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侯爷终于舍得回来了?”
在这准备下葬的最后时刻,几乎是掐着最后秒数的时间,就这么凭空的出现在了这里。
谁也不知道他去了哪儿,也不知道是从何回来的。
只是白辞,终究是叹了口气。
他终究是回来了,毕竟这么些时间就是在等宴栖的出现,虽然他不可承认,但是宴栖最终还是君酒最为注重的人,如今他倒是也希望宴栖能够送送她。
“与你何关?”
斜眼看了他一下,神色之中满是挑衅。
“怎么就不与我相干了,如今所有的事物都是我在接手,倘若你想知道点什么,还不是需要询问我这么一个人。
难不成你还想在这其中得到些什么旁的事情?君家这么大的家产还在这待着呢,不过信北侯府应当也不稀罕吧。
但没准还有人稀罕着呢,你觉得这种事情应该要如何解决呢?”
白辞倒是丝毫的不介意这些事情,明明这就同他无关,而他也是在这帮助着的,凭什么要被诬陷成如今这般的模样。
当真是不识好人心啊。
“若是当真有人记得君府的家产,那么这第一个人应该是你吧,白辞,莫要贼喊捉贼了。”
毕竟现在这般的状况,也已经得不到什么应有的改变了。
若是真当有人觊觎君酒的财产的话,白辞一人就能够充分的把他们给解决了。
毕竟白辞先前同君酒的关系他也是有所耳闻的,也算是默许了这个行为。
既然是对君酒有益的事情,他自然不会去加以阻止,这是他对君酒该有的尊重。
“你倒是看着,如今自己的未婚妻成了如今这个模样,还有心思开这种的玩笑,真的不去关心一下这日后的走向吗?”
如今他们二人也算是合力整治这个场景的发生了。
虽说没有在这期间有些什么别的交流,起码也算是共同合作了一下吧。
“那就要靠你了。”
大理寺卿在这朝堂上周旋了这么多久,怎么可能没点了自己的人脉呢?
若是正当想要做些什么自然是极为简单的事情,哪里用得着自己呢?
若是在后面提供些什么帮助他自然是可以的,只是这大概率的事件还是需等白辞去完成了。
如今他二人的对话自然是小声的进行着的,也算是达成了一种默认的合作。
为了君酒这么一个姑娘,他二人当真是再次合作了起来。
毕竟虽然不知道宴栖刚刚是做什么去了,但是他隐隐有些觉得宴栖如今的神色,怕是胜任在握了。
难不成真与那青檀木有关,如果是君酒真当可以复活的话,那便是皆大欢喜。
如要是不能的话也不便于寄予太多的希望。
“那就祝我们成功了。”
毕竟如今这般的模样也得不到该有的解决,只能够由他们几人出力,在这其中取得一些更好的报仇血恨的办法了。
“合作愉快!”
这细如蚊蝇的声音竟然是从宴栖的嘴中说出来的,倒是还有些不可置信。
毕竟在白辞看来宴栖这么高傲的人,应该不屑于与这朝堂之中的斗争同流合污的才是。
但是现在仿佛有些什么事情被改变了呢。
小侯爷仿佛不屈居这世俗的东西了,也掺和在了这其中。
“果然这情爱一事,能够改变一个人的说法也应当是正确的吧。”
“一介男子嘀嘀咕咕些什么呢?有什么事不能光明正大的说?”
宴栖实在是看不过眼像白辞,这么一个人怎么能够存活至今呢?
君酒到底是相信了他些什么?不过虽说他的能力有所目睹。
但是这么久以来依旧选不到那幕后之人的丝毫线索,如此才需要他重新出现来到这里。
“我在想宴小侯爷这几日究竟是去了哪?为何今日才出现?莫不是良心发现了,躲藏了这么些时日,最终还是抵不过良心的谴责,在最终站在了这里。”
不就是斗嘴吗?他白辞也不是吃素的,虽然是纵横官场这么些年,现在这般的场景他还是可以反驳的。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也没有寄予什么,毕竟大家都是这么大岁数的人了,还能够过一些小孩子过家家的把柄吗?
“白辞,我劝你不要太过于嚣张,不知道的人还当真以为你这么清廉呢。
殊不知你这还不知道吧,瞧瞧那花坊中的姑娘如今还跟在队伍里面呢,你可曾发现了吗?”
“你说这是真的还是假的?”
倘若阿沁姑娘真的在这队伍里面的话,那这段时间他做的这些事情,岂不是又寒了一次她的心。
“要是想知道的话,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吗?她定然也在看着你呢,如果是你真的有心的话,早些时候就能够发现了,何必等到现在呢?岂不是自欺欺人了?”
如今他虽然没有了这两人之间的另一半,但是也不至于拆散了旁人。
而这白辞也不是什么罪大恶极之人,不至于落得如今这个下场。
若是有机会的话,还是希望她能够在这世间得到些圆满的事情。
不像他这样一回来,就得知这已经是最后的时间了,连最后一面都没有再见到。
也没有在她最无助彷徨的时候陪伴在身边,而如今白辞明明有这么一个机会,为什么不加以珍惜呢?
一介姑娘能够做到如此的境界的话,实在是非常的可以了,毕竟他还与那二位姑娘是两情相悦的。
“等会儿吧,如今的场景还出现不了差错。”
他如今还是需要在这里坚守着,毕竟这点儿时间,那阿沁还是等得起的吧。
不过是要完成这世间最后的一个遗愿罢了。
若是啊沁不在乎的话,为何会跟随在这里呢?种种的思绪都涌上了心头。
白辞如今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他一边谴责在情义的一旁,一边又继续在爱情的吸引之中。
真当是两厢为难,不过孰轻孰重,他还是分得清的。
等他忙完这件事情,他一定回去把阿沁给再次追回来,即便羁绊他们的身份有差异,那又如何?
只要两相厮守着,定当有办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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