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明泽一边啃着她身上的肌肤,一边含糊道:“小骚货,我没想到你还是一块宝,皮肤这么水嫩,难怪老头子不准我碰,恐怕是借我的婚姻,养你这个小贱人。”
不过几分钟,琬琰身上已被他啃得到处是青紫痕迹,她痛得脑子里一片空白,却因为他恶毒的话语而蓦然睁大了双眼。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黎琬琰抬起手猛得推开他,邢明泽不妨她有这一手,当下被她掀翻在地上,他怒气冲冲地爬起来,重新骑在她身上。
“我什么意思你会不懂?贱货,我忍你很久了,老子娶了你,就是给自己戴了一顶大绿帽子,要不是碍于老头子,我早就打死你了,他妈的贱货。”邢明泽说完,双手去解她的牛仔裤拉链。
黎琬琰从他的话里隐约听出了什么,她不肯再配合他,双手死死地揪住牛仔裤不放,双脚也乱蹬起来,想要将他甩下去,“邢明泽,你给我把话说清楚。”
她隐约明白,为什么邢永涛第一眼看到她,目光会那么复杂莫测;为什么邢夫人第一眼看到她,就对她有敌意;为什么邢明娇总是看她不顺眼;为什么邢明泽从来不碰她,看见她时总是一脸厌恶与痛恨的神情?
“说清楚?你都干了什么你不是更清楚,瞧瞧这副无辜的样子,不知道你躺在老头子身下,又是怎样的放浪形骸?”邢明泽说着,一手掰开她的手,另一手用力拉下她的牛仔裤。
琬琰终于从他的话里听出端倪来,她愤怒道:“你含血喷人。”
“是不是含血喷人,让我搞一次我就知道了,如果你还是处,以后我会善待你,如果你不是处,就别怪我心狠手辣。”邢明泽快速地解开皮带,褪下西裤,露出那个丑陋的东西。
琬琰脑子轰轰作响,她吓得连连往后退。
那一夜,男人的手带着微凉抚慰了她身体里的灼热,他不顾她的哀求强行占有了她,她已不是处,却不是邢永涛的女人。
然而此时此刻,邢明泽已经从心里认定,如果她不是处,就一定是邢永涛的女人,而她,纵使有千张嘴,也解释不清楚自己的失贞。
她陷入两难境地,进退维谷,此刻,邢明泽已经扯住她的双腿,蓄势待发。
她挣脱不得,急得大叫:“救命啊!”
身上的男人像一座山一样压着她,黎琬琰用力掀他,双腿也拼命蹬他。邢明泽到底喝多了酒,几次都没能对准,一时急得抓狂,猩红着眼睛给了她一巴掌。
琬琰被打得晕头转向,耳边嗡嗡作响,脸上立即就浮现了五根红红的手指印。
她不能妥协,不能让邢明泽得逞,否则她的处境会更艰难。
她伸手掐他,指甲陷进他肉里,划出一道又一道的血痕。
邢明泽吃痛,又甩了她一巴掌,看着她嘴角逸出的血丝,艳红与惨白刺激着他的神经,他更加兴奋,一把扯掉她的牛仔裤,她浑身上下再也没有可遮蔽的东西,邢明泽举着她双腿,兴奋的狞笑,“小贱人,看我怎么收拾你,你这个人尽可夫的婊子。”
说话间,他已经挺腰准备一举没入,琬琰疯狂的挣扎,脆弱的神经已经绷到了极点,她扭头看向客厅大门,希望此时有个人能闯入,将她救走。
不知何时,客厅大门被人推开,门口站着一个飘逸的身影,冷眼旁观着这一切。
黎琬琰对上她的视线,她眼里裹着幽冷的冰霜,视她求救的目光为无形,冷冷一笑,转身扬长而去。
明娇,别走,快阻止你哥哥,明娇,求求你了,别走……
不管她在心里如何呼唤,邢明娇的身影还是渐渐消失在大门外,她绝望地闭上眼睛,眼泪不停滑落下来。
她死死咬着唇,不让自己哭出声,感觉到邢明泽的动作,她放弃挣扎,只希望这一切快点结束。
忽然,她身上一重,她震惊地抬起眼来,才发现邢明泽趴在她胸前睡着了。
那一刻,她心里涌上狂喜,就好比一个人走在荒芜的沙漠上,快要渴死时,突然看见了一片绿洲。
她顾不上激动,小心翼翼地从邢明泽身下爬出来,刚爬出去,就听邢明泽在愤愤的骂着:“小骚货,敢给我戴绿帽子,我弄死你。”
黎琬琰吓得够呛,缩在沙发角落一动都不敢动,直到客厅里响起邢明泽的鼾声,黎琬琰才真正放下心来。她扯过茶几上的桌布包住自己的身体,捡起地上被撕碎的衣裤,踉踉跄跄地奔上楼。
直到锁上门,确定没人能闯进来后,她脚下一软,跪坐在地毯上,眼泪哗啦啦地涌了出来。
她错了,她原以为邢明泽不肯接纳她,是因为他心中已有至爱的原因,没想到真相会这么龌龊。
她靠在门边,双手环抱住自己,却仍是止不住身子不停的颤抖。
妈妈,我快要坚持不下去了,我该怎么办?
黎琬琰不知道自己在门边坐了多久,直到双腿发麻,她才站起身来,艰难地走到浴室,将浴缸里放满热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