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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流氓皇上

    薛采珊听完念夏的话正打算起身的身子颤了一下,念夏忙扶住了薛采珊:“娘娘,您怎么了?”

    “我头有些晕。”薛采珊无力的靠在念夏身上,忽然感觉心里好累。直想给自己两嘴巴子,叫你喝酒,叫你耍酒疯,这下好了吧。所以,她这是把皇上强了?想到这,薛采珊感觉头更晕了。

    “扶我去露台坐会。”薛采珊有气无力的道。

    念夏见薛采珊虚弱的样子,忙将薛采珊扶到了露台上,担忧的问:“娘娘,可是身上疼的厉害?要不要奴婢去请太医?”

    “还没听说过谁因为这请太医的,传出去不是笑话么。”薛采珊摆摆手道,说罢又撑着额头无力的道:“我不是为这个。”说罢拉着念夏坐下,抬头认真的看着她:“我昨晚真的调戏皇上了?”念夏有些不忍的点了点头。

    “我昨晚真的把自己当山大王了?”薛采珊挣扎的道。

    “嗯。”念夏都不忍心看自己娘娘的脸了,“您昨晚……,皇上一来您就扑倒皇上身上美人美人的叫。”

    薛采珊无力的躺在了露台上:“啊,怎么办。”

    “娘娘,就算您耍了酒疯,您肯定也是斗不过皇上的。”念夏宽慰道,“娘娘您这可是一身伤呢,定是皇上占了您便宜的。再说了,您是喝醉了,皇上可是清醒着呢,哪能跟您计较。”

    薛采珊恼烦的揉了揉自己的头发:“算了,不想了,要怎样就怎样吧。”

    “那,娘娘可还要做衣服?”念夏小心翼翼的问。

    “做,怎么不做,我还想着出去呢。”一阵凉风吹来,薛采珊心情好上些“就在这儿做,你把东西给我拿过来吧。”

    念夏去将裁剪好的料子拿过来,拿了垫子,又去搬了张小桌子放在露台上,上放着些点心、冰镇瓜果,方便薛采珊累了、饿了便可以随时用些。

    薛采珊坐在垫子上靠着露台的围栏,拿起衣服慢慢的做了起来,做累了看看景,用点点心,还有几分恰意。

    晚上陈渠逸又来了,人前倒是一本正经的,等宫人们退下后只剩两人独处后,那做派立马变了。

    “爱妃,昨晚你……,可得对我负责啊。”

    薛采珊正站着,陈渠逸坐在凳子上,说这话时抬起头,眼巴巴的看着薛采珊,颇有几分求补偿的味道。

    陈渠逸不说还好,一说薛采珊就气不打一处来。捞起披下来的发,露出还清晰可辨的红印子:“你看看这印子,你对我负责,还是我对你负责!”

    陈渠逸只知道昨晚是很激烈的,今早又因为有事早早的走了,并没有看到薛采珊身上的印子,这乍然一看不由得有些愧疚。

    “你倒精神好得很,我现在身上还酸着呢。”薛采珊恼恨的撇了陈渠逸一眼。

    薛采珊也不知道自己的胆子咋变得这么大了,居然敢跟皇上这么说话,想要贤淑端庄些的吧,愣是被陈渠逸气得没办法端住架子。

    其实说到底还是陈渠逸纵着的,陈渠逸潜移默化的纵容让薛采珊越来越在自己面前真实,让薛采珊由初见时的如月中美人,到现在会打闹,会赌气,陈渠逸想,是了,就是这样的,这才是薛采珊,自己宫里的端庄美人不少,却没有薛采珊这种难得的真,最初就是薛采珊不经意间的真,让自己对她另眼相待,这才一步步让薛采珊打开心房,不在用大家闺秀的壳子面对自己。

    陈渠逸也喜欢这样敢埋怨自己,甚至是怒瞪自己的薛采珊,和薛采珊在一起陈渠逸感觉到了和其他妃子在一起没有的轻松和自在,像是宠物与主人,又像是世间最普通的相恋的男女,而不是深宫里的皇帝与妃嫔,薛采珊身上有种气质,嗯,怎么说呢,自由。感觉薛采珊身上带着自由,即使入了宫,这深宫的墙也没困住她的自由,好像有一天她还会飞走一样。

    所以陈渠逸要困住她,不能让她一不留神从自己手中跑掉了。这次逼她做衣服也是为了给她个教训,居然玩的连自己都忘到天边了,这次算是变相的禁了她的足,让她以后到哪里都要记着自己,而且承诺自己的,不能忘了,也不能反悔。

    不过气炸了的薛采珊却还是要哄着的,不然气得不理自己了,可就得不偿失了。

    于是陈渠逸站起身来,靠过去,搂住薛采珊的肩,温言哄道:“我对你负责,对你负责。”说着搂着薛采珊往床边走去“你不是浑身酸得厉害么,来朕给你揉揉,让皇上给你按摩,你这待遇可是后宫里头一个,这下可以消气了吧。”

    薛采珊闻言,撇了他一眼:“这还差不多。”

