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不得把他喝趴下,只见南桑已经醉醺醺的说着胡话了,宴栖便摇了摇头,真是喝不得多少。
现在这般的场景,这两人应该要如何处置呢?也只能够把这两人给送回侯府了,总不能够在酒肆度过,君酒还在这里呢,不需要让君酒操这份心。
“小二,找辆马车,把这两个人给送到信北侯府,事后找管家拿钱。”
解决这些事情,他自己便是起身往外走了,这种时候,还是要吹着习习微风,慢慢走过这街道,才是最为舒服的事情。
“姑娘,小侯爷已经安顿好了这两人的事情,便自行走回去了。”
君酒点点头,宴栖确实是一个极为细心之人,一点都不会让人忧心之后的事情。
“也快打烊了,早些休息吧,难得有这番悠闲的时候,往后的日子也许就有些颠簸了。”
在还没有大婚之前,现在这样情况还不知道还持续多久。
“姑娘不必担心了,芝儿早就已经做好了准备了。”
君酒微微一顿,跟随她的人,貌似都是极其信任她之人,她也是背负太多人的信念,才能够支撑至今。
若是没有这么一群人,现在这般还不知道是何等的场景,也许君酒这个名字依旧只是存在琅城君家之中。
“夜深了,该歇息了。”
芝儿把灯火换过了之后,便是离去了,姑娘打小就不喜有人伺候,独立惯了。
现在只希望宴小侯爷能够对姑娘好些,这样姑娘就不用这么累了。
信北侯府里面,南桑和沈哲正闹着玩儿呢,这两人就像极了小孩子一样,打打闹闹,倒是让侯府里面响起了热闹的气息。
虽然今晚府中众人都被这吵闹的声音所困扰,倒是也不妨碍他们看戏的心里,难得出现这么一副场景,就权当是耍猴了。
宴栖只看了一眼,便是自行回了厢房之中,睡觉重要,这两人爱怎么闹就怎么闹,会有人照顾好他们的。
次日清晨,一声尖锐的叫声响彻了信北侯府。
“你怎么会在我床上?”
沈哲被吓懵了,这人大呼小叫些什么,不就是睡在了一张床上嘛,都是男人又有什么所谓呢。
“叫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沈哲也不是那些逆来顺受之人,反应过来了之后,便是直接怼回去了。
南桑也缓过来了,这个环境异常的陌生,他还是先要弄清楚现在的处境才对。
他再看了看沈哲此人,他总感觉他不干净了,虽然什么时候都没有发生,就连衣衫都是完好的。
“这是在哪里?”
“信北侯府。”这个熟悉的装潢,就是他经常待的地方没错了,就是头还有些痛,还被此人大喊大叫吓唬了一顿。
“我怎么在这里?”
“当然是宴兄送回来的。”这人问的不就是废话嘛,宴兄这么好的人,难道还会对他们做些什么不成。
好不容易出了客房,沈哲便是领着南桑去到了院子中,色香味俱全的早膳已经摆好了,就等来人试吃了。
当南桑正准备动筷子的时候,便被沈哲喝住了,“你住人家府上,不等主人一起吃早膳?你有没有礼貌。”
“哦哦。”他好像还没有住过别人府中,自然是没有经历过现在这样状况。
一会儿功夫,宴栖便入了席,见到宴栖动了筷子,剩下两人都是狼吞虎咽的吃相,毕竟昨夜只喝了酒,一点都没有进食。
宴栖的模样显然已经是习惯了,除了眼角抽了抽之外,便没有其他什么变化了。
“走,我带你去看宴兄圈养的鹦鹉,它还会唱曲儿。”
南桑倒是意味深长的看着宴栖,奇怪的是宴栖的神情竟然没有什么变化。沈哲这是把侯府当做自己的府中了?
“宴兄府中的厨子手艺是不是特别棒?我最喜欢这里的吃食了,比皇宫都好。”
“嗯。”
南桑虽然有些无语,但是还是应承了,在这里,沈哲此人表现的还是不错的。
“小屁孩,你在想什么,是不是没有来过信北侯府,惊讶了吧,没关系,哥带你逛,这样子你就会熟悉了。”
末了还补充了一句,“尽管东张西望。”
沈哲明显的表现出来兴致勃勃,倒是这在南桑看来,就是无畏之举,他又不是小孩子,非要把他当做小孩子来看。
见南桑没有出声,沈哲便是一直滔滔不绝的说,他认为此人就是有些内向,说开了就好了,他要引领此人走上正途。
“渴了吧,先缓缓。”
“啊,也行。”总之他讲的也差不多了,相信南桑会懂的,宴兄身边之人一般都不愚蠢。
晃晃悠悠走了一段时间,不知为何,身边竟然如此安静,转身一看,好家伙,身边连人影都没有。
站在原地怀疑了一番自己,不应该啊,怎么可能会是现在这般的场景呢,他自认为自己不应该会遭受此等遭遇才是。
此时福伯路过,“福伯,南桑呢?”
“已经出府了。”
出府就出府呗,也不告知一声,小气吧啦的,不看鹦鹉,他也不稀罕带他过去。
“主子,桃娘子的行踪已经找到了。”
“按之前的计划行事。”
原本过来这里,其一的原因就是包括桃娘子的事情,正好机会已经是送到了自己跟前。
南桑拍了拍莫须有的灰尘,便是回到了他居住的小院,简朴干净。
也该干点正事了,至于喝酒之事,没准之后还是有这个机会的。
本来打算告知一下君酒的,不过还是等到事情成功之后再告知这个好消息吧。
现在杏花酒肆之中,君酒正好拿出来嫁衣料子,旁边放着金丝银线还有彩线,再不动手就迟了。
好在她娘从小就把她严厉的教导着,这些刺绣的功底尚且还在。
所以现在绣起来也不费尽,只是这花纹的描绘还是颇费些心思,她的嫁衣总归要与别人有些不一样的。
构思新颖还是其次,关键还是要精致艳丽,精美绝伦。
“姑娘,歇歇吧,已经描了好久了。”芝儿正想劝劝姑娘歇息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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