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剩下最后两艘备用船了,他们都想活着离开这片海!
但一艘备用船上,只能容下三个人,现在来到船舱的人,起码有九个。
在利益面前,没有永恒的朋友,也没有永恒的敌人。
我一定要上船。就在双方僵持不下时,一个身穿黑色西装的,趴在了备用船上,众人的额头上,忽地落下了数十道黑线。
那就要看你有没有命,坐上这艘船了。
你想杀了我们?
陈一凡一瞬不瞬地盯着手臂被刻上夜龙刺青的人,这人的杀意,太重。
没有你们,就没人能挡住我的路了。徐放恶狠狠道。
他不徐不慢地拿出了一把斧头,就砍向离他较近的人。
以,以我们三个人的实力,控,控制他,不成问题吧?宋倾硬挤出了一抹笑容,却比哭还难看。
你们让开。陈一凡把五张志真符,贴在了徐放的背上。
上一秒还在叫嚣的徐放,下一秒就身子一歪,倒在了地上。
你这是什么宝贝?这么厉害?宋倾好奇道。
迟些你就会知道了。陈一凡云淡风轻道。
但就在他们拿到备用船时,他们就听到了不远处传来的哭声。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林城扯住了宋倾的衣服。
宋倾心下一咯噔,他们也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了。
他还在犹豫不决,陈一凡却把人带到了备用船上。
走。事不宜迟,到了晚上,百尧岛和这片海,都变得尤为瘆人。
在他们离开不久,符廷就赶到了百尧岛。
但映入眼帘的,是一艘船的残骸。
他,他们不会
尽力去找,能救一个是一个。符廷的手,被扳得咯咯作响。
他本以为船长能帮他铲除一个杂草,但这棵杂草的力量,太恐怖,实力相差悬殊,船长也栽了跟头。
找了几个小时,也只找到了几个人,剩下的人,不是被海上的鲨鱼吃了,就是被海水淹了,符廷顿觉胸中憋着一口气。
不杀了这个人,他始终会成为大患。
斩草除根,才能永绝后患。
但陈一凡的身份,常人可望而不可即,能在九市的黄氏集团,占有一席之地,绝非省油的灯,他似乎还要参加之后的销量比赛。
这销量比赛,没准是他们的突破口。
时机一到,我们再动手,时机未到,就别打没把握的仗了,否则吃亏的只有我们。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
白汀不是回来了?让他去会一会陈一凡。
符廷的脑海中,忽地掠过一抹亮光,白汀之前潜入别的实验室,帮他们拿下了不少别的实验室的新药,还发现了别的实验室的计划。
让白汀打入敌人的内部,他们就能不费吹灰之力,发现敌人的秘密。
站在符廷身后的人,硬着头皮去机场接白汀。
白汀也有一些时间没有休息了,但他还没缓过来,就要接下一个任务了。
在日落前,陈一凡一行人来到了横郁码头。
这儿的海鲜,可不赖。宋倾顿觉一身轻松,想敞开肚皮,好好吃一顿。
此地不宜久留,先去黄氏集团。
陈一凡把宋倾拽了回来,在码头待太久,对他们而言,没有半点好处,这地方,到处都是符廷的眼线。
他们也要打起十二分精神,否则一旦东窗事发,他们都会成为众矢之的。
可陈一凡表面上是答应他们,带他们去黄氏集团,实际是去量楼。
在制药室待了几天的医真五怪,几乎不吃不喝。
他们把所有的心思,都扑在了回真药上。
这回真药,和地球上的药,大有不同。
他们竟也是修真士。陈一凡难以置信道。
真人不露相,再过几个小时,那回真药,就成了,可惜宋倾和林城,都不是修真士,否则我们也不用藏着掖着。
他们不清楚我们的身份,也是个好事。
了解得太清楚,那他们就会落下把柄。
发现的秘密多了,离深渊也越近,还不如装聋扮哑。
真犬悻悻地摸了摸鼻子,老大选的路,和它选的路,不一样,但它素来是跟着老大的方向,利用移咒真符,它就不用大费周章去找夜幕的老大了。
但他们不去找夜幕的老大,夜幕的老大,却没打算放过他们。
他们派出的三大杀手,连陈一凡的影子都没找到,他们就找了一个身形外貌,和陈一凡不差太多的人,来当他们的棋子。
你可知道他?夜幕的老大,拿出了一张照片,放在了陈宇的眼前。
黄氏集团的股东,他和我有什么关系?你们为什么要把我抓到这?他百思不得其解,在烧烤档吃得正香的他,突然被一个黑袋子罩住,他下意识反抗,但他的力气,哪比得上三个杀手?
不一会儿,他就被带到了一辆车上,一睁开眼睛,就看到了几个不认识的人。
问那么多做什么?不该你知道的,你就别多问。
夜幕的老大,把一块布,塞进了陈宇的嘴巴。
陈宇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没说出一个字,他越发害怕。
可他还没发现个中端倪,他的瞳孔,就逐渐失去了焦距。
要不是为了骗过林桓,我也不会出此下策,要怪,你就怪陈一凡吧,一切皆因他而起。
夜幕的老大,念了一道邪咒,陈宇的眉心,出现了真梅印记。
不过几分钟,陈宇就失去了知觉。
三天后,他们就把陈宇假扮成陈一凡的模样。
收到夜幕发来的照片,林桓松了一口气。
陈一凡的手心,忽地多了一道黑线。
怎么会有一道黑线?陈一凡丈二摸不着头脑,他在量楼待的这几天,也没解除过修邪师,他怎么还会中邪术?
什么黑线?宋倾探出了脑袋。
以防万一,他们就在量楼待了几天,直至确认安全,他们再回公司。
陈一凡救了他们一命,他们也要给陈一凡准备一份药材厚礼。
没什么,你们订的机票,是几点?我送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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