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梁国的太子还真是不达目的不罢休啊,这么久过去了,竟然还纠结于这其中的商贸往来。
想要增强自己国家的发展,何必急于这一时。
“这你就不懂了,若是没有一件巩固自己地位的事情,怎么能让自己的百姓相信自己。”
“果然不愧是这官道中的人,说起话来就是头头是道。”
逸风摇了摇折扇,如今这种的状况他也不必插手进去什么,毕竟这是朝堂中的较量。
“你又是想要插手进来这朝堂,何苦没有你的一席之地。”
“大可不必,还是这里最适合我。”
安逸惯了,但不想再参与这其中的弯弯绕绕的官场之路。
还不如安安心心的待在这个赌坊中做一个寻常的小老板,日子倒也是安逸得很。
“走了,有什么事记得来大理寺通知我。”
“好走,不送。”
环顾着这小小的赌坊,里面虽然没有什么人情味在,有的只是这道上的交易。
可他依然是喜欢安静的守在这里,坐在一方,瞧着这朝堂的变化却不妙哉!
“你怎么又过来了?”
白辞如今还有些好奇地瞧了瞧四周,确实是大理寺的环境没错,为什么阿沁又过来了?
莫不是这防护做不到位,还是默认了这位姑娘便能够随意的进出这大理寺。
若是人人效仿,如此岂不是直接乱了套?
“我今儿过来可是有正事的,我是过来报案的,你可不能赶我走。”
“大人,这位姑娘非要等到你回来之后才能说出究竟是什么案子,我等也没有法子,便只能够让她在这里等候了。”
大理寺自然是要为民服务的,总不能无端端的赶人走,何况这位姑娘与大理寺卿有些交情。
既是有案子,他们也能够名正言顺的留下来这位姑娘,就算是如今大理寺卿问起来,也能安然无恙地应对。
只是这其中的氛围难免有些奇怪,还是不要再待在这里为妙,以免殃及无辜。
这两人之间的事情还需得他二人解决,旁人插不了手。
其实大理寺的人都瞧在眼里,明明大理寺清对这位姑娘有异于常人。
可是他自己就是瞧不出来,如此,这寺中的众人也是为了白辞的亲事做准备。
否则虐妻一时爽,追妻火葬场。
“有何案子,需要找到大理寺受理?”
白辞挑眉,既然知道是有正事,那便要认真的对起来,若是这人是故意在此捣乱,他也能就此把她赶出去。
毕竟这里是大理寺,不是人人都能够进来的。
“花坊中的姑娘对我有敌意,如今花房已经不能待下去了,可是若是把剩下的姑娘都抓起来,但是愧对了坊主这么多年的经营。
这件事情便陷入了一个两难的局面,既是威胁到了我的安全,再者便是威胁到了坊主的心血,两者都不是我所希望的。
现在我需要找一处栖身之地,如今便只有大理寺能够确保我的安全,还能够让花坊中的姑娘毫无怨言,如若你不信,便可以一查便知。”
最终也是在白辞的威逼利诱之中说出来了,这其中的原因倒是让白辞无话可说。
应该不是为了一己私利而与众位姑娘为仇才是,可如今这等的场景,让调侃回去向众位姑娘赔罪,自然也是行不通的。
像阿沁这般自大的人,她的面子可是看得比谁都重,只不过是对他这件事情上如此的上心罢了。
先前他也调查过阿沁对待别的事情都是淡然至极,唯独对他便是极为的上心。
若是让他感受不到也就罢了,那偏偏是那种掏心窝子的痒。
“你想要如何?”
“如今,便只有你能够帮我了,若是能让我在这大理寺中借住些时日,那便是再好不过了。
在此之后也能够完全的消散了众位姑娘对我的恶意,那个时候回去花坊,自然也不会有所异议了。”
白辞回想了一下,在他进来之前,众位大理寺的值班人员在瞧着阿沁姑娘的时候,都是极为的献殷勤。
只不过看在他的面子上才没有那般的胡作非为,如此,若是待在这大理寺中未必会写出怎样的波澜。
若是让他大理寺中的人都为此而疯狂,他便是罪人了。
“不行。”
阿沁显然有些不可思议,他既然已经做了这么些准备了,没想到还是在白辞这里碰了钉子。
顿时间心寒不已,便想着回去了,如此再求下去也得不到什么。
“阿信告退,打扰了大人办案是阿沁的不是。”
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阿沁的失落,如此颓靡的从院门中走了出去。
“等等。”
阿沁便是再次停住了脚步,她倒是想要知道这位白大人还能够有什么别的心思不成?
“大人可有何事?”
这个称呼倒是有让白辞有些许的不顺心,以前这位姑娘都是叫他阿辞,惯了也就罢了。
如今便是再听不到这个称呼了,倒是有些极为的不适应。
“府中还缺一个洒扫待女的位置,你可要屈居一下?”
“多谢大人。”
阿沁心里如今默默的欢喜着离成功又近了一步,这位大人也没有如此的不近人情了。
那些个姑娘得不到他,是因为还没有对症下手。
如此她所秉承的态度便是缠到他习惯为止,届时无论她发生何事,她都会第一时间来探究她的存在。
便是永久性的在他心里印下了一个烙印。
“走吧。”
“现在就过去?”
“不然还要等到什么时候,留在这大理寺中阻挠我办案吗?”
“大人莫要着急,阿沁先回花坊中收拾片刻,便即刻随大人回去。”
说这话的时候阿沁故意提高了声调,好让外面的人听见。白辞是如何的对她。
而她二人又是如此的合拍,也不怕别人听到。
“去吧。”
倒是白辞的眉头稍微皱了皱,他还想还会想过会有如此的情景。
那难道真的有这般急迫不成,也只是十分随意的问候而已。
可是他总觉得在外守候的人,看着他的神色都有些不大对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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