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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三十章 发现

    “这三清中的景色与四季如春并没有什么区别,当初她看中这个山头,只不过是为了想要建筑一个属于自己的小院。”

    后来就是为了种植一些花花草草,圈养一些动物也方便打猎,所以如今给自己吃食也是不错的选择。

    先前的海棠花已经开了许多,但是现在已经快凋零了。

    冬季到了,这些花儿也是该落幕了,已经完成了它们在这秋季中的使命,这冬日里就是腊梅了,腊梅的出现在冬日里的一片雪白中点缀了一些亮色,光景如常。

    “如今你在这里哀叹着,但是京城的事情依旧没有改变。”

    “可那又如何呢?我又能够做什么改变人,毕竟我人已经在这里了,总不能够如今飞回京城之中吧。

    何况我回不回的去京城之中还不一定呢,再者你不是说了吗?要么好自为之,怕是回去小命都要交代在那里了,我这条命可金贵着呢。”

    能不金贵吗?辛辛苦苦活了这么久的时间。

    还没有嫁入信北侯府呢,如今就变成这样的光景了,还没有再见到宴栖呢,跟在她身后的人还有所有君酒中人,都尚未再见到了,如此怎么能变成这样呢?

    “这就要放弃了吗?当初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那个坚毅的模样与现在相比可真是差得远了,才过了这几日的时间怎么就换了一副模样呢?”

    君酒怔了怔。

    但是这一番话确实点醒了她,这么多年过去了,她有哪一刻放弃过了。

    以前没有,现在也没有。

    “放弃应该是不可能的了,只是这以后的路要怎么走还是得靠自,一步一步的走出来,就是一直像现在这样无所事事的,怕是会耽误不少的时刻。”

    担心受怕久了也就变得柔弱了,先前这么强势的一个角色,说一不二。

    就连白辞也不会反驳她,如今这副柔弱的模样倒是有些娇娇的可怜劲,没有了以前的果断与决绝,那铁血的模样已然不见了,让人瞧了很不是滋味。

    所以现在这般的模样,已经得不到什么改革的改变了。

    “所以你现在有什么做,我可以帮你。”

    那黑衣人倒是还有点良心,他走在君酒身边的时候想着提醒一下她,如今的场景虽然改变不了什么,但是依旧可以坚毅的活下去,莫要放弃。

    但是如今看来,君酒哪里是能够这么帮轻易就放弃的人。

    这一切不过是他多虑了而已,只不过这一番的激励,也能够让他重新提起毅力来做这一切的东西。

    “不必了,你可以回去了,告诉你主子一声我很好,不用他再惦记了,你也不用再留在这里了,去做自己的事情吧,守着我终日也没有什么意义。”

    君酒摆了摆手,丝毫的不在意,她选择的事情也从来没有靠别人的帮忙得到过。

    无论到哪种的境界,都是靠自己得来的东西,哪里需要再靠别人呢,自己双手打拼出来的,才是最实在的。

    别人的终究是别人的,万一有一天反目成仇了呢,她还有可以抵挡的底气。

    所以如今这个状态依然已经不可多得了,更有选择,已经不知道该如何的反转过来了。

    “不行,我主子说了,这段时间听你的差遣。”

    虽然语气凌厉,但是说出来的话却极其的暖人心田的,这人看起来冷邦邦的还只会怼人。

    但是这内心却是挺热心肠的,只不过在外头看不出来罢了。

    如今听他这言语,与他的主子是谁已经不重要了,那如此的为她着想,实在是不可多得了。

    “你暴露了自己,就不怕我怕你去扫茅房吗?”

    君酒俨然一笑,一副笑颜如花的场面,应能看出他这人真的是极为的高尚,若是与信北侯府的掠冬相比,应当是一对欢喜的人儿吧。

    “总之,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尽管吩咐。”

    毕竟现在这般的场景,她已经是骑虎难下了,如今这般的模样,若是君酒当真让她去做一些什么特别难堪的事情,也许他也不会拒绝。

    只是不知道应该如何回应,还不如让他知难而退呢。

    “如此甚好,希望你能够说到做到。”

    毕竟现在这般的模样,她只是需要支持而已,并未说着有什么应该得到的东西。

    直至黄昏十分,太阳已经西下,落日的月光慢慢的照在身上,极为的温暖。

    这时候一道黑影窜了进来,站在这三清山的山顶之外,这院子之中已经是静悄悄的,只能够听得见外面一些风声,他的出现不过也是一个风声,絮絮而过才会得到的回声。

    只是这时候君酒俨然睁开了眼睛,这人明显是她认识的。

    “事情怎么样了?这京城中的状况是按照我们所预想的发展呢?有没有出现什么意外的状况,离开这京城这么久的日子,都有些不大习惯了。”

    毕竟以往离开京城的时候,还有人陪着她一道,只是如今好像要变化了。

    “主子你说的没错,确实是有人故意捣鬼的,而且不止你一人,就连信北侯府之中,都遇到了主子的状况,无数的马车成群结队在一起拥簇着,没有声响,只是缓缓的靠近,把人围堵在其中,让人产生一种窒息的恐惧感。”

    信北侯府的人哪里能够这么容易的被人吓到呢?不过都是些虚妄的话也罢了。

    “宴栖没事吧?”

    “他挺好的,小侯爷又不是傻子,哪里会被这些人玩弄在手掌之中,他很是轻巧便逃脱了,只不过主子先前经历的是第一批试探的人。

    所以尚且还来不及做反应,才造就了如此的场景,而把你送走那黑衣人,属下也已经查清楚了,就是云恒太子的手下。”

    所以不知道那人为何如此的作为,但是出发点依旧是好的,只是那骨笛他为何不承认是自己拿的呢?

    况且那黑衣人的手中,还日益的把玩着,着实是让她心慌。

    “你说云恒太子在这京城之中,究竟是何等的作为,真真是让人瞧不真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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