    薛采珊脱了外衫,只着了中衣,面朝下躺在床上,陈渠逸便轻轻给她按捏,薛采珊这身上从早上起来就酸了,又做了一天的衣服,陈渠逸按得舒服,薛采珊也就舒展着身子好让陈渠逸施展,不得不说,果然是皇上,享受惯了的人,这下手的力道和位置都掌握的极好,薛采珊不由得舒服的叹出声来。

    陈渠逸手刚开始还老老实实的按着,不过慢慢的,这手便越来越不老实,特别是薛采珊翻面之后,这手老是往不该放的地方放,薛采珊被按得舒服,气也消了不少,知道这陈渠逸这按了半天,也该给他些甜头,一人主动,一人不反抗,于是,这夜又是一场精彩的大戏。

    这事过去后,陈渠逸隔三差五的便来月夕居,每次来总些新花样,也不知是哪里学的。

    又是一个大早上,薛采珊昨夜又被折腾得够呛,第二日便睡得晚了些。等薛采珊醒时,天已经大亮了,太阳都明晃晃的在天上挂着了。薛采珊被太阳刺的眼睛有些疼,便伸手遮住了眼睛,唤门外的熙春进来更衣梳洗。

    等梳洗完之后,薛采珊坐到梳妆台子前,打开妆匣子,从夹层里拿出瓶子,打算倒出一粒服下,瓶子一倾却是没有反应,一看瓶子居然已经空了,之前没料到皇上会来的这么勤,因此备的药不多。

    薛采珊忙吩咐身后的熙春:“药丸子没有了,你去禀报皇后,就说我病着嘴馋了,想吃薛府外的芙蓉酥。把出去的令牌讨着了赶紧回薛府找母亲,在配一瓶药丸子来。”

    熙春也知道事情重要,立即应了便去皇后住的鸣鸾殿要出去的牌子了。

    薛采珊算了昨日并不在自己易孕的时间,倒也不是那么担心,不过是保险起见罢了。熙春不久就将牌子讨到了,皇后还特意派了身边的嬷嬷来说了宸妃在病中,想吃些什么就说,不要委屈了自己。不过碍于皇上的旨意倒是没进到屋里来

    薛采珊让敛秋出去回了话:“谢皇后娘娘的体恤,等妹妹病好之后就来给娘娘请安。”

    把嬷嬷打发走了之后,薛采珊照样还在露台上做衣服,做累了便吃点点心,衣服已经大体都做好了,现在就是绣花了,这皇上穿的,太素了不行,太艳了也不行,尺度倒是不好把握,薛采珊便先用了同色的线在衣服上绣些暗纹,绣花是个精细的活,薛采珊都没绣上多少便黄昏了。

    薛采珊放下衣裳,不由得叹一声,这时间到是过得快。薛采珊正说收拾了,准备用晚膳,熙春回来了,看得出来是急匆匆赶回来的,面上都是红扑扑的。

    熙春手上提着芙蓉酥,先向薛采珊行礼之后,薛采珊挥手示意一旁侍候的宫人退下,等众人退下之后熙春从袖口中拿出一个小瓶子恭敬的递给薛采珊。

    薛采珊接过,用帕子拭了拭熙春脸上的汗:“怎么跑的这样急,早知道告诉你,我现在没在易孕的时候,看着赶得满头大汗的。”

    熙春道:“奴婢不累,没事,娘娘的事重要,奴婢可不敢耽搁。回去禀告夫人之后,夫人忙找了那郎中现配的,拿到后奴婢就赶回来了。娘娘您现在要不要用一粒?”

    薛采珊点点头:“用一粒稳妥些。”

    熙春走到桌前倒了一杯水,端过来递给薛采珊,薛采珊从瓶子里倒了一粒出来,和水服了。

    “这是二少爷听说娘娘您想吃芙蓉酥,特地去绝味轩买的芙蓉酥,吩咐我好生拿着,可不能压碎了。奴婢一路上都小心提着呢。”熙春将手中提着的芙蓉酥放到案几上,又转身去拿了个盛点心的碟子。

    “还是二少爷疼您,一见我回来了,急忙问我是不是娘娘出什么事了。”

    “你说了?”薛采珊担心的道,自己避孕这件事自己不想让二哥知道,二哥那性子要是知道自己避孕,定以为自己受了什么欺负,要为自己讨公道呢。

    “没有,哪能呢。”熙春摇头道“我只说娘娘许久没吃过芙蓉酥了,嘴馋了吩咐我回来买。二少爷听后说这芙蓉酥还是绝味轩的正宗,让我在府里等着亲自跑去买了。”

    “我现在是用养病的名义在月夕居里,消息可有传到外面?”

    “嗯,这避暑山庄到底有这么多人呢。”熙春答道

    “那母亲可知道?”薛采珊担心的问道

    “我向夫人解释了,说娘娘您没病,是皇上使性子呢。”

    薛采珊舒了口气,就怕自己病了的消息传出去了让家里担心,“那二哥可知道。”

    “没呢,夫人哪里敢让二少爷知道啊,那还不得翻了天。”熙春道

    “嗯,那就好。”薛采珊把心放下了,起身把药瓶放进妆匣子里放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