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以来,姑娘有空的时候就开始想着描绘的花纹,虽然好不容易开始动手了,但这一描就是一个上午。
在如何也是要注意注意一番的,为了这大婚的事宜,姑娘已经等了这般久,再多的劝也劝不出口了。
“芝儿,给我揉揉手吧。”这芊芊细手。果真是中看不中用,这是这么一点描绘的时候,就已经开始酸痛不已了。
芝儿默默不说话,便开始给姑娘揉手,看这还要忙活好些日子呢。
小憩片刻后,便隐约听到了楼下有些许的动静。
“芝儿,发生了何事?”
“大理寺好像是要办案了,白辞大人在前方领的队。”
“去看看究竟是因为何事?”
白辞不会无端端这么招摇才是,这不像是他以往的作风,定然是出现了不必要的伤亡,这才要大理寺出来办案。
“姑娘,打探清楚了,前方酒楼貌似出现了绿林的人,并且在酒楼打了起来,这让酒楼损坏了不少。
应该是有不少的人马,现场留下来的血迹就不少了,现在大理寺正在清理现场。”
君酒点点头,原来是因为绿林的事情,难怪会变成现在这样,也不枉费白辞出场,绿林对于朝廷的威胁实在是太大了,不得不防。
只是绿林怎么会在长盛十里巷闹事,着实奇怪的很,按理来说,南桑就在京城,而这件事情并没有处理妥当。
这么一来,南桑应该也是遇到了难题才是,先问过南桑究竟是因为何事,再去询问白辞怎么解决才是。
“备车,去南桑的院子。”
好在南桑没有抠门到这种地步,还是有一处小院,不必屈居于客栈之处,只不过这一次出行,还的小心谨慎一些。
虽然白辞是自己人,倒是在外人面前还是要做做样子才是,所以现在这般场景已经算是牵连到了朝堂,真是难以计较的很。
“南桑,这是什么情况?”
君酒来到院子里的时候,便是只有南桑一人静坐在亭子之中,不知道在思虑什么,完全没有平时那般悠闲的作风。
像是回到了刚认识他的时候,那时候的他还没有长大,便是已经走了稳健的心态,周身都散发出一种阴沉的气息。
还是现在比较好,起码活的舒心,不必再去烦忧一些其他的事情。
“桃娘子使诈。”南桑听到声音,便知道是君酒过来了。
随即砰的一声,一壶酒已经放在了亭子上,君酒熟练的打开了盖子,满院子飘香的酒味,已经完全的盖住了忧虑的思绪。
现在便是只剩下味蕾的召唤,以及眼前之人无畏的鄙视。
“我猜到了。”所以酒早就已经是备好了。
只从南桑说过他来这里的目的之一,便是桃娘子的时候,她就已经预料到了这个结局,毕竟桃娘子混迹了这么多年,哪里能够这般轻易的抓到。
何况之前她与桃娘子交手的种种,都是桃娘子故意放她一马,也许是因为她大哥是君睿。
“那你过来做什么?”即使是他功亏一篑,也不至于特地过来嘲讽他一番吧,谁还没有个失误的时候。
“来与你商量,怎么帮你把你想要的东西拿到手。”君酒抬抬手,满不在意的说道,好似这些事情如此简单,根本就不值得一提。
“你说。”南桑很好奇君酒能够有什么好法子,他这般布局都得不到什么好处,一介姑娘又要过来创造奇迹了不成?
“我能够使用青檀木了。”
“噢,青檀木。”说完南桑才反应过来,“这么说卷轴记载的能力你都能够用上了?这么棒?能不能让我也试试?”
“虽然神力低微,但是起码的勘察还能够做得到。”
不是还有一个江婉儿的存在嘛,虽然她极少出现,亦或者说要在选定的时辰入定才能够见到她,不过青檀木有指引力便可。
“这简直堪称为神器啊。”绿林有关于记载青檀木的书籍,虽然说全部送去了君酒那,好歹他也是翻阅过些许的。
所以依旧还是知道一些东西的,并且现在这么久以来,按照他对君酒的了解,这些事情还是依旧很坚定的。
“不担心了?”
“有你在,稳赢!”这下子南桑的情绪已经完全转变过来了,已经没有了那所谓的消极态度。
“多喝点,我先走了。”
反正酒已经开了,南桑可不是会忍得住的人,何况她难得大方一次,所以现在这般的场景应该能够让他开心一回。
坐在马车上,君酒纠结了好久,终归要有事情寻找白辞了,亦或者说是不得不找了,正在思考之中,马车就已经是回到了酒肆之中了。
既然如此,那便吃些再去白辞那里也无妨,不过当她进了酒肆之后,芝儿便是过来告诉她,白辞已经在等候着了。
“我这次要两坛好酒。”
“行。”
白辞满意的看了她一眼,果然识做了不少,现在要酒都能够这般快捷了,真是不错。
“有什么要问的尽管问,趁本官心情好。”
“呲…”君酒笑了笑,这人还真是嘴硬的很,已经到了这种境界了,还要展示一番自己,也不嫌累的慌。
“无事要问。”君酒说这话的意思无非就是在说,别给脸不要脸。
白辞的脸抽了抽,真是一点面子都不给他这样子显得他很无知,算了,不跟一介女子计较。
“今日发生的事情可大可小,我调查到也许跟二皇子有些关系,但是具体什么情况还不清楚。”
君酒若有所思,先前桃娘子与二皇子有交情的事情,她也是知道的,只是没有想到,都到了这个时候了,二皇子竟然还与绿林有来往,真是不知死活。
生怕别人不知道他这个皇室中人与绿林勾结,这要是参上他一本,他还能够有什么后路。
“现在还没有人能够主持庆朝的大局,先等等。”
再不久,皇后也应该醒了,她装了这么久,也该出来透透气了,否则那时她皇后的威严何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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