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在这院子中侃侃而谈了许久,却依旧没有得出什么结论。
只是如今的场景,只要没有太过于胡作非为,便不会出现太大的差错。
更有甚者如今这般的状况,也已经没有什么解决的办法了,只不过她先前预料的一切都已成真了。
“在京城之中真当是有着捣乱的人吗?他究竟是谁?可查的出来?隐藏的这么深刻。”
还当初在她没有丝毫防备的时候,把她从二楼的雅间给扔了下来,如今的伤痕依旧在。
此仇不报非君子。
虽然原本她也不是君子,更不是小人,她一介女子自然要睚眦必报
不然怎么能够在这京城之中立足呢?这世道对女子本来就不公平,如此不过是也是为了讨回一些公道罢了。
筹划了这么多,也顺从了那人这么多,让他瞧她自己看起来像是人畜无害的模样。
这就是没有丝毫反抗的原因,这样也不过是为了吸引他得到一些有用的线索罢了,如今线索这不就查出来了吗?
如今不仅查出来了,她的笛子是被何人给拿走的,还知晓了这幕后之人想要在之京城之中筹谋一件大事情。
他的事情是这京城中所有的人都未曾预料的,就连平德王府出来的二位兄妹与那皇室之中的二皇子。
他们还定当认为这件事情是有人装神弄鬼吧?殊不知是在琢磨着一件大事情,这皇位能不能保住就看今朝了。
“虽未查出来,但是也未有丝毫的线索,只要假以时日,定能查出来他究竟是何方的神圣,竟然琢磨了这么大件事情,还在这悄无声息的进行着。”
迟暮虽然说这话的时候毫无底气,但是眼中迸发的光芒,确实是十分的坚毅。
他一定能帮助主子查出来这件事情究竟是何人干的,竟然能做到如此的境界上,还把主子逼到了如此境界。
自己的主子是什么样的,他自然是最清楚的,如今主子好似已经全心全意的对待了这件事情。
若是还没有得到丝毫的结果的话,怕是会极为的挫败,这时候就不只是现在。这副场景这么简单了。
以前都是运筹帷幄的,如今转换了身份还是极为的不习惯呢?
“先帮我清理出一趟回京城的路程,明天早上我们就出发。”
这大半夜的还是先休息好先,这样才有足够的精力去对付那人。
不就是看着他们像是毫无底气的模样吗?如今就让他看看,他对上的是何许人也。
真是极为的可笑呢,没想到对抗了这么久,才能堪堪的对上,不过那又如何,只要能够有对抗的与余地是十分的美好了。
“好。”
所以现在迟暮已经静悄悄的退了出去,把所有的空间都留给了主子休息,毕竟主子的睡眠质量向来不太好。
以往在还没有得到如此境界的时候,那时候的主子可是极为的悲惨,别说是正常人家的闺房了,就连那柴房都睡过。
什么吃食都不甚在意了,如今生活才好了一点,便又要回归以往的模样了吗?
她这么一介小小的姑娘家,怎么能承受得了?就连他若是那么小的时候,也没能够撑得起来,主子当真是一个当代时代女性的典范。
只是如今怎么样也得不了什么好的结局,明明主子这么好的姑娘,只是如今稍微的停留在这里,没有丝毫的办法改变,后续一定会变得更好的。
“芝儿醒醒,如今你留在这里,我先回京城里去了,你在这里拖住那黑衣人,不让他过来发现我们的行踪,这件艰巨的任务就交给你了,你可曾明白我的苦心?”
君酒苦口婆心的劝说道,芝儿应当是不会再找进来了吧,她这么一介小姑娘未经历过世事,还是留在这里比较安全。
芝儿再看看正在摇晃着她身子的姑娘,眼睛中忽然便流露出了泪花,微红的眼眶,显示着她最近的情绪也不大安稳。
但是还是很沉重的点了点头,表示一定会完成姑娘的任务的。
君酒终于松了口气,缓缓的退了出自家院子,在山的那头在瞧着这边,依旧是极为的安逸,让人不知晓这黑夜之中发生的何等子事情。
“芝儿,好好保重。”
缓缓的呼出了一口气,在这黑夜之中略显得宁静,白昼的亮光造成了这黑夜之中的一切东西。
“主子,真的决定了要回去了吗?怕是只有不能一个人在这里搞不定的吧。”
“走吧。”
好不容易做出的决定,怎么会因为什么的迟暮的质疑而又回到原先的场景呢?
被动的场景实在是太过于卑微了,若是这主导权不在自己的手中,当真是没有丝毫的办法了。
只能够让自己变得更加的优秀,这样子反而不枉费这所有人的付出,连带着她自己都会有底气起来。
之前在京城的时候,就没有人能够瞧得起她,即便是她筹谋了这一切,就连白辞也在嘲讽着她不够毅力。
只不过是安逸了一段时间,她先前的动力怎么就没有了呢?
之前借口说是因为宴栖的原因,可她自己知晓,这并不是宴栖的原因,这就是她自己过不去心里那道坎。
所以如此这般的状态,也已经得不到什么应有的解决办法了,只能够一如既往的往前走,去不再看着后路。
这样才能阻挡自己一切的屏障,用力为自己的未来,拼搏出来一条道路,不再屈居于人。
眼前的马匹穿梭在这寒冷的清晨之中,冷风簌簌地从耳边挥过,瞬时间就冻红的脸蛋。
即使是重重包围着,依旧还有冷风刺骨进来,让人极为的惊悚。
如今这马匹是这里行动最快速的东西了,没有办法只能够如此的行事。
每一次这样快速的行驶,都会让着大腿内侧受伤,严重一磨损就会破皮,这稍不注意就会血流下去,十分的刺痛。
“主子,若是实在受不住的话,可以减慢些速度,不必要如此的伤害自己。”
迟暮瞧着,都有些看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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