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姜萦。”
姜萦又跟他解释了一下自己的名字。
南黎便放下了揽着她肩膀的手。
姜萦接着和南黎逛到棋牌区尽头后,就直接向着吧台走去。
她刚想点一杯鸡尾酒,南黎就问她:“成年了?”
“当然。”姜萦想说,没成年之前她就喝得很开。
接过调好的酒,两人碰杯轻酌了一小口。
云初弦的目光看到姜萦后,恰好是她仰头喝掉杯中最后一口酒时。
他只觉心中泛起一股无名火,她竟然和陌生男子喝酒?
不知道这种地方对于单身女性很不安全的吗?
而姜萦在喝完酒后,余光也注意到了云初弦。
她心生一计,站起来,假装喝醉了。
南黎适时揽住了她的腰身。
“你抱我去休息好不好?”
喝了酒的她小脸带着红晕,看得南黎喉咙一紧。
“好”字脱口而出。
云初弦看不下去了,几个大步就走到了姜萦身边,怒气冲冲地低声对她说:
“我扶你去回房去。”
“你,谁啊?”
姜萦拿出一副眼眸迷糊的状态,不明所以地望着他。
南黎见此,对云初弦道:“你是否认错人了?”
“她是我朋友,我能认错?”
云初弦面对社会人南黎,他自己都觉得很弱败。
“哦?朋友可不能干涉过多。”
南黎眼镜上闪着光芒,揽着姜萦的手不觉用力了几分。
姜萦内心腹诽:“这人的手是铁做的吗?”
“你想趁人之危?”云初弦冷眼盯着他。
“你这话可说错了,我们是‘两情相悦’。”
南黎低头看着佯醉的少女,咬词也用力了。
他不打算在跟云初弦多争论,因为怀中馨香的少女点燃了他内心的**。
正打算抱着姜萦走时,后者却又迷糊着站起来,扑向了云初弦。
南黎怀抱一空,抬眼就收到了云初弦挑衅的眼神。
云初弦心下冷哼,你个老男人,还想跟我抢人?
“这位叔叔,可以让让吗?”
云初弦拦腰抱着姜萦,语气是得意尽显。
“当然。”南黎也不会强人所难。
看着远去的二人,南黎低笑一声,他竟然被个小女生骗了。
云初弦抱着姜萦回到了VVIP那楼,因为问不出姜萦的房卡在哪,他只能抱着她进了自己的房间。
把她刚放在床上,她就睁开了水汽氤氲的双眸。
“醒了就自己回去。”
云初弦的语气带着不满。
姜萦没说话,只是揪住了他的衣服。
“松开。”
云初弦见自己的衣服被她扯得肩膀一凉,他恼火地想掰开她的手。
姜萦的另一只手却使劲拉住了他的手。
云初弦一个不防,又被她拉倒了。
“你…梅开二度?”
云初弦再一次检讨自己,为啥他就不能长点心呐,还把她抱回来了。
姜萦松开了揪着他衣服的手,转而双手环住了他的脖子。
云初弦一度不知道干嘛,尼玛,她这是吃定他了吗?
他在心里大喊:叶纾白,看看你交的什么朋友?小心思一个接一个。
“我问你,要是我刚才不来,你是不是打算跟那人走了?”
云初弦想起刚才那幕就来气,特么的,她还被人搂住了。
“嗯。”
姜萦回了一个让云初弦更叫气恼的字眼。
“你简直就是不让人省心。”
云初弦伏在她耳边低吼
“哼。”
姜萦可不怕他吼,摆出一副我行我素的态度。
“你给我松开。”云初弦猛然想起自己和她这姿势很不对劲儿。
姜萦极不情愿的松开了他,又拉过被子把脑袋蒙住了。
云初弦起身看着她这丝毫没有回去的打算,气得暗暗磨牙。
最终,他揉了揉额头,决定睡沙发。
厉言这边,两人回到休息的那层,他就和叶纾白各回各屋了。
大概九点多的时候,叶纾白的房门响起敲门声。
开门,正是穿着浴袍的厉言。
叶纾白直感觉眼前浮现一堆的黑线,“额~有事?”
厉言目光如炬地注视着她,又拉着她的手,进了她房间。
关门的瞬间,叶纾白就被他抵在了门上。
“你?干嘛?”她实在想不通这小伙子这时候找她有事。
“睡不着。”
厉言低垂的眼中带着不明所以的期待。
叶纾白慌忙躲开他的视线,她感觉此刻的他好像一匹饥肠辘辘的狼。
而她就是一只没有抵抗之力的小绵羊。
“要不我试试手刀?保准你一觉睡到天亮。”
她眯着眼睛建议道。
厉言:“…”为什么她不按常理出牌?
这时候不应该说,那我给你讲睡前故事吧?
