抚了抚眼镜,站在南政泽面前,两位警官,我是南总的私人秘书,麻烦移步聊一下。
南总?
另一名胖子警官眼底闪过一丝诧异,海城南家的人?
陈毅点头,不知二位找南总有什么事?
胖子警官咳了两声,误会,一场误会。
说着,他上前拉了一把寸头警官,实在对不住南总,估计是有人弄错了,给您添麻烦了。
寸头警官似是不服气想说些什么,被胖子警官瞪得闭了嘴。
陈毅笑着说道,既然误会解开了,那就不送二位了。
胖子警官拉着寸头警官快速离开了。
走远后,寸头警官不服气道,什么南家李家,有人报案不应该查清楚吗?
胖子警官一巴掌打在他头上,要不说你是个愣头青呢,南家是我们能招惹的吗?
再说了,这南总还没结婚呢,哪里来的家暴。
可是......
胖子警官毫不留情打断他,可是什么可是,听我的别管了。
寸头警官极为不满的点了点头。
病房门口,将警察领来的小护士瑟瑟发抖,站在原地喘气都不敢大声。
要知道这位这么厉害,打死她也不敢报警啊。
陈毅看了一眼护士,还不走?
护士僵硬着身子,扶着墙一点一点溜远了。
一个星期后。
洛安歌终于醒了过来。
身上疼痒难耐,她想伸手去抓痒,胳膊竟抬不起来。
洛安歌动了动嘴唇,声音嘶哑难听,有没有人,有人在吗?
过了一会儿,房门被推开,一个护士走了进来,洛小姐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水,给我水。洛安歌哑着嗓音说道,我这是在医院?
护士倒了一杯水慢慢喂给洛安歌,是啊,你都住了一个星期了。
你伤得有些严重,身上痒得地方千万不能抓,再涂几天的药差不多就能痊愈了。
嗓子没有那么疼了,洛安歌缓了缓询问道,你们这里有没有一个叫韩宇的病人,她怎么样,有没有事?
韩宇?护士想了一下,哦,就是冻伤的那位病人,就在你隔壁,人已经没事了。
洛安歌松了一口气,你扶我过去,我去看看他,他伤得比我重。
不行,你现在不能下床。护士拒绝道。
洛安歌似是没听见,挣扎着要起身,不见到韩宇好好的她是不会放心的。
这时房门被推开,一个男人走了进来。
洛安歌看到男人的一瞬,眼里竟不自觉地盈上泪光,你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我没事。韩宇笑呵呵的拄着拐杖走到他的病床边,好歹是男人,没那么容易死,倒是你,看着柔柔弱弱的,挺能扛事儿的。
他听医生说了,洛安歌当时严重冻伤,全凭一口气吊着。
要不是她,这会儿他们估计冻死在那片山区了。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洛安歌喃喃道,有种大难不死的庆幸。
她寻了个舒服的位置靠坐在病床上,询问身边的护士,是谁把我们送到医院的?
她向来是有恩必报,何况是这种救命大恩。
护士摇了摇头,不知道。
她是被人临时从省中心医院调过来的,让她好好照顾洛安歌别多话。
反正给的钱比她一年挣得都多,又是走的正规程序,她也就没多问。
想那么多干什么,活着就好。韩宇在洛安歌床边坐了下来,先把伤养好再说。
洛安歌点了点头,对着护士说道,你先忙去吧,有事我再叫你。
等护士出去后,洛安歌看着韩宇,南家的那个佣人,还在吗?
韩宇面色有几分凝重,我刚醒就查了,人似乎是被谁给带走了,一点痕迹都没留。
洛安歌眉头轻轻拧了下。
韩宇继续引诱道,那个人似乎对我们很了解,不然不会这么巧。
我们这边刚查到,路上就出了事,再然后人就不见了。
你有没有对其他人说过你要找人的事儿?
没有。洛安歌摇头道,除了你之外,我没跟任何人提起车祸的事。
房间一时陷入沉寂,两人眼神汇聚的那一刻,都看到了对方眼里的怀疑。
洛安歌眸子暗了一下,坚定道,你是不是有怀疑的人?
韩宇沉默了片刻,是有,但是没查清楚之前,我不会妄下定义。
他似是挣扎了几秒,继续说道,背后之人怕是又起了杀心,你一定要小心点。
洛安歌点点头,有些愧疚道,实在对不起,还是把你也牵扯进来了。
韩宇摆摆手,我们干这一行的,常有的事,你不用一直道歉。
再说,我们也算生死之交了,就算是为了朋友,我也会查到底的。
看着面前拄着拐带着伤的韩宇,洛安歌脸上虽未显露,但心里的歉疚一分未减,只是默默将这份恩情记在心间。
若某天韩宇有需要,她定会第一个站出来帮她。
韩宇在洛安歌房间坐了一会儿,被洛安歌以养伤为由给赶回了病房。
海城南氏集团,南政泽略显疲惫的靠在椅子上小憩。
在洛安歌床边守了五天,公司突然出了状况,他不得已才回了公司。
不眠不休了两天,总算是将事处理妥当。
几乎是一整个星期没有好好休息,男人只是微眯了几分钟就站起身,拿起挂在衣架上的衣服,边往办公室门口走去边开口询问陈毅,那人的底细查的怎么样了?
查清楚了。陈毅将一份资料递给南政泽,支支吾吾道,还查到这个人曾经为......
查到什么了,话都不会说了!南政泽接过资料,冷冷睨了陈毅一眼。
查到他之前是替老爷子做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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