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躲啥?苏闲很是好奇这老黑怎么会如此抵触?
俺跟你说兄弟,这挑选骁骑卫的人可不是个好差事,这人举荐得好,那今后举荐人也会落个兵司考核中优等的评语,那晋升加级是没的说,可万一举荐不好,搞不好还有落罪和杀头的祸事,俺吃饱了撑的闲的没事去碰这翻云板的事吗?打死不去,告个病假,就跑你这来躲躲,让他们找不到俺。老黑吧嗒吧嗒嘴就把自己那点小心思给漏了出来。
你这家伙说得也不无道理,可你也总不能把事老往坏处想,这啥事都有风险,富贵险中求的道理你不知道吗?照你这树叶掉下来都怕砸脑袋,你这仕途看来没啥前途了。苏闲很是不屑的讥讽老黑,真是没出息,就这点胆量,白有个硬汉的身板子了。
前途,你可别提了,靠真刀真枪来老黑俺还真不怕,即便选拔老黑也不是不帮衬,俺也想让自己那帮弟兄们都能青云直上,比当个巡街扎把式的丘八要强,可你要看跟谁干这差事,跟那个粉皮小痞子一起办差的都是些啥鸟玩意,全是阿谀奉承之辈,俺掺乎哪能有好果子吃,搞不好反害了俺那帮弟兄们。老黑瞪着眼珠子不服气的辩解道。
粉皮小痞子,这话你说了两遍了,这粉皮小痞子是谁呀?这名号听着不像个好人呀!苏闲对老黑嘴里的粉皮小痞子的话很是好奇,还有人有这称号。
卧槽,那还能有谁,就是收拾你的武家三公子,武延青呀老黑也学会了苏闲的口头语,眼睛一翻一脸的嫌弃相。
啥玩意?是他?那个渣男苏闲很是惊讶,搞了半天是这王八犊子,鸟玩意。
你才知道,这家伙就不是个好鸟,仗着皇亲国戚的架子,就不干好事,他来选拔骁骑卫,鬼才知道能选出啥玩意来。
原来如此,看来这武延青还真不得人心,连老黑这样的都烦他,足可说明这家伙已经恶名在外了。
看来错怪你了,你做得对,对这种玩意就是要拆台不能抬轿子,俺支持你苏闲话锋一转又支持老黑的做法。
可那晚上我说倒是武延青帮忙把我放出来,你没吭声呀,难不成你跑我这来以为我跟那家伙有交情,专门来打秋风套近乎的?苏闲决定再套套这老黑的话,这家伙昨天和今天表现很不一样。
我傻了套你近乎,昨天那么多人俺怎么能随便开口骂呢?俺老黑再粗也不傻,绝不干祸从口出的事,今天你这不是没外人嘛,俺就是骂了谁佐证?你真想害我,那也得有证据呀,口说无凭,又无第三者,你能奈我如何?
