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顾漾是因为…………”
厉仲寒语音一顿,竟不知道从何解释。他不得不承认,荆尔宜这张巧嘴,是越来越厉害了!
早些时候,他回厉宅后,被告知荆尔宜去了慈善晚宴,当即没有停留,立刻赶来晚宴举办地点。
刚下车,就和顾漾撞个正着,然后就看到她盈盈站着,依偎在蹇政旁边,让他嫉妒得发狂。
当他看到蹇政的手揽在她的背后,差点就没忍住冲上去,可是他告诉自己不能失态,不能表现得比那个男人差。
“你没话说了?”荆尔宜推开他的手,像是要为自己辩解一般,目光直直地看着他。
“我和顾漾本就常常结伴出入各种社交场合,本就是一种合作的关系。”厉仲寒好半天才找回正常的思考能力,冷冷的眸光落在她脸上,“你呢?你作为人妇,不好好地待在家里,在外面抛头露面,和别的男人勾肩搭背。刚刚那件衣服你该怎么解释?”
厉仲寒冲天怒吼,伸手往衣服掉落的沙发上一指,怒气腾腾。
“只是一件衣服而已!”荆尔宜垂下脑袋,小声地嘟囔。一件衣服,用得着生那么大的气吗?
“你说什么?”厉仲寒盛怒之下,气得胸膛一起一伏,“你觉得这样还不够是吗?嗯?荆尔宜,你给我说清楚!”
荆尔宜皱了皱眉,觉得厉仲寒大惊小怪,不可理喻,她看了他一眼,扭头就走。
“你给我站住。”他大吼。
她不停,继续往前走。
好啊,竟然敢开始违抗他的话!
厉仲寒一个箭步上前,抓住她的手腕,一个猛劲儿,将她拽到自己跟前,他眼中怒火中烧,眼底因为盛怒的火气而充盈出血丝,就这样凶神恶煞地盯着她。
荆尔宜整个人被他提溜起来,手更是被他拽得生疼,她皱着小脸,十分生气地瞪着他。
“你放手,我的手快要断掉了!一件衣服,值得你发这么大的火吗?”
“一件衣服?荆尔宜,我看你还没有意识到我的底线在哪里。”厉仲寒拽着她往前一推,荆尔宜就滚在了沙发上,胸前的衣服收到牵扯,顿时拉低了好多,胸口的风光呼之欲出。
赶紧捂住胸口,荆尔宜忍耐不住地冲他大喊:“厉仲寒,你不要这么神经质好吗?明明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你为什么总是要小题大做?”
“当初,在港城的时候,顾致那样对我,你不是一句话没说吗,现在蹇政只是怕我着凉,好心地将自己的衣服给我穿,你为什么却要这样耿耿于怀?你能不能告诉我,这是为什么?”
“为什么?”厉仲寒上前,压住她,狠狠地说道:“因为你是我厉仲寒的妻子。”
荆尔宜心底一震,不知道是因为他的声音太蛊惑,还是因为她太过于害怕,厉仲寒的这句话让她微微愣怔,有些意外。
不是从来没把她当作他的妻子吗,什么时候又变了想法,开始拿这件事当说辞了?
她偏开头,避开他温热的气息,目光出神地盯着沙发的坐垫,声音有些低落:“你从何曾把我当做你的妻子对待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