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心中一惊,纷纷抬头看去,
正好看到何思宇端着一个汤碗朝这边走来。
紧接着指指点点道:
“嘿~这孩子怎么这么说话呢?”
“是啊,怎么空口诬赖人啊!”
“就是,我们怎么就成小偷了?”
“何思宇,这话你可不能乱说!”
看到众人的反应,许大茂便有了底气,站起身来指着何思宇喝道。
“我怎么就乱说了?”
“三大爷的意思不就是在朝阳菜市场买菜就是贼吗?”
“在坐的诸位,你们都在朝阳菜市场买过菜吧?”
何思宇不卑不亢,一边朝这边走过来一边道,
等到了大爷们的桌子旁时,直接重重地把汤碗往三大爷面前一摔,接着道:
“按说我太老奶奶还在朝阳菜市场买过菜呢,不仅朝阳菜市场,龙都各个菜市场她都去买过菜,”
“合着我太老奶奶不仅是贼,还是惊天大盗?”
“三大爷,这话你要不说清楚,可别怪我太老奶奶出来砸烂您的头。”
何思宇几句话的功夫,底下的人又都纷纷议论了起来:
“是啊,刚才三大爷好像就是这么一个意思!”
“我觉得也是,三大爷这不是在说傻柱,原来说的是我们!”
“说?你只觉得这是说?我觉得他这就是在骂咱!”
“真不是个东西,好端端的我们全院怎么就都成小偷了?”
看到底下的人反应竟然这么激烈,阎埠贵一下子慌了,
急忙指着何思宇的鼻子道:
“你小子,别妖言惑众!”
“而且这里也没你一个小孩子说话的份!”
“再说了,我的意思是,从咱院去朝阳菜市场,就算坐公交,来回最起码也得四十多分钟,这里面还不算挑鸡杀鸡的功夫,”
“傻柱啥时候下班?不比我们早多少吧?”
“可是我们回来的时候,人老母鸡都已经炖好了!”
“这就说明傻柱根本没有那么多时间去朝阳菜市场买鸡,他这锅里的鸡,就是偷许大茂家的!”
阎埠贵这一解释,众人的指责声这才消停了下来。
何思宇环视一眼,然才回过头来看着阎埠贵,嘴角微微一勾,笑道:
“嗐~三大爷您看,可得把话说明白喽~”
“也就我太老奶奶不在场,要是她在场的话,您觉得她能听您的解释吗?”
“不得把您的头先开瓢,她都不带听你说话的。”
阎埠贵看着何思宇,气就不打一处来,不知道为什么,
看到何思宇他就觉得像见了天敌一样,心中是说不出来的烦闷,
是以,直接挥着手冷声喝道:
“去去去~你一个小孩子,这儿哪儿有你说话的份?”
“就是,小屁孩一个,滚一边儿去,没看到开会呢吗?”
许大茂接茬训斥着。
“哟?”
“三大爷您这是忘了三天前的事情了?”
“三天前,你们可不是这么干的,”
“那时候,我一个小孩子不也一样被你们提溜出来批斗来了?”
何思宇瞥了阎埠贵一眼,再冷冷地瞪了许大茂一眼后,才接着道:
“而且我柱子叔的事儿,我能不管吗?”
“合着就许你们欺负我柱子叔,还不能有人给我柱子叔说句公道话了?”
“嘿~你小子还来劲了,那你说,你有什么证据证明傻柱是清白的?”
何思宇不说还好,一说这事儿,阎埠贵就火大,气不打一处来!
相比之下,易中海反倒是显得平静许多,毕竟那天的事他没参与,即便是参与了,也没他多大事儿,
所以,看了阎埠贵一眼后,便开口道:
“行了三大爷,思雨虽然只是个小孩子,但是人家可是要被街道警察局局长点名公开表彰的,在会上发言也是合情合理。”
“思雨啊,那你就说说你的看法吧。”
直到现在,易中海还都不知道这只鸡是何思宇买的,
所以也就认为何思宇这是看不惯他们的行为,想要帮何雨柱说说话。
“那我可就说了。”
“三大爷我就不说了,抠搜的,那几根青菜我也不在意,”
“二大爷,您家今天吃鸡蛋了吧?”
“正好,我家丢鸡蛋了,你说说,是不是你偷的?”
何思宇点了点头,看了阎埠贵一眼后,再看了刘海中一眼,这才开口问道。
其实刘海中一直没说话,但是今天这趟子事,跟他脱不了干系,
要不是有他跟阎埠贵撑腰,许大茂敢直接要求开全院大会?
就凭这点,何思宇就不能放过他!
而且何思宇也不是在胡搅蛮缠,只不过是引用了他们判断偷鸡的依据,
让他们自己推翻自己的理论,这才是最有力的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