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热的舌立刻缠住了她的,吮得她舌尖发麻,全身脱力,不能自已。他身上的热度好似也传染给了她一般,随着他越来越急促的呼吸,随着他的手在她身上不断的煽风点火,她觉得自己也燃烧起来了。
腰腹微凉,他竟然推高了她的T恤。
迷迷糊糊的,她想起了什么,想要反对,却被他抱得紧紧的,无法动弹。再者,她也没有力气挣扎,她的身体已经软成了水一般瘫在他怀里。
他的手,从她的腰腹轻点着往上爬,灼热的手指像一串火苗一般烫着她的皮肤,她忍不住喘息一声,他的身体绷得更紧了……
席熙伦呼出的气息如同要喷出火来一般,压抑的声音又粗又哑,“怎么办?”
说完再次吻住她,深入而缠绵。
他的手,像是在弹钢琴一般,从她光洁的背,缠绵得滑至她胸前,握住她一只丰盈,手心感觉到她娇俏的突挺,如受到了鼓舞般,用力地揉捏起来……
她微几天颤抖,双颊如火,亦是情动。
他离开了她的唇,一路啃咬着她的下巴,脖子,肩……,T恤被他扒了下来,胸罩也推挤在胸前,他一路吻下来,最后落在另一只丰盈上,含住……
“嗯……”她浑身迅速窜过一股电流,尽管她咬紧了唇,不让那些快乐的声音泄露出来,可终究还是没能忍住那半身酥麻激起的低哼。
她想他,很想很想,哪怕他们贴得如此之近,她也控制不住想念他的心情,该怎么办才好呢?怎么办才能不这么想他?
感觉到她在走神,席熙伦在她唇上重重的咬了一下,她“嘶”一声疼得清醒过来,看着面前放大的俊脸,她有些恍惚。
这些日子以来,她努力克制着自己不要去想他,不要想他孤孤单单待在医院的可怜相,即使她一再暗示自己,午夜梦回,他的模样还是清晰的浮现在脑海里。她,已经无药可救。
她这一生,寻寻觅觅,也不过是想在自己难过的时候,能够靠进这么一副温暖且强壮的胸膛,她庆幸自己退让了一步,没有在他们之间造成更无法弥补的伤害。
席熙伦低头看着她恍惚的神情,他的心揪了起来,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她唇上的牙印,又陷入另一波疯狂的掠夺中。
他盼了几个世纪,终于盼到将她拥进怀里,他迫切想要证明,她在他身边,真真实实地在他怀里。再不是午夜梦回,他从梦中惊醒,抓住的却是满手冰凉。
他停下来,微喘,自上而下的俯视着她。
借着窗外明亮的光线,他看见她的上身已近赤裸,雪色的肌肤光滑如丝缎,而她那双亮晶晶的眸子,已成迷离状态,水色无边的凝视着他……
好一副惑人心神的春色图!
他被刺激得全身的血液尽数冲往小腹,紧绷和膨胀达到了无法忍耐的极点。
他双臂收拢,将她纳入怀里,大手扣住她的臀,将她紧紧地往自己身体更深处按,让她感觉他的欲望,手抚摸着她裸露的背,暗哑的声音微颤,“我忍不住了,怎么办?”
她全身软软的,可还有理智在,他的身体不适宜剧烈运动,她可不能做祸害他的苏妲己。
她双手抵在他胸口,他胸口如火一般滚烫,她指尖微颤,“不行,医生交代过……”
“我可以的……”席熙伦赖在她胸口耍赖,像个要糖吃的小孩子。
“不行!”琬琰斩钉截铁的拒绝,事关他的身体健康,她绝不允许开玩笑。最关键的还是上次,他在医院里治她,让她留下了阴影,死也不在医院里做那事。
“我真的行!”席熙伦一边坚持自己行,一边咬她的耳朵,扰乱军心。
“你不行!”琬琰被他缠得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只想求他别咬她耳朵了行吗?她受不了了……
“我证明给你看,我一定行!”某人突然就兴奋起来,因为身体没复原,不敢下重力去抱她,边吻她边走到沙发与床之间,问:“沙发还是床?”
琬琰被他吻得脑袋发懵,看着那张床,理智地觉得要远离床,便说:“沙发!”
席熙伦眼里掠过一抹笑意,他带着她走到沙发旁,顺势将她推倒在沙发上,他的吻更加火热,他一边吻她,一边快速的脱掉自己的衣服。
她目瞪口呆地看着他,直到他压在了身上才反应过来,他急切地吻着她的脖子,一只手扯去了她身上最后的遮掩物……印着浣熊的乖乖牌底裤,而后一挺身,就这么进去了……
虽然之前已经有所准备,可这突然的进入还是让她感到了微痛,她轻哼了一声,抵在他胸口的手垂落下来,她不敢用力反抗,怕伤了他,他胸口还缠着纱布,她的心像被蜜蜂蛰了一下,掠起淡淡的疼……
他贴在她耳边粗重地喘息,吻她的耳垂,“老婆,我想死你了,你先让我舒服一下……”
他在她身上起伏着,琬琰看着他额上滴下来的汗,他这是有多憋啊,才这么急不可耐?连他最引以为傲的前戏都不做了?