对了,刚才你可是亲口骂了,俺听得贼清楚,你说武延青是什么渣男,这是啥意思俺不懂,可听上去很烂的意思。
老黑瞅着苏闲,故作得意地说道,眼睛还时不时流露出挑衅的意图。
卧槽,你个人老成精的家伙,你把这都算到了,你可真够鸡贼的,你这哪是来到我这躲事,你分明就是来试探我来了,你丫的够坏够损的,黑齿毅,黑熊瞎子瞎了你狗眼苏闲被黑齿毅的话气的大骂道,抬起脚就要踹他。
万没想到,这家伙一点都不傻,搞了半天他想试探老黑,没成想反被老黑给试探了。
使足了劲,苏闲咣咣地狠狠地踹了几脚老黑。
皮糟肉厚的老黑根本没把苏闲的踹当回事,权当是挠痒痒,拍拍腿完全跟没事人一样。
跟你开玩笑,俺就知道你跟那家伙不是一路的,所以才跟你说。
你苏闲能做出那番义举,绝不是阿谀奉承之辈,也不是出卖别人的人,这一点俺老黑看得很清楚。
老黑看看满脸都快被变色的苏闲笑眯眯地说道后,很是豁达地拍拍苏闲的肩膀,一嘴的狗屎语重心长话。
算你识趣苏闲很是鄙夷地翻了一眼老黑。
这家伙真是个熊精,一肚子坏心眼,谁说粗汉没心机,劳资非吐他一脸,这不,眼巴前的这家伙就把自己给涮了。
不过话说回来,老黑能跟自己说透那也是真把他当兄弟看,没有藏着掖着,跟他计较下去没啥意思。
这时门外传来脚步声,随即门开了,七夕和阿几端着一个火盆进来,苏闲赶紧正襟危坐,不跟老黑再胡扯,免得掉了威严。
珠儿呢?看看身后没有珠儿,苏闲有点纳闷。
珠姐不太舒服,奴家就让珠姐歇着了,就让阿兄过来帮个忙七夕笑着说道。
哦苏闲应了一声。
这草原姑娘怎么这么不经折腾,这才哪和哪呀,夫妻生活才刚开了个头身体就不适,这以后都不敢再来了。
算了,可能是人和人不一样,每个人身体素质都不一样,苏闲只能这样想了。
不行,一会得去看看。
俩个人把火炭盆放下后,阿几又从外面端进来一个椭圆的大盘子,放在了炭盆上。
难不成吃烤肉?
看着架势,这东西就是烤肉嘛,跟后世的韩式烤肉很像。
椭圆形的盘子,苏闲装着随意的样子摸了摸,敲了敲。
不错,这是石头做得,看上去很是轻薄但又很沉。
什么韩国烤肉,这不都是大唐的东西,搞了半天石板烤肉在这个时期就有了,还如此成熟。
啥时候成了大H的国食器具了?
高丽棒子,真是会拿别人东西当自家玩意在耍弄!什么玩意呀!
没等苏闲再细看,七夕和阿几又从门外端进来一大盘粉红的肉,看上去不是牛肉,倒像是羊肉。
好,太好了,吃炙肉,这是老黑拿手活老黑看着眼前的家伙,满脸兴奋直搓手。
一说吃你就兴奋,简直是十足的吃货苏闲半开玩笑半讥讽道。
老弟,你不知道这只要吃好,才能把事干好,不像你瘦弱成如此,你要多吃才能驾驭草原姑娘
老黑闪着眼中怪异的目光,给苏闲挤了挤眼。
啥意思,苏闲不明白,这吃肉和驾驭草原姑娘有啥关系,可七夕在身边,苏闲又不好意思继续问,权当他胡说八道没往心里放,毕竟有碍视听的话还是不要当着媳妇面说。
直到一年以后,苏闲再想起老黑的今天的话,无不感慨地骂道:这个是老黑真是十足的混蛋,不愧是跟草原上厮混了几年的家伙,很有经验。
这草原姑娘的娇柔真是暴风前的平静,一切都是假象,就跟草一样,你扶它长的慢,你任由它那就是疯狂草长。
就跟珠儿一样,起初很是不愿意跟苏闲行夫妻之实,在苏闲的死缠烂打和百般诱惑威逼下,算是勉强顺从,逐渐地竟然适应和依恋,最后发展成每次见到苏闲都是很疯狂。
热情、奔放和璇昵如同梨花暴雨般向苏闲射来,只不过珠儿不是梨花,而恰恰苏闲反倒成了梨花,珠儿成了暴雨。
我去,这日子过得真是颠倒了!
摆上酒,架上肉,俩个人在七夕的伺候下,开始了一边大口吃烤肉一边喝酒。
青葱、大蒜和姜末与一团黑乎乎的东西拌在一起,就拿它做蘸料。
你还别说,这味道极其鲜美,完胜于后世那所谓的烤肉蘸料。
细细品尝后味还有鲜甜的味道,苏闲很是好奇地问七夕这是什么东西。
这是河螺酱
天呀,这是大酱,苏闲很是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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