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闲实在是想再踹老黑几脚,这家伙分明就是又想占便宜又想吃独食,还不想扎本钱,有这好事苏闲自己都干了,还轮到他啦!
这就是来吃大户的杀手。
要钱没有,你自己想办法,劳资给你图纸给你分号经营权,你还要怎么样?苏闲故意拒绝道,要吊足了老黑的胃口。
诶,俺说老弟,俺实在没钱呀,这要去那边开澡堂子那开销要比其他地方多出一倍,你就不知道,哪里劳力少,吃得不丰富、采买很多东西都要从关内运过去,价格死贵活贵的,俺到哪偷那么多钱去?
除非去抢老黑很是沮丧的叫道,临了还不忘补一句牢骚话。
你个傻子,可以众筹吗苏闲歪着眼笑道。
啥子个,众什么仇?你真要俺去抢去劫呀,那要拉多少人仇恨,这俺不干,到时候死无葬身之地。老黑那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一样,很是不情愿。
丫丫个呸的,妙里个鸡的,众筹就是众人筹钱,大家凑钱,不是让你去拉众人仇恨,什么乱七八糟的,苏闲都快被老黑给搞得郁闷了,这家伙什么耳朵怎么听得?
众筹听成众仇!唉,也没办法,这后世引资手段跟他也说不清,够难为他的了。
哦
俺明白了,明白了,你的意思就是大家一起凑钱来干这事,那你凑钱不?老黑眼巴巴地看着苏闲,真是一副怕苏闲不掏钱的神态。
掏,行了吧苏闲很无语,这家伙简直耗上自己了。
可俺没钱,要不你那份也帮俺凑出来,不过你放心,只要挣了钱肯定还你,加倍还黑齿毅信誓旦旦地说道。
要是赔了钱全算是我的,对吧?苏闲冷笑着看着老黑。
这种一毛都不拔,只想占便宜不吃亏的主,苏闲实在懒得理他。
喝完酒吃完了肉赶紧滚蛋,以后别让我见你苏闲下了逐客令。
可别呀,这就赶我走,俺话还没说完呢老黑一看苏闲这架势分明就不吃自己这一套,忙改了口风。
俺这不给你开玩笑嘛,俺回去跟俺那两房娘子商量一下,看看,啊不,尽量拿出点钱来入伙,这不扎本想挣钱的道理俺明白,只不过这找谁去凑呀,俺那帮兄弟都跟俺一样,有一个花两个的主,让他们凑钱那真是叫花子找乞丐,一个比一个穷。挠挠头,老黑很是犯愁。
你丫的就知道吃,我问你,你老爹给你在陇右道留的那些关系和世交,你怎么都给忘了?苏闲对老黑时而鬼精时而呆懵得脑子真是服了,只得开口点拨到。
哎呀,哎呀,俺怎么把这帮瘪犊子给忘了,对,很对,找他们敲竹杠去被苏闲一点拨,老黑一拍大腿直嚎叫,马上一扫沮丧神态满脸精气神。
啊不,是凑钱,凑钱一看苏闲那鄙视的神态,老黑立马反应了过来马上就改口。
感情刚才你是在敲我竹杠?苏闲满脸怒气。
说顺嘴了顺嘴了,这不平时干顺了也就说顺了老黑赔着笑脸直解释。
你去找他们凑一万文,我在出三千文,你自己嘛说到这,苏闲看看老黑眉头一皱:你丫得出二千文
这么多?这可是俺二年的饷钱老黑张着嘴一脸惊恐,跟见了活阎王一样。
这还多,算了,投得多分的多,风险与红利是相等的苏闲懒得继续说下去,对付这种货色只有逼他,等到他实在拿不出来时再说吧。
好吧俺回去凑老黑一脸的无奈,只能点头应道。
想跟苏闲挣钱,看来必定要下血本,可老黑愿意,他觉得苏闲这人仪表堂堂,虽时运不济,可脑子很够用,为人那是相当仗义,绝不会看着他亏本跟着他做生意,只赚不赔。
