颉利沉默了。
樊云旗这是不相信自己,所以才用这毒药来控制自己。
仔细考虑再三,颉利还是没有忍住神功的诱惑。
再加上自己日后肯定还要多多仰仗这个无所不能的师父,咬咬牙就答应下来了。
“好,弟子愿意!”
樊云旗满意的点点头,将大还丹交给了颉利。
然后拿出像冰块一样的生死符,一掌就拍进了颉利的身体。
果然像他说的那样,生死符进入身体一点异样也没有。
“为师现在就让你见识一下这辟邪剑法的厉害,也好让你放心!”
在颉利兴奋的眼神中,樊云旗从树上折下一根三尺长的树枝。
“颉利,你要记住,辟邪剑法练到极致,一花一木都可作为兵器。看好了!”
说罢,一股凛冽的气息从樊云旗身上散发出来,整个人的气势都变了。
变得阴森可怖,寒意四射。
只见他以树枝为剑,简单的抖了剑花。
然后身体如鬼魅般动了起来,手中的树枝仿佛化作了一支神兵利器,在空气中嗡嗡炸响。
周围十仗的范围早被士兵隔开,颉利身处边缘仍感觉一股强烈的起劲如刀般切割着自己的身体。
他已经看不清樊云旗手中的树枝了,整个人都化作了虚幻的残影飘忽不定。
忽然,樊云旗的身形直飞而起,足有数仗之高,然后俯冲而下。
手中的树枝在地上一点一撩,如万斤巨石砸在了地面,发出巨大的轰鸣。
肉眼可见的强烈冲击波疯狂向外扩散,吹得十仗外的颉利连退了好几步。
随着他那看似轻飘飘的一撩,一刀气劲飞出,在地面上切出了深达一米的裂缝。
气劲的目标正是樊云旗折下树枝的那可大树。
噌的一声脆响,那比成人腰肢还粗的大树被一分为二,切口处光滑平整。
樊云旗潇洒的扔了树枝,负手而立。
“看清楚了吗?”
想象中的马屁并没有到来,樊云旗扭头一看,发现颉利呆若木鸡,双眼死死盯着那棵大树,还沉浸在巨大的震惊当中。
良久,颉利终于回过神来了。
扑通跪倒,连连磕头。
“弟子多谢恩师传授武艺,从今往后,师父让我做什么弟子就做什么!”
颉利高兴坏了,如此高绝的武艺师父都传给他了,这是对他莫大的恩赐。
没看到他带来的那些人都满脸的羡慕吗?
显然师父没教给他们,师父对我是真的好啊!
“嗯,回去以后勤加练习,这辟邪剑法只要你舍得狠下心来,很容易就能学会的!”
“弟子一定牢记恩师教诲!”
“行了,时候不早了,安顿好你的军队,随我去拜见皇帝陛下。只要你诚心归附,陛下肯定会有封赏的!”
大军带着始毕的人头往雁门关行去,马邑城内被解救出来的百姓也一起随行。
颉利的军队暂时在马邑城外安营扎寨,等候颉利归来。
路上,程咬金和刘英忍不住问樊云旗:
“将军,您有那么厉害的武功为什么舍不得交给我们呀?白白便宜了颉利那家伙。”
刘英是满脸的羡慕啊。
“是啊师父,俺作为您的首席大弟子都没这待遇!”
程咬金就更加不满了,满脸的胡子都快竖起来了。
樊云旗坏笑着。
“你们就那么想学这辟邪剑法?”
“嗯嗯嗯!”
程咬金和刘英使劲的点头。
“附耳过来,我告诉你们口诀!”
两颗大脑袋赶紧凑了过去。
“这欲练神功啊,他必先……”
“啊?”
程咬金和刘英像被狗咬了似的,蹦出老远。
之前樊云旗给颉利看辟邪剑法的时候他们离得比较远,并不知道颉利看到了什么,反应那么激烈。
现在终于明白怎么回事了。
起初还以为练辟邪剑法会对身体造成一定的损伤,师父才给颉利大还丹。
现在知道是这样,打死他们也不练了。
就算大还丹能让身体康复他们也不会去学。
想想就觉得浑身发颤,还是颉利狠,这都能忍?佩服,佩服啊!
颉利当然是只得佩服的,为了获得更大的力量当然得付出更大的代价了。
更何况这个代价还是可以弥补的。
这也是为什么颉利可以做突厥的可汗,而程咬金这样的只能当将军。
因为有许多百姓拖累,大军没能赶到雁门,只好在野外宿营。
颉利的帐篷里,忽然传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啊!!!”
樊云旗听得毛骨悚然,不由得攥紧了从辟邪剑法上撕下的一页纸。
上面有一行字:如不自宫也可成功。
“是个狠人呐!”
感叹了一句,将手中的纸在蜡烛上点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