她缓缓放松了身体,双腿缠上他的腰,任他更深入更畅快地驰骋……
纵欲的后果就是,在高潮的余韵里,席熙伦直接晕倒在她怀里。
琬琰吓得不轻,连忙将他掀到一旁,她手忙脚乱的穿好衣服,又帮他把衣服穿上,看到他胸口的伤浸出血来,她急得直掉眼泪。
她还说不能成为祸害他的苏妲己,可这下,她都已经顾不上会不会被医生骂了,急匆匆地冲出去叫医生。
席熙伦晕了一下,清醒过来时,病房微敞,房里没有琬琰的身影,他意识到她去干什么了,他连忙爬到床上去躺好。
等琬琰叫来了李医生,席熙伦躺在床上拿着报纸看得入神,琬琰站在病床边,指了指他,结结巴巴道:“他……我……”
席熙伦咧嘴一笑,“琰儿,你又调皮了,李医生那么忙,你别拿小事去烦他老人家……”
琬琰百口莫辨,感觉到李医生射来的凌厉目光,她垂下头,心里暗恨,她说:“可是他胸口浸血了……”
走到门边的李医生立即转过头来,看了席熙伦一眼,又看向琬琰,“伤口出血很正常,叫护士来给他换药就可以了。对了,还有一事,医院里,你们别太激烈了,照顾一下隔壁病人的心情。”
琬琰的头垂得更低,她脸颊通红,李医生这话,也太那啥了。
她恨恨地瞪了席熙伦一眼,后者还向她做鬼脸,她气得一口气岔进了喉管里,猛咳不止。
席熙伦见状,立即爬起来,琬琰吓得不轻,一边咳嗽一边制止他,“爷,求你别折腾了,行吗?咳咳咳……”
他不敢乱动了,担忧地看着她,“快喝口水,是不是刚才着凉了?”
还敢提刚才的事?!
琬琰怒视着他,她咬着牙,一字一顿道:“在你身体没恢复之前,别想吃肉!”
“那喝肉汤成吗?”席熙伦可怜兮兮地对手指,其实真不怪他,谁让她中午跟他说大姨妈刚走,这不是提示他该做点什么么?满足老婆大人的需求,就算身体再不行,也得行!
“……”琬琰已经不想跟他说话了,她气哼哼地走到沙发边,沙发上的抱枕凌乱的躺在地上,而最显眼的就沙发上那团深色的水渍。
她忽然明白李医生说那番话的意思,她立马捂脸,恨不得挖个地洞钻下去。
“老婆,晚上我们吃什么?”席熙伦坐在床上,手撑着脸,好整以暇地看着那边一脸郁卒的琬琰,吃饱喝足的感觉真是好,虽然胸口有些隐隐作痛,但是痛并快乐着。
“吃毛线!”琬琰没好气道,看着浅色沙发上的水渍,她连忙跑进卫生间,端了一盆水出来,拧了毛巾用力的擦,怨气冲天的样子。
席熙伦看着她那模样,想笑又不敢笑,“老婆,你不乖哦,说脏话,会把我们的宝宝教坏的。”他顿了顿,“我知道刚才我太快了,没能满足你,我反省!”
琬琰气得要命,拿着毛巾就冲了过去,要拿毛巾堵他的嘴,席熙伦笑着往旁边躲,琬琰也不敢下狠劲,怕伤着了他。因为顾虑重重,反倒失了城池,最后被席熙伦牢牢地扣在怀里。
“真生气了?”他贴着她的耳朵,滚烫的呼吸喷在她耳廓里,她的心渐渐柔软下来,她靠在他怀里,“怎么办?我都不敢出去了,人家会怎么笑话我呀?”
“没事,是我强迫你的。”席熙伦还有心情说笑。
琬琰瞪了他一眼,“讨厌,人家跟你说正经的,我的声誉啊,都让你毁了。别人肯定觉得我是个饥渴的欲女,老公还住院呢,就逼着你那啥……”
“你刚才说什么?”席熙伦忽然打断她的话,语气中有种掩饰不住的惊喜。
琬琰被他打断,有一秒的呆滞,接不上刚才的话,“我说…我说……”
“快说快说!”他急切的催促她。
“逼着你那啥?”琬琰迷糊地望着他。“不是,上一句!”
“饥渴的欲女?”
“不是,下一句!”
“下一句?你让我想一下,我没说什么呀?”琬琰一边认真回想,一边咕哝道。
席熙伦有点着急了,“刚才说的话都忘记了?快点想。”
“我在想,你别催啊,啊,我想起来了,老公……”她话还没说完,脸就被席熙伦扳过去,他在她唇上重重的亲了一口,发出“啵”一声,琬琰被他亲得完全云里雾里了。
“宝贝,再叫一次。”席熙伦捧着她的脸,眉开眼笑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