那俺走了老黑端起酒盏一口闷干后,抹嘴起身就准备开溜。
别忘了,过几天我给你把人送去,你当个大事来办,不会亏了你。苏闲担心这家伙掉屁股就会把他安排的事给忘得死死的。
知道了,你放心吧老黑临出门喊道。
黑爷慢走候在门口的七夕一看老黑要走,立即起身施礼相送。
七夕阿妹,你伺候这主你都不觉得难受,抠门吝啬你也能相伴,真是好花插在狗粪上老黑瘪嘴,一脸挑拨离间的嘴脸。
赶紧滚苏闲在屋里大声嚎骂道。
看着老黑摇头晃脑地离开后院,七夕才扭身进了屋子。
夫君,怎么能那样跟黑爷说话,很是失了礼数七夕有些埋怨道。
失了礼数,你都不知道这家伙那嘴都给我胡扯什么,亏的我拿他当兄弟看,这家伙是见好就上脸,给个竿子就爬,吃亏的事从来不干,跟他做朋友兄弟真Tm累苏闲很是不满的骂道。
人家那是试探你,奴家就不信黑爷是那种人,你个宋家赘婿你家丝毫不顾愿意跟你交往,那是觉得可以换命才会不顾忌地袒露心思,也是看你反应,你可好,直接开骂,奴家在外面听得清清楚楚,他个军头子哪有什么闲钱,能养了家就不错了,不可能人人都跟你一样因祸得福有了财富七夕边收拾着东西边数落苏闲。
呀哈,那也是我拿命换来的,怎么着,你怎么帮起他来说话了苏闲一脸不解地看着七夕。
不是帮,是在劝你,人家试探出来你是嘴硬心软的人,你那点小心思他看得明明白白七夕翻了一眼苏闲。
苏闲没再吭声,细细一琢磨,嘴里不由自主又暗自骂道:死鬼逗我玩呢!
想想也是,早就应该想到这家伙没钱是真的,敲竹杠那是点自己,他是看明白了苏闲是在试探他,敲他竹杠才故作装傻。
这个该死的熊瞎子!
苏闲一脚踹在了案几上。
扑通,苏闲这一脚直接把一个黑东西从案几下给踹掉在蒲地上。
仔细一看是枪,是自己那把手枪。
苏闲赶忙拾起来,拿在手上爱惜地玩弄起来。
差点都忘了它的存在,看这样子是七夕有意给藏了起来。
七夕,你怎么把它藏在这,很不安全
七夕看了一眼苏闲,眼露担忧又无奈道:奴家也想不出藏在哪里合适,这东西依奴家看夫君还是趁早找个地方隔着,免得让人拿了去,奴家听阿兄说这个凶器很诡异,能发出震耳朵的响声后隔空打碎很远距离的墙砖,怕是不吉利的东西
呵呵..对七夕的说辞,苏闲很是无奈地笑道。
笑归笑,七夕说得不无道理,这家伙着实不是个好东西,但正因为不是好东西,也才能保命和威慑一下敌人。
左右看了看,苏闲突然有了主意。
七夕,明儿你就找些外地来长安的泥瓦匠,在这个席子下面给我挖个密室,四周要用青石条给砌筑起来,里面在放些吃食酒水一类的东西,我把这东西还有包里的东西全部藏到里面,上面再恢复原样,人不知鬼不觉,这样就安全了苏闲看看屁股下面,若有所思般喃喃自语。
看看苏闲的神态,七夕皱了皱眉头轻轻地嗯了一声。
看着起身就要出门的苏闲,七夕很是担忧地问道:珠姐身子不舒服,夫君莫要用强
我去茅房,没说要去珠儿那呀苏闲假模假样的故作诧异。
茅房在后面,夫君往左走什么,那可是去旁院的路七夕的笑带着挖苦。
我去,耍个小心思都露馅,难不成劳资脸上写着满脸谎话吗?
这可不是好事。
苏闲很是郁闷的双手一负,闷闷不乐地低着头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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