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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六章 不知

    如今这种局面,两人只当方才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白辞的心里恍然想起了一种信念,难不成这进了花坊的姑娘家都这般开放的不成。

    罢了罢了,他一介男子怎好跟一介姑娘家计较。

    “可还要茶水?”

    “要。”

    这害羞的瞬间过去了,也便当无事发生了,如今她的脸皮已经练出了一种高度。

    “手艺不错嘛,甘甜至极。”

    这话在白辞听来,不知她说的是这茶水还是他喝过的茶杯。

    向来知道这姑娘开放,只是没想到这语言竟然如此的激进。

    “过誉了。”反正理解都是在他那,他便理解成是他的手艺好了。

    “时候不早了,我该回花坊了,下次见。”

    一介未出阁的姑娘,在这临近夜晚的时候,出现在别人的府中,显然是不太体统。

    “嗯。”

    等到阿沁没了身影之后,白辞这才想起来,为何刚刚会忽然说出让她进府中做做这种话?

    莫非是这几天闲下来,脑子有些跟不上了。

    白辞怀疑了几分钟自己,罢了罢了,下次不能再做这般出格的事情了,对姑娘家的名声也不好。

    “阿沁,这回可有进步,这么快就进入了人家的府中,想来我得收回来先前的话了。”

    坊主瞧见此番场景忍不住打趣倒。

    “太丢人了。”我阿沁还从未在外人面前丢过这么大的脸面。

    “哈哈哈,你也有这种时候。”这时候的互相嘲笑才是真性情,她也没想到白辞,竟然能让阿沁这般丢脸。

    “笑笑笑,你如今这副嘴脸丑死了。”

    这会儿这一连串嬉笑的声音便是持续的出现在了花坊之中,谁怕谁,不就是笑嘛,那么难得的场景,笑笑怎么了?

    “姑娘,如今剩下的计划该如何做?”

    芝儿每日给君酒诉说着这外界新鲜的事情,顺便打探着机密的东西。

    “急不得。”

    如今哪里是她出手的时候,还有人替她做呢。

    何玉楼在何府之中,虽说是得先应手的,那应掌管了这府中的掌事之权,使得和府的大夫人对她是恨之入骨。

    一件小小的事里站着能打理师傅,便是把他手中的权力给夺了去,这让她如何能服众。

    “何玉龙,你这日子可是过得称心如意。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外做的那些勾当,样样见不得人。”

    “把她给我轰出去。”

    如今何玉楼正烦着呢,没空理这大夫人,本就是个上不了台面的东西,如今这张府在她的管理之下,井井有序,蒸蒸日上。

    想来她以前做的事情,又不是爹爹包容着她,只怕如今早就死在了街头了,真是晦气。

    上次自从宴会一别,便是再没了展现的机会,太子是个不中用的东西,烂泥扶不上墙,如今得了这副场景,也不怪得谁。

    现在还得重新寻找个靠山才是,清韵郡主如今也没了用处,皇上对她也不会有多加重视。

    光靠这张府,根本上不了台面。

    而她爹爹原先就与二皇子,不可如今竟然是不可能弃暗投明转正倒戈。

    真是一件麻烦的事情,皇上对于翰林院学士的待遇是越来越不好了。如今更别说皇上把握着大权,朝政军事都全权受理。

    被赶走的大夫人还在院子门口骂骂咧咧,吵杂的很。

    又没有断了她的份例,若是还不知足的话,那便随了她的意,克扣一半便是。

    “告诉大夫人,若是还这般吵闹下去,份例减半。”

    她这么多年治理府中的手段,打不认是看不见吗?如今还非要过来阻碍着她的发展,这不是自己找苦吃。

    “是,姑娘。”

    如今她当真是烦躁的很,虽然她原先便知道皇后靠不住,可真没想到皇后竟然能这么快倒台。

    既如此,那便重蹈覆辙一番又何妨,上次她便是打探着云恒太子的存在,如今这便也是最佳的人选。

    在这京城的青年才俊之中,排得上位的也没几人,无非就是白辞、宴栖,沈哲、和云恒太子。

    论出身论地位,又有谁能够比得过云恒太子呢?

    敲定了主意之后,她便打算重拳出击了。后宅里的手段虽然上不了台面,可对付男人更足够了。

    不过此事一定要趁皇上还未知晓,她曾经是太子党这边的人,早作决断,给自己留条后路。

    这张府不日也便会颠覆了去。

    谁让爹爹偏偏做对的是,如今仅成了年皇子,这就是将来储君的必备人选。

    等到他一上位,这张府便是到了泯灭的时候了。

    她爹爹做事决断,丝毫后路都未曾留给二皇子。在二皇子登台之后,哪里能轻饶得过翰林院。

    无论如何都是叫人省不得心的。

    “备车,去驿馆。”

    如今何玉龙经过一关的时候,便是掀开了窗帘子,看了看这里面的景象,布置景致,人手齐全。

    周围巡逻的人也不见得少。

    想必与先前这般懒散的模样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莫不是因为云恒这一次的状况才改变了他们的习惯,还是故意做出来的障眼法?

    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应该如何艳遇一下云恒太子。

    “不是说去拜访驿馆吗?怎不停车?”

    “你傻吗?白送上府中的东西,他们哪里会珍惜。”

    她要的是别人珍惜她手中的权利和脑子,而不是白白送货上门的东西。

    珍贵的东西通常都是被人所供养的存在,而一些收破烂的便最喜欢别人不要的棋子。

    要做就要做人上人,何必屈居自己。

    “打探一下云恒如今常去的酒馆。”

    先前她便时常听闻二皇子最喜去些烟花柳巷之地与茶楼之处。甭管当不当得真,找到人投其所好才是正经事。

    “姑娘打探到了是杏花酒肆。”

    君酒的地方,都是让他有些意外,这长盛十里巷这么多家酒馆竟偏偏喜欢杏花酒肆。

    这君酒可真是有两把刷子,若非她如今休憩养伤,现在这番场景竟然是由不得她出手了。

    也不尽然,如今信北侯府已然是君酒的囊中物了,也不缺这一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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