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希看到她失魂落魄的样子,担心的要疯了。
她终于忍不住掉下了眼泪,猛的伸手捧住吴同心的脸,大声吼道:吴同心,我们不是说过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吗?
我们不是也说过患难与共,生死不离的吗?
吴同心,我不允许你倒下,你给我振作起来,你睁开眼睛看看。你不是自己一个人,你还有我,还有姜云泽啊!
吴同心平静点头:我知道。我也没想一个人扛着,我会找你们帮忙的,明天我还要上班,我先回去休息了。
说完,吴同心拿着提包推门下车,疾步走进了公寓的电梯。
南希说了句我去看看她就想跟下去。但姜云泽却一把将她按住。
干嘛?南希瞪他。
姜云泽叹息:让她自己静一静吧,她什么都懂,需要的不是安慰而是冷静。
她那个样子怎么冷静?
你帮不了她!姜云泽猛然扬声,随后又落寞的说了句:我也帮不了!
南希僵了僵身子,她双手死死地抠着座椅,松开再次死死抠下去,就像是想将那布料生生撕下一块似的。
她几度想要平复心里难以纾解的悲怒了。
可最终还是一拳砸在了车门了上。
严谨,我cao他大爷的。南希一声跳下车,用力的将车门关上,转身走向了不远处的超市!
姜云泽没管她,也没看她!
没过几分钟
南希从超市里走出来,提了一兜子罐装啤酒。
她走回车边扔了几瓶给姜云泽,又提着余下的走到路边,直接坐到了马路牙子上。
喝点吧,不然我会怒火中烧而死!南希说着,伸手将脾气罐上的拉环一扣,仰头豪饮好几口,这才哈了一声。抹抹嘴角。
姜云泽比她斯文很多,沉默的喝着,就像在品酒。
喂,姜云泽,你刚才为什么要拦我好?
姜云泽靠在椅背上,指腹摩挲着瓶子上的边缘,目光悠远的望着前方,不知都在想些什么。
南希看了他好一会儿,突然就笑了几声。
听到她笑。姜去泽转头看了她一眼。
南希长长叹了一口气,扬声道:姜云泽,你有没有想过?你爱的太小心了?
姜云泽又看了她一眼。
南希再次叹息,声音有些伤感的道:男人愚笨啊,一味用自己的方式去爱,却从未想过对或不对!
姜云泽,你知道吗?一颗千疮百孔,伤痕累累的心,是感受不到你这种浅浅柔柔的温情!心心可能更需要一些激烈的、火热的、能够让她感觉到自己还活着的爱情。你懂吗?
姜云泽又看了她一眼,仰头喝酒,没有回答她。
南希也不介意,直接又道:喂,姜云泽,其实你能够心心想要的。我就不明白了,你干嘛要畏手畏脚的呢?
你不懂!姜云泽冷冷说了三个字!
靠!
南希一听,恨不得伸手掐死他,到底他俩是谁不懂?这男人不会把情商都拿去给智商当垫脚石了吧?
青梅竹马耶,两小无猜啊!!
他近水楼台都爱而不得,还敢说别人不懂?
脸呢?
她前阵子和他相处,怎么没发现这人是个实心不会翻过儿的?
南希烦躁的抓了抓头发,到嘴的粗话,被她强行咽了下去。
她点头。在点头!
忍不住嘲讽的一笑,觉得自己实在是有点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可看着他这样温温吞吞,磨磨唧唧的样子。实在是把她急的不行啊!
心心浑身都在叫嚣着需要他,需要他
可他呢?感应不到就算了,别人的劝言也听不进去!
而且他还能老神在在的坐在车里面。自以为是的来一句:让她自己静一静。
静你妹呀!
丫的,不能想南希觉得自己越想越窝火。
她郁闷地将手里的啤酒喝完,瞄准远处的垃圾桶,将易拉罐甩手扔了进去。
接着南希站起身,拍了拍裤子上的尘土,决定大人不记小人过,自己请不动他,也劝不了他,只得硬着头皮自个去陪了,果然爱情不可靠,友情才是万能胶。
心里万般怨念,倒也懒的在说下去了。
想来姜云泽的心里也不太好受。闪吧!
可让南希没想到的她才一转身,姜云泽就直接叫出了她道:南希,你去哪儿?
关你屁事!南希头也没回的往前走。
谁知一向温和的姜云泽竟直接下车追过来,拦在她面有道:我可以不管你去哪儿,但现在请你暂时等一等,先别上去。
南希环起手臂道:姜云泽。你都傻实心了吗?而且那是我住的地方,我想上去就上支,凭什么听你的?
好,我听你的行吧?你在车里呆着,我上去!
呵!晚了!南希侧身就走。
姜云泽伸手一拦道:你脾气冲,说话刻薄尖锐。她现在经不起你的语言摧残,如果你真是为她好,就给她一席之地让她缓一缓。
靠,你这是骂我呢?
我只是实话实说!姜云泽俊美的面容闪过一丝不耐,今天发生的事情超出他的意料,只要一想起吴妈妈的死因,他就焦燥不己。
呵!呵呵!南溪冷笑,真想一爪子拍上他的脸。
风和日丽没什么来闪他的舌头,他就敢大言不惭呀?
一本正经当面损她,就算她脸皮长的厚,多少给她留点边角面儿也好,这么直接是找削吗?
南希顿时觉得自个眼神不好,她从吴同心嘴里听到太多姜云泽的好,连带着也很欣赏他。
初见时,觉得他是那种优雅高贵、成熟稳重的优质绅士男。
可在一看,他分明就是个自以为是,目空一切的大男子主义沙猪男。
气死她,气死她了,难道这就是男人和女人之间的代沟?
丫的
南希强行压下怒火,深深吸了一口气。
她费了九牛二虎这力,勉强挤出一抹皮笑肉不笑的表情道:姜云泽先生,能不能麻烦你高抬贵脚,上下左右东南西北,随便那么挪一步,让个道,o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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