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得摆摆手,这其实是她的最新消息,你看你一点都不关注,昨日他是受伤了,然后我还听说了呢
听说,是你着急得不行,刚从山匪窝里出来,就要去看一看苏时闲伤口的严重性。
何酥酥咬咬牙,一脸的微笑,你从哪里听来的谣言?可别信那些一传十,十传百的。
到时候,传来传去,话的原来的意思都被曲解了。
我分明是靠两只脚,然后再走到二楼雅阁的。
现在倒好,别人说我直接,轻功水上漂,从一楼飞上了二楼。
这两者分明都相差了好远,行不行?
墨星儿脸上狡黠的一笑,她可不像青柚那么老实,说一不二。俗话说,无风不起浪,若是当日,墨凌西、若匀或是青柚,都有那样的反应,别人自然不会只说你一个。
所以说,然后这样的事情你自己注意些便是。
何酥酥拉了拉自己的衣裳,今日便要启程,走陆路。
结果半日下来,何酥酥都没见着苏时闲来说要启程。
怎么,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你一觉睡到大中午,事情都忘了吗?还是说没有人来告诉你。苏大人病了呢!墨星儿提醒道。
何酥酥眉头一皱,她身边的青柚也惊讶了,苏时闲病了?
在她们眼里,苏大人好像无坚不摧,还会生病的吗?
何酥酥心底想,莫不是昨日他伤还没有好?容易病体侵入,所以昨日他在楼顶上吹了一日的大风雪,才病了?
她正思忖着,这不省心的墨心儿,突然就瞧到了何酥酥唇边,酥酥,你这嘴角是怎么回事儿?
墨星儿太跳脱,许多事情都不太懂,见到这种情况,出口就问。
何酥酥冷不防一抬头,下意识的摸了摸唇角,昨日夜里她照铜镜的时候就看到了,羞愤难当!
让她这么为难,苏时闲病了,活该!
原想着她今日早晨,应该会消散一些,没想到唇边的淤血,在白日里,看起来更加明显。
她嘴角抽了抽,没好意思的遮掩道,可能是上火了!
心里是一个劲儿的吐槽苏时闲活该,但实际上,她起身就跟着去了苏时闲的房里。
墨凌西正在里面,何酥酥推门进去的时候,墨凌西应该是,刚刚给苏时闲把完脉。
床上的苏时闲正睡着呢,对何酥酥的进门,丝毫没有察觉的反应。
这是怎么了?墨星儿跟在后面,眉头一皱,也觉得苏时闲病了,不太可能呀!
他怎么样了?何酥酥走进,问墨凌西。
墨凌西眼珠一转,转过身来一本正经的,看着何酥酥,大概就是着了凉,他昨日里受了伤,格外容易受寒。病体入侵。
何酥酥心底腹诽,果然是这样,自己身体怎么样,自己心里没点数?还带她去楼顶上看雪,可不是自作孽么?
他现在是醒了么?何酥酥出声问,还看了一眼苏时闲。
墨凌西挑眉,这个你不用担心,现在没醒,待会儿他还是会醒的,我与星儿就先出去了,你在这儿照顾照顾他。
毕竟你有经验嘛!先前你也照顾过他,这次就只能辛苦辛苦你了。
她吃的药膳和食物,我都会让人做好了,送到门口。你盯着他吃了就可以。其他的,基本上不用管,看他吩咐就好了。
所以说咱们今日只怕是不能启程了,得等明日才行,就是明日启程了,还得好生照看着,不要出了差错才好。
所以这接下来的几日,都得劳烦何小姐了,今日的早饭他还没用呢,刚才有小斯端进来,正放在桌上,还热腾着呢。待会儿。稍微凉了一些,你就照看着让他吃了。
墨凌西说完就拽着墨心儿出去了,留下何酥酥一人,手足无措地站在房里。
何酥酥在房里来回徘徊,时不时朝着苏时闲瞥一眼。
喂!行了!我知道你没睡着,起来吧!把东西吃了!何酥酥坐到椅凳边上,用手指戳了戳苏时闲的被子。
果然如何酥酥所料,苏时闲没睡着的。
他还睡眼惺忪的,睁开看了一眼正盯着自己看的何酥酥,你把桌上的东西吃了,我不饿!
何酥酥挑眉,伸手摸过来那碗粥,拎着玉瓷勺子搅拌了几下,哟!苏大人这是要闹哪样,东西也不吃?
你迟早都是要吃的,一个大男人你要这么胃口不开,我可看不起你。
苏时闲眉眼清浅地转了转,眼神却一直留在何酥酥脸庞边上,我不方便动,那你把碗捧过来,我吃。
何酥酥愣了愣,这要求也不算很高吧,苏时闲确实不太方便。看着他受了伤又病了的情况下,她就侍奉一回,也不为过吧!
那我扶你起来!何酥酥放下手上的碗盏。
好!
喝粥时,苏时闲要求不要用勺子,只让何酥酥直接捧着着到他嘴边就行。
结果第一口,就把何酥酥吃愣了,何酥酥的手顿时一缩,苏时闲却跟没注意到似的,继续吃。
何酥酥眨了眨眼,苏时闲,要不要再来一碗?
一碗粥都已经到碗底了,何酥酥才这么问。
把手伸开。
何酥酥不知道苏时闲这么吩咐,是什么意思,但还是很听话地,把手伸开了。
喂你干什么?何酥酥整个人都一震。
苏时闲俯头,在她手心里舔了一下,方才吃粥的时候,落了一滴粥米在她手心里。
再来一碗也可以!
何酥酥收了手,拿了碗盏就出门去了!
只听得身后的苏时闲清浅地道了句,我还想喝茶!
何酥酥头也不回,就把门关的严严实实的。
出了门之后,墨凌西看到已经空了的碗盏,正准备夸何酥酥。
结果何酥酥把碗盏一扔,苏时闲胃口不开!
墨星儿不解,可这不是吃了么,虽然吃的不多。
墨凌西点头,是的,可怎么样才能胃口开一些呢?
何酥酥一边拿茶叶,一边道,饿上三天,吃屎都是香的,胃口不就开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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