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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比媳妇查岗可怕多了

    以前虽然大少喜静,但玺院还是有几位佣人的。

    可在大少出事后,那些人学会了见风使舵那一套,不仅找借口离开这边,还在外故意散播大少醒来后变得喜怒无常。

    久而久之,连外界都把大少传成了可怕的存在。

    虽说流言止于智者,可实际上,这个世界上根本没有多少智者。

    白叔替大少委屈,却没法去解释。

    其实他还是盼着玺院能多几个人,他不善言谈,大少更是沉默,有时候过于安静,少了些烟火气息。

    但白叔又不放心安排人进来,毕竟现在傅家是三爷做主。

    傅北辞在这件事上有自己的坚持,语气平淡,;我喜静。;

    叶筝从这个简单的三个字读出了他的防备,她心下了然,;没关系,我学习能力还可以,只要你敢吃,我就敢做饭。;

    这番话说的大义凛然,再配上她坚决的神情,格外的郑重。

    傅北辞的目光落在叶筝手上一瞬,扭头给白叔使眼色。

    白叔走过来将水放在她面前,咳嗽了声,硬着头皮言道:;叶小姐,其实我厨艺还不错的。;

    叶筝认真打量过他后,;那你加油。;

    傅北辞身体有些不舒服回房间休息,白叔就带着叶筝参观玺院。

    二楼有一面照片墙,挂着不少傅北辞的照片。

    白叔挑了几张说,叶筝听的格外认真。

    ;这位就是大少的父亲,大爷,他在世的时候可疼大少了;

    叶筝仔细的把所有的照片看过后,有傅北辞自己的,也有他和父亲的合照,还有跟傅家人的,唯独缺少了

    担忧的朝楼下看了眼,她凑到白叔身侧,还是压低声音询问,;他妈妈呢?;

    白叔脸上聚起复杂的情绪,虽然不过瞬间,还是被叶筝捕捉到了。

    ;所以这个人不能提,对吗?;

    有些事情白叔也没法开口,他搓了搓手,言简意赅,;大少从未见过她。;

    叶筝若有所思的点头,默默的记在了心里。

    今天见过傅家人后,她深有感触。

    那么一大家人,真正跟傅北辞亲近的却屈指可数。

    宠爱他的爷爷、父亲相继离世,就剩下了他自己,形单影只。

    离开傅家之前,叶筝又去房间看了眼傅北辞,他吃过药已经睡着。

    站在床侧,她郑重的跟白叔保证,;以后会有我。;

    纵使叶筝现在还不清楚当年大火到底是怎么回事,但她稍一联想也能猜到不少。

    那件事对傅北辞的打击有多大,无人知晓。

    可他现在傅家人的态度,却足以说明了一切。

    从那些资料里,叶筝看到了风光霁月的傅北辞,对他由衷的心疼。

    如此好的一个他,不该余生就此度过。

    既然这桩婚事是他们两人的事情,叶筝一定会言出必行,让他好过些。

    叶筝不知道的是,她的话被傅北辞听的一清二楚。

    等白叔带着她离开,男人坐起来走到窗边,撩起窗帘的一角看着那抹倩影。

    其实,他们之间本该是彼此利用的关系。

    可现在看来,她好像格外认真了。

    傅北辞如墨的眸子深邃,蜷了蜷按在窗台上的手指。

    枕头底下的手机响起拉回他的思绪,转身走过去拿起,看着屏幕上闪烁的名字,眼底闪过寒光。

    等白叔回来的时候,傅北辞已经换完了衣服。

    两人对视片刻,白叔低头避开了他的视线。

    几秒后,白叔道歉,;大少,今日是我多嘴了。可是;

    ;没有可是!;傅北辞冷冷的打断他。

    男人慢斯细理地整理着袖口,目光幽深,;白叔,我希望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就算叶筝很快就要嫁给他,那并不意味着有些事情就可以让她知道。

    白叔颔首,想到方才在玺院门口看到的人,不免担心,;大少,傅平生的人又多了。;

    傅平生掌权以来,从未放下对傅北辞的戒备。

    所以,如此冷清的玺院一直都有人在监视。

    傅北辞朝外看了眼,哂笑,没有多言。

    他上了二楼,在原本父亲住过的房间按了床头凸起的木块,左边的那扇墙慢慢滑开。

    玺院是傅北辞的爷爷亲自设计,有秘密通道连接着地下的房间,出口在外面,方便他神不知鬼不觉的离开傅家。

    这处地方是长房的秘密,所以哪怕是傅家的那三位老先生都不知情。

    白叔清楚大少晚上约了徐先生,忍不住唠叨两句,;大少你注意安全。;

    很快,房间恢复原样,他轻手轻脚的离开。

    半亭,五楼。

    徐州长了一张好看的脸,又向来出手大方,所以每次过来身边都是一群姑娘。

    他笑呵呵的按着左边姑娘的手喝了杯酒,桌子上的手机亮了下。

    伸手拿过来,徐州看着某人发来的消息,无奈的叹了口气。

    ;美女们,今天只能这样喽。;

    穿着红色裙子妖媚女人舍不得,她进来还没跟徐先生说上几句话呢。

    ;这是怎么了?徐先生,莫非家里还有查岗?;

    情场上的玩笑话,徐州听到却十分严肃。

    ;啧,这可比媳妇查岗严重多了。;

    姑娘们也识趣,纷纷起身离开。

    徐州也没闲着,先是联系了房间的负责人赶紧清理,自己则进了休息室洗澡。

    他边脱着衣服边嘟囔,;我伺候的什么金主;

    傅北辞在一个小时后到了半亭,他走进来,犀利的眸光环视一周,最后落在徐州身上。

    男人的声音浸染着寒意,;第十九次。;

    徐州拽着身上的睡衣带子走过去,他很是无奈,;傅北辞,傅爷,我来半亭要找点乐子吧。;

    注意到某人眯起了眸子,他举手投降,;好好好,我以后肯定带着姑娘换个房间玩。;

    傅北辞冷哼,径直走到沙发那边,打量过后还是选择站着。

    他有洁癖,但徐州似乎记不住这件事。

    看着傅北辞满脸嫌弃的样子,徐州在心里狠狠的骂过他,面上却满是笑意。

    ;傅爷,需要我提醒你一下,半亭是你的地盘吗?;

    退一万步讲,他找姑娘们玩也是在照顾某人的生意。

    可事实上,傅北辞非但不领情,还对他挑三拣四。

    徐州有苦,徐州不敢多说。

    ;谈正事。;

    傅北辞拿出手机翻出几张照片,递给徐州。

    ;你尽快查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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