他就是想睡前听她的声音。
“你给我讲故事。”他不想再让她自己领悟了。
叶纾白:“…”他多大了?
对上他期待满满的眸子,她还是点头同意了。
毕竟,她怎么可能拒绝娇软·言的要求呢。
但这不能拒绝的结果就是,厉言躺在她身边,露出一双妖冶深情的眸子盯着她。
听着她情绪起伏的声音,眼中泛笑。
渐渐地,叶纾白讲的声音就断断续续起来:“那个…乌龟…说…嗯…”
然后她的眼眸就闭上了。
手机也从她手里滑落。
厉言望着她,轻轻叫了一声:“阿纾?”
叶纾白没答。
他便起身扶着她躺下了,盖好她那侧的被子后,他双臂把她搂在怀里,轻声对她说了一句:“晚安,我的阿纾。”
叶纾白第二天醒来时,感受到左肩的重量,她的眼角都在抽搐。
“你给我起来。”
她低吼一声,妈的,她左肩都没知觉了好么?
厉言被她吼醒了,睁开睡眼朦胧的双眼,此时他整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
“阿纾,早。”
叶纾白:“早个屁,我左肩被你脑壳压麻木了。”
她都怀疑他是故意的。
“我给你揉揉。”
厉言坐起上半身,修长又骨骼分明的十指在她左肩捏着。
叶纾白的小火气就降下去了。
“感觉差不多了。”
叶纾白扭着左肩,下床伸了个懒腰。
回头,就见厉言双手枕着脑袋,邪肆地看着她。
叶纾白对他露出一个假笑:“麻烦您麻溜的回去收拾好吗?”
她真的想说一句:我特么以后再也不上当了,听故事,听进姐姐被窝?
她又自我反省,是自己让他放肆了,不该惯的。
厉言最终还是磨磨蹭蹭地离开了叶纾白的房间。
出门,余光就瞥见了从云初弦房里出来的姜萦。
两人很有默契地看了对方一眼,都读懂了“奸计得逞”的意味。
这一天,四人的计划是游览风景区。
一路上,叶纾白总感觉姜萦和云初弦直间的气氛很怪。
怪就怪在姜萦一看云初弦,后者就立马把头扭开了。
她记得以前云初弦的态度可是:随你盯。
叶纾白得出结论,云初弦害羞了。
她的脑筋飞速运转,对着厉言说:“你背我走。”
厉言对这要求可是求之不得,弯腰背上叶纾白就慢悠悠地走着。
“你们先走吧。”
叶纾白又对姜萦使了个眼神儿。
姜萦秒懂,迈着大步就向前走去。
叶纾白瞄了云初弦一眼,暗道:“哼,我不信你一个人能忍住恋爱的酸臭气。”
云初弦果然如她所料,也加快了步伐。
“阿纾,你可真是好朋友。”
厉言的揶揄之音从前传来。
“那可不。”叶纾白一副骄傲的小表情。
两人一路有说有笑,丝毫没有注意到背后跟着的几个人。
“目标确定。是否动手?”
一黑衣长袖的男子带着蓝牙耳机请示道。
“目标身边可还有其他人?”
“他背着一个女生。”
“那就算她倒霉了。”
“可那女生好像跟小姐认识。”男子又补充了一句。
“你说什么?”对面说完沉思了三秒,“先撤。”
这伙人撤离后,在他们不远处的另一伙狙击手也收了枪。
厉家,厉老爷子看着屏幕上惊险的一幕,松了一口气的同时猛然把手边精致的陶瓷杯给砸了。
“简直是该死,她这是知道了什么,所以想报仇吗?”
厉枭阴狠地看着屏幕上被厉言背着的少女。
旁边的管家却不这样认为:“应该不是,如果是这样,那些人打中的,应该是她。”
“不管真相如何,竟然还想来诱惑小言,她就必须死。”
厉枭面上尽是杀气。
管家面露担忧:“那人正在转移回国,若是动手了,恐怕不好收拾。”
“哼,他老子都不够格跟我斗,他就更不够格了。”
厉枭虽然这样说着,但眼中也是带着忧色。
“给我联系莫家那老头子。”
管家面色一凛,老爷子这是又要走当年的路吗?
唉,冤冤相报何时了。
连上线后,那头冷哼一声:“怎么?你也听说了?”
“不得不防。”
厉枭表情凝重,撑着拐杖的手关节都泛着白色。
“那小子可比他父亲狠多了,不然也不会在国外隐忍这么多年。”
莫老爷子摸着书柜上一尊白玉观音,冷声道。
“既然他还敢回来,那就让他有去无回吧。”
厉枭站起来,看了看窗外。
天空中乌云密布,是要下雨的前兆。
厉言背着叶纾白走了十几分钟,天空就下起来密密麻麻的小雨。
叶纾白赶紧从他背上下来,拉着厉言就朝就近的躲雨亭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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