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全院大会就召开了,
这次的对象是何雨柱,所以很多人都是抱着一副看何雨柱怎么收场的心态来的,
连代表着大爷地位的桌案上,其中两个都是这种想法,
就更别说许大茂夫妇、贾张氏、二大妈三大妈等人了,
许大茂一直都在找让何雨柱难堪的机会,
今天他家丢鸡这件事,讨公道是主要的,但是对象变成何雨柱的话,讨公道就变成次要的了,
让何雨柱难堪,甚至因为偷盗一事被逐出四合院,才是主要的,而且是重中之重的事情!
贾张氏,就更不用说了,
虽说家里吃的有不少是从何雨柱那儿拿的,
可都拿那么久,连院里的人都见怪不怪了,对于何雨柱的吃食,贾张氏早就已经习以为然,认为何雨柱是应该帮助她们家的了,
现在,能看到何雨柱吃瘪,贾张氏也还是很乐意看到的,
毕竟上次的事情,他们兄妹俩的话可没少让她难堪!
至于二大妈三大妈就更不用说了,
经过上次的事情之后,她们甚至都觉得自己没脸出门了,
这一切,都是因为何雨柱、何思宇叔侄俩,
心中又哪儿能不记恨呢?
“我就说今天下午何思宇哪儿来的老母鸡,”
“原来是偷许大茂家的!”
“我还真的以为何思宇像警察说的那样,是个品行良好的孩子,”
“这才没几天呢吧,得,现出原形了。”
贾张氏看着垂头坐在长凳上的何雨柱,低声嘀咕道,
一脸刻薄的样子,光把人往坏处想,亏何雨柱这些年来没少接济她们家。
“贾张氏,这话可不能胡说,”
“刚才许大茂说的可是何雨柱把他家鸡给偷了,感情还能是他致使何思宇那个孩子去偷鸡?”
三大妈一听这话,眼睛滴溜溜一转,跟阎埠贵一样,已经开始算计上了。
“嗐~你也不想想,何雨柱是谁的叔叔。”
“而且我可没有胡说,今天中午我是亲眼看到何思宇提溜着一个老母鸡从院外走进来的!”
“感情是不敢在院里杀,出去杀了才提溜回来呢!”
“这孩子馋嘴了,向吃点荤的没啥,可也不能这样啊!”
“我看八成是何雨柱觉得对孩子影响不好,这才替何思宇背了锅,说是他偷的~”
贾张氏跟三大妈有一句每一句地嘀咕着,全被一旁的秦淮茹给听了去。
秦淮茹眼睛急转,上次的事情澄清之后,她还让棒梗跟何思宇多学学呢,
可这还没几天,就又出事了,
如果一次也就罢了,可这才没几天,总不能今天也是误会吧?
想到这里,秦淮茹心中都有些懊悔,
这如果以后棒梗学坏了,那她可怎么办啊!
“不行,不管今天这事儿是不是误会,都不能让棒梗再跟何思宇玩了!”
秦淮茹低声嘀咕道:
“学好了固然好,可如果学坏了,那可就连翻身的机会都没有了啊!”
“棒梗是贾家的希望,我不能让他冒这个险!”
一向一孩子为中心的秦淮茹这次与往常一样,在是非情理之前,不分青红皂白,毅然决然地选择了自己的孩子。
“事情经过大家都知道了,我就不多说了。”
在下面开始叽叽喳喳地议论起来时,易中海拿起茶杯抿了口水,这才十指交叉放在桌面上,开口道:
“柱子,我问你,许大茂家的鸡,到底是不是你偷的?”
虽然在何雨柱家的时候易中海就已经了解了情况,
但是这里大部分人都还不是很清楚,所以就又再问了一遍。
“没有,我没事儿偷他家的鸡干嘛?”
何雨柱不耐烦地道,显然,同样的问题重复了这么多遍,他已经有些厌烦了。
“哼,还嘴硬!”
许大茂在底下看到何雨柱这服样子,双手抱胸冷哼道,
显然,何雨柱的不承认,也让他很不痛苦快。
“那你这鸡哪儿来的?”
易中海瞥了许大茂一眼,懒得理他,
要不是怕这件事儿闹大,以后整个院子都水火不容的,他才懒得管这摊子事儿。
“买的呗,还能怎么来的?”
何雨柱仍旧是不耐烦地答道。
“那我问你,你在哪儿买的?”
“是东单菜市场啊还是朝阳菜市场?”
这会儿轮到三大爷搭茬了,
其实现在问这句话,是他早就算计好了的,
东单菜市场东西贵,院里大伙儿都知道,
所以往常买菜的时候,即便是绕远道去朝阳菜市场,也不会在东单菜市场买,
如果何雨柱回答是在东单菜市场买的,那这里面就说不通了,
谁会多花五毛甚至一块钱去买一只鸡?
当然,如果回答是在朝阳菜市场的话......
何雨柱皱着眉头思索了一下,这才回答道:
“那肯定是朝阳菜市场啊,东单菜市场东西多贵。”
“那就对了。”
三大爷一排桌面,指着何雨柱的鼻子道:
“这鸡,就是你偷的!”
“凭什么啊?”
何雨柱皱着眉头,冷冷地看着阎埠贵:
“三大爷,您可得想清楚了,说这话可得讲究真凭实据,不能满嘴喷粪!”
“就凭你说这鸡是在朝阳菜市场买的!”
三大爷挺胸抬头,义正词严地道。
“哦?”
“那三大爷的意思是,咱这院子里都是小偷了呗?”
不等何雨柱反驳,一道清亮的声音就应从阎埠贵身后的内院门口传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