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记得的,你也怀疑这件事情与他有关?”
两人也算是心照不宣的关系,都怀疑了一下这其中定然有什么关联。
于情于理都不可能是凭空出现的人物,只能够是受人指使。
何况张灵儿确实是一介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闺阁姑娘,就算她自小学武也是待在那边,从未来过京城。
而现在绿林正在处理着内战之事,若说还有人关心着这京中的局势,那便只有平阳王府的小世子易凛。
“这些日子我也着手调查了这其中之事,我们家主子先前同他见过一面,便知晓此人的野心绝不仅仅于此,他定然还有别的动作。”
易岚与易凛见过,倒是不可思议。
这二人说起来也是手足兄弟,有交情也是正常的,只不过是从平德王府倒台以来,再未曾听到这二人再有关联,如此是不是引入虎口,还不好说。
“可有查看出什么?”
白辞亦是好奇,若是易凛世子参与进来了,那他与君酒所筹谋的一切有可能被知晓了。
毕竟当初君酒与平德王府之中也有过交情,何况这当今的双倚公主还是平德王府中出来的,这般难免会出现什么意外。
“八成是与易凛有关了,我们家世子倒也没有说什么,只是让我观察着,若是有什么不同寻常的举动,第一时间通知他。”
到底是手足情深,这会儿还做不到赶尽杀绝。
毕竟是当今圣上先前的无知,才造成了如今这等子局面。
如今易凛想要颠覆这一切也情有可原,堂堂一个王府,一朝一夕之间便变了个模样,落败如此谁也接受不了。
“可他千不该万不该对君酒下手。”
白辞有些微叹,虽然他十分同情平德王府如今的状况,但是他做事方法实在是太过于极端。
若是一个不好,便有可能会重蹈覆辙。
“不是他,先前君酒在马车上的刺杀以及被人从阁楼中扔下来,都不是他做的,还有一个势力在暗中观察着我们,如此还是要小心应付才是。”
逸风摇了摇头,这位大理寺卿果然还是涉世未深,应付得了京城中的官道也就罢了。
可是这江湖中的事,还需得他们这种江湖中人才能了解的透彻。
“你调查过?”
白辞挑眉,显然是有些意想不到,如此的才能会与这未卜先知的能力,在留在这赌坊中,当真是埋没了他的才干。
“当然那时候易凛正在琢磨着传国玉玺的事,只不过现在沉寂了一段时间,未得出什么应有的结果,便是想重新卷土重来。”
原本他也是没有这么快能了解到这其中的事情,只不过他休息日日同他诉说这件事,让他不得不关注起来。
如此才能调查了出来这么多的事情,这人性一般都是在绝望之时才濒临爆发。
“不知易岚世子,可有什么解决的办法?”
作为第一个与君酒合作的对象,他的头脑应该是很清晰,才是这处理事情的计谋,应当也与君酒差不多。
“我家主子说了,这件事情暂时先不要理会,莫要引火上身,他想要对付的人还不是我们,先坐虎观山等候一段时间再说。”
逸风虽然十分的不解,明明把事情扼杀在摇篮之中,才会以防星火蔓延。
星星之火也能燎原,这个道理主子想必也是能理解的,可是他非要等候,那便听他的也无妨。
“这么说那位侍女便留在这里了?信北侯府可不是危险至极!”
若是别人家,也就罢了。宴栖可是君酒的心上人,君酒怎么会允许宴栖出事呢?
“稍安勿躁,那名侍女也只是个幌子而已,她稍后便会出事,然后离开信北侯府,不妨我们静静的等候便是。
只不过让我意外的是,这位张灵儿姑娘似乎还有别的身份牵扯在其中,不知调侃现在可曾知晓自己的真实身份?要是未曾知晓的话,你还有机会亲自告诉她。”
“什么身份?”
“张扬是小侯爷的师傅不错,可你知道这位张灵儿的母亲是谁?”
“未曾听闻。”
“平德王妃的姊妹。”
自小他就未曾听闻张扬的夫人从何来,没想到与这平德王妃是姊妹。
虽说这件事情未被多人知晓,但是想要勘察出来也是不难的,这是这位灵儿姑娘又能够在其中牵扯什么样的角色?
“你的意思是就算张灵儿自己不想掺和进来,也会有人拉扯她进来,即便不是宴栖带过来,也会有别的契机让她过来。”
“倒是聪明了一回,不愧是当官的脑子。”
逸风点了点头,话虽如此没错,但是这其中所牵扯进来的缘由还是要有待考察的。
他现如今所知道的线索也就这么多了,更多的便要白辞自己去勘察了。
总的来说,那位侍女其实无关重要。
只是平德王府幌子罢了,不久调侃便会消失在信北侯府之中,可这张灵儿在这其中参与的角色便不知从何知晓了。
“若是需要一位女子来颠覆这里的朝政,便只能够是进京选秀。”
“谁知道呢?二皇子也是一个很好的选择。”
这世间的弯弯道道如今自己都还理不清楚,还要去管别人的死活,这若不是自讨苦吃,那便是积德行善了。
“看她自己的造化了。”
二皇子着实也是一个不错的人选,起码比当今的皇帝年轻多了,虽然行事乖张有些欠稳妥,但相对来说还是不错的人生。
“是了,听说这云恒太子的目的也是不同寻常的,如今便是与双倚公主和那翰林院侍的姑娘都牵扯上了,这艳福可不浅啊。”
“你也想试试?”
“无福消受,无福消受。”
他是想,可也有这个命才成,这两位姑娘都不是一个擅茬,要是娶回家中还不如把家里闹个底朝天。
“这梁国如今可有什么异常,莫非是想侵占我们庆朝了?”
“大概率不是,只是觉得我们这条约有些问题罢了,这其中来往交易的商贸出口,有些拉垮了他梁